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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家栋抛弃了飘萍。

这个时候飘萍才开始慌了,她人整天心慌慌的,不知怎么办,主动去帮着罗衣她娘做饭做清洁,罗衣娘身子重,后期总贪睡。

那天罗守金回来,看到飘萍躬着身子干活,露出半截细腰,飘萍回头,看那男人的眼光如饿狼一样,飘萍心里一紧,急急逃回房去。

那晚,飘萍一晚没睡。她身无分文,怀有身孕,出去只有死路一条,想着罗守金的这栋屋子和中午那男人饥渴的眼,她突然有了主意,为了不被赶走,她要占了这窝。

男人都贪新厌旧,飘萍使出浑身解数,让罗守金为她欲仙欲死,吃定这个男人后,又同他一起合伙逼死罗衣娘。

罗衣娘的死,飘萍欢喜了好久,她觉得她太聪明了,想要什么,随手就来。

飘萍告诉罗守金,她有身子了,罗守金把她当宝一样的供着,一切都很安逸。

飘萍和罗守金的事,都是尽量避着罗衣的,飘萍想着:“罗衣,这小丫头,不足为惧,以前自己待她不错,就前几天生点气,过段时间就好了,养个几年,嫁出去了,我还得个好名声。”

谁知何家栋又寻了来,翩翩公子和苦力劳工哪有可比性,飘萍控制不住自己很快又和何家栋滚到一起。

何家栋和飘萍的奸情被罗衣抓了个现行。飘萍看着楼梯上坐着的小姑娘,那眼中的冷意让她不禁打了几个冷颤。

飘萍先发制人,罗守金那个蠢男人什么都听她的,果其不然,她将这罗家父女拿捏得十分顺手,极尽挑拨离间之能事,看着罗守金折腾着罗衣,她竟然有了快感。

看着现在高高在上的罗衣,想着那时在自己手下倔强的丫头,已然脱胎换骨。

飘萍很是不甘:“罗衣,小兔崽子,你凭什么在我面前高高在上,这一切都应该是我的,以前我是怎么收拾你,以后我一样可以那样收拾你,只要我拿捏住了你爹,你还不是一样得乖乖的。”

人以前得意过,后来不管如何失落,总会记得自己的高光时刻,觉得自己无所不能,根本认清不了形势,就算是撞了南墙她也不会死心。现在的飘萍就是这样。

罗守金断腿好了之后,想了很久,非常愧疚:“飘萍这个女人,总在边上挑唆我打骂罗衣,自己又在边上装模作样地说拱火的话,看着罗衣身子骨越来越差,她担心再久一点罗衣肯定活不长,若死在她手里,会坏了她的名声,说什么她后母难做,逼着自己卖了罗衣,自己也是,喝了她的迷魂汤,竟做出那种下作事。拿到罗衣的卖身钱,第二天那个女人就去买衣裳,买肉吃。她与人偷奸被自己抓着打了一顿,竟然仍不知悔改。”

想起那天,飘萍招来情夫,抢夺儿子来福,儿子可是罗守金的命根子,他疯了一样的拿着刀要去砍人,谁知这婆娘从后面一棍子砸了了下来,那木棍有胳膊粗,那女人用了不知多大的劲。

罗守金趴在地上,飘萍抱着儿子,冷笑着对他说:“这儿子本来就不是你的,你生来就是个没儿子的命。”罗守金疯了:“你个臭婆娘,你撒谎,你说了来福是我的儿子,如果不是,会遭天打雷劈的。”

飘萍用脚踩着罗守金的断腿,罗守金惨叫,飘萍恨恨地说:“我叫你打我,我叫你打我,如今你也有今天?哼,天打雷劈,你以为我怕呀,如果你觉得我骗你,你可以去问一下你家姑娘罗衣,她知道啊,我和家栋哥被你家姑娘看见不止一次了,她要告诉你,你不听啊,你说她是赔钱货,你要打死她呀,哈哈,你还卖了她,罗守金,你就只有这孤寡的命,你死去吧你。”

那天的飘萍现了她的原形,卷走了罗守金所有的钱财,带着儿子跟何家栋走了。

罗守金先拿的刀,儿子又不是他的,谁来都没用。

罗守金万念俱灰,才觉得对不起罗衣和她娘,央告陈阿婆去叫罗衣回来看看他。

如果没有罗衣,罗守金知道自己如今怕是早就不在这世上了。”

罗守金还是有些脑子的,加之罗衣警告过他,说飘萍心思很坏,叫他提防。

何况现在罗守金有了秀娥,与他年纪相仿,对他照顾有加,像自己的亡妻,对罗衣也很好,看得出罗衣很喜欢秀娥。

经历过生和死,罗守金明白了很多事:“自家这个闺女是个能干的,她不喜的事,最好不要干,跟着她,这后半辈子不用愁。”

罗衣每天的衣服都不一样,快过年了,内里红色旗袍袄,收着腰,更衬得她唇红齿白,脸色更加娇艳,身材凹凸有致,外面一件黑色大衣一穿上,优雅大方,端庄娴雅,让人看了都移不开眼。

飘萍端了一杯茶过来,恭敬地对罗衣说:“罗衣,喝杯茶。”

罗衣看了一眼飘萍:“谢谢,我不渴。”

在邓公馆,罗衣养成了谨小慎微的习惯,子伦他们的吃食都不干净,大户人家出来的人,个个心思多得很,这飘萍进了那何家,何家栋的娘子是大小姐子俏,当时给相公下药的可是子俏的丫环絮儿,大小姐本就不是个好相与的,这飘萍本不是善类,她经手的吃用,罗衣可不敢喝。

秀娥赶着说:“罗衣,你爹说那日小少爷喜欢吃肉丸子,我做多些,你带回去吃,罗衣笑:“秀姨,不用了,我那里杨姨做了好多年货,明天我带些过来,今年我们一起过年。”

罗衣太耀眼,现在罗守金每天都要跟着罗衣送她上了轮渡才肯回去。

罗衣提醒她爹:“爹,你和秀姨说一下,咱们吃用的东西,你别让那个人过手,你现在和秀姨很好,我怕那位又起歪心。”罗守金说:“不会吧,她还敢毒我们?”罗衣叹了口气:“我在那府中,饭食中就有那不安好心的人给主子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