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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玉洁目的明确:“我失身于邓子德,他竟然别有用心,那我就成全他,利用他的好赌,帮着大哥收购他的厂子。邓子伦并非对我无情,我要让所有人都知晓,邓子伦喜欢我而不得,处处纠缠于我,等他臣服于我的那一天,我就大声嚷嚷出来,让他声败名裂,我再弃他。”

汪家小姐太过天真,她自小家庭优渥,父宠母爱,哥哥纵,不知这人间险恶,也高估了她在邓子德邓子伦心中的地位。

子伦和子义过小年的那一天回来吃晚饭,子伦更加出色,以前说是青涩,现在有种成熟男人的韵味,简单的西服风衣,穿在他身上,一身贵气,举手投足之间,气度非凡,汪玉洁移不开眼。

子伦已经收到了邓子德赎回织布厂的消息,子德对着一帮人吹牛:“我家娘子家有的是钱。”子伦不禁一阵嗤笑:“玉洁,赌徒的坑,你填不了的,钱是你自己心甘情愿给他的,自己什么都知道,你选的路,那就该你自己走了。”

今天回来的路上,子伦对子义:“玉洁知道子德好赌,还拿嫁妆帮他填坑,他们是一伙的,你说话做事要注意点,千万别和她交心,你得乖觉点,避着她一些。”

子义问:“她怎么会这样傻。”子伦笑:“子德能言会骗,不赌的话还是有些本事的。”子义说:“我知道了。”

没等子伦开口,子义就开心地对子德和玉洁说:“二哥二嫂,子义前几天考试,你们婚礼没有赶回来,希望二哥二嫂不要介意,对了,二嫂,我的礼物呢?”子义挡在子伦前面,不停地围着玉洁叫二嫂,玉洁尬笑着应付到:“当然有,回头我给你送去。”子义说:“我哥的有不?就算我哥工作了,但是还没结婚,那礼物还是要的。”玉洁脸色变了变:“当然有的。“

子伦很顺溜地接口道:“那就谢谢二嫂了。”

汪玉洁还想说什么,大嫂说:“吃饭了,吃饭了,三弟,我回头还有点事和你讲,吃过饭留一下啊。”子伦说:“好。”香君过去拉着子伦的腿:“三叔,过年,你给我什么礼物?”子伦对大嫂还是有些感激的,连带着对香君也有些好感,一把抱起香君,笑着逗她:“香君,你要什么?”子义说:“香君,我教你读书可好?”香君小嘴一撇:“不要。”

邓老爷说:“子伦,你晚点到我书房一下,我有些事要问你。”子伦应道:“好的。”

整个晚上,一家人心照不宣,却又其乐融融,邓子伦没有看过汪玉洁一眼,她说什么,除了子德接下茬,其他人都对她置若罔闻。连邓老爷都懒懒的。

汪玉洁把她对邓子伦的那点小心思赤裸裸地表现在脸上,明眼人都看不过,何况这一屋子都是狐狸。

邓老爷对子伦一番嘘寒问暖,正准备转话题:“子伦啊,如今你也不小了……”

子伦没让他说,马上打断了邓老爷下面的话:“老爷,我今儿个在路上,看到府里出去的如烟,就是前几年给我下毒,被三姨太赶出去发卖的那个女子,老爷可曾记得?”邓老爷停了一会:“一个小丫头,我哪记得。”子伦说:“我也不记得了,她现在是路边一只流莺,拉住我的腿半天不让我走,她说她是冤枉的,不是她给我下的毒,也不是四姨太指使的。”邓老爷哦了一声。

子伦停了一会,说:“那也不是什么毒,只不过是让男人失去功能的一种药,从此男人不能人道,更别说有孩子了。”

邓老爷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指着子伦:“你你你……说什么?”

子伦说:“我问她,她什么也不肯说,她说要面见老爷,她现住在胭脂巷,有什么,老爷您自己去问她吧。”

屋子里的气氛突然非常怪异,大少爷、二少爷、三姨太、邓老爷都神色各异,大少奶奶垂着眉,侧身一个讽刺的笑,大家都没看见。

邓老爷说:“先吃饭。”

邓老爷本来想要对子伦说什么话的,现在什么都忘了,脸色阴晴不定,神色瞬息万变。

那顿小年饭,吃得如嚼蜡,大家都没什么胃口。汪玉洁想找话题,被邓老爷训斥:“食不言,寝不语,难不成你家人没教过你?”

汪玉洁委屈得眼泪都快流下来了,看看子德,他根本没有看她,看看子伦,邓子伦悠闲地吃着饭,根本不给她一个眼神。

汪玉洁嫁入邓家,自以为是低嫁,趾高气扬这么多天,谁都看不习惯,今日才尝到被人冷落的滋味,有点气恼,很不开心,吃完饭,甩着脸子就回房去了,谁没有管她。

吃完晚饭,邓老爷好像没什么心情,也不提叫子伦去书房的事,大少爷说:“爹,天冷了,您早点歇息,这人,我去找。”二少爷说:“大哥,我陪你一起去,这死丫头,我看她究竟还干了什么,看我不弄死她。”

邓老爷无力地扬扬手:“去吧,去吧。”说完,谁都没理,转身朝正房走去。

子伦和子义也散了,邓子礼看着子伦和子义的背影,恨恨地握起了拳。

罗衣备了份厚礼叫罗守金送给了警长,警长刚开始还不敢收,罗守金记得罗衣说的,一定得送到,看他推辞,放下礼物就跑了。

罗守金心肝肉都疼了,那可是五十个大洋,两坛好酒,还有一条金链子。自己扛包一两年都扛不来的,罗衣送出去眼都没有抬一下。

罗衣专门问了子伦,子伦笑:“可以不送,他不敢拿你怎样?”罗衣说:“仗势欺人,失势时万人踩,缓和一下,小心一点,可行万年船。”子伦说:“那送三五十个大洋给他就是。”

后来警长也有来店里来转转,笑容可掬,平易近人,刚好罗衣在,送了几件她做的棉袄给他,警长也笑着拿了。

那些小混混再也没有来过。

春节前一个多月,罗衣那里忙得不可开交,又多招了几个人,陈阿婆在这里帮着做饭。

送出去的礼金罗衣早就赚了回来,她没想到会这么忙,小试牛刀,卓有成效,罗衣非常开心,准备做到年二十八收工。

今天小年,罗衣叫加菜,大家都在罗守京的院子里一起吃小年饭,好不热闹。

有人敲门,是个女乞丐,拖着一条跛腿,头发脸上脏得不成样子,看不清面容,衣衫单薄,浑身发抖,陈阿婆看她可怜:“你等着,我去给你端碗饭来。”陈阿婆转身,谁知那个乞丐跟着进来,抓住罗守金的腿,吓得罗守金一跳老高,连连后退,她含糊不清地叫:“守金,是我,我是飘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