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白研究员？人体美白的奥秘？前沿科学？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谭谈只是个大老粗。
哪里听得懂这个。
李建国当着谭谈的面说这些，无异于是对牛弹琴。
于是，谭谈一副我看你继续编的表情，一脸生无可恋的看着李建国。
李建国继续侃侃而谈道：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
“为了达成这项研究，我大部分资金都花在了女人身上。”
“我从物种起源开始研究。”
“再到各地的饮食文化发展，和生活环境变迁。”
“最后通过一系列的研究，这才有了今天的小小突破。”
说起这些。
李建国脸上没有得意，有的只是疲惫。
“我知道，你们肯定很羡慕我。”
“不过，我想说的是，像我这种科学家，根本不值得羡慕。”
“为了达成这项研究，我的孩子不支持我，和我断绝了关系。”
“我之前医院的同事不理解我，和我断绝了来往。”
“现在连你们也不理解我，甚至要把我抓进去。”
“你们说说，我除了推动科学进步之外，推动人类进步之外，我还有什么用？”
这……
这话说的，在场所有人尴尬的头皮发麻。
直播间的观众发出一连串的问号？？？？
他们想不通，这种话不要脸的话，李建国是怎么说出来的。
这老头脸皮也太厚了吧。
什么玩意儿就推动科学进步了？
什么玩意就推动人类进步了？
不就是美白吗？
说的天花乱坠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把可控核聚变研究出来了呢。
谭谈实在听不下去了。
他顿了顿说道：“停停停。”
“我大概听明白了。”
“听你的意思，你搞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只是为了怎么把人变白的是不？”
李建国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可以这么说。”
“不过，这是一项十分精密的科学技术。”
“众所周知，人的外貌是有基因决定的 。”
“你的基因决定了你的肤色，你的外貌。”
“可我这款产品，可以更好呵护你的肌肤，达到自然美白效果。”
谭谈不以为然。
不等李建国说完，直接被他打断。
“行了，我管你什么鬼的技术。”
“我就问你，你私自收集这么多的个人信息，你犯了信息罪知道不？”
“还有，你看看你拍的这些照片，这是正经人能做出来的事情吗？你这些照片经过人家同意了吗？如果没有同意，那就是侵犯了肖像权名誉权，人家如果知道了，告你猥亵也是一告一个准。”
李建国人畜无害的说：
“我做的这些研究，都是经过当事人同意的，你不信可以看我和她们签订的协议。”
“而且，她们不但不会告我，反而会感谢我。”
“因为这些人，大多数在实验之前，肤色都是暗沉无光，经过我的实验之后，她们现在一个个通体雪白，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皮肤变白之后，她们的人生机遇也发生了大大的改变，有的去当明星了，有的嫁入豪门，他们感谢我还来不及，为什么要告我？”
谭谈愣住了。
直播间观众目瞪口呆。
什么鬼啊。
变白之后还能改变命运？
没听说过啊，这太离谱了吧？
“真的假的，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变白真的有那么重要？我反正不信，你们信吗？”
谭谈对着直播间的观众问了一句。
只是。
两万多人的直播间。
此刻一片安静。
没人发弹幕。
他们都沉默了。
因为，一白遮三丑，变白之后，的确颜值会提高。
这个念头，颜值、财富、权势都是稀有资源。
这几样稀有资源，掌握其中任何一样，都能在资源社会混的风生水起。
你看那些一线女明星，有几个是黑乎乎的？
那些开直播的，哪个不开美颜啊？
如果李建国的产品，真的能够起到美白的效果。
这种产品一旦投放出去，效果直接炸裂好吧。
市场绝对会趋之若鹜的好吧？
正在这个时候。
一直站在墙根，默默观察这一切的苍净空来到了李建国的旁边。
“我听明白了，你们说哦尼酱犯罪了是吗？”
“这是我的合同，合同里面已经声明，我是自愿的，并且愿意承担任何后果。”
“而且其他志愿者手上，也有一份类似的合同。”
“还有，这个实验室，是经过有关部门批准的。”
“还有，哦尼酱的研究成果，已经发表到全球各大科学杂志期刊了，并且已经获奖了，你们难道不知道吗？”
谭谈愣住。
直播间的观众愣住。
瞧着架势。
他们好像真的冤枉李建国了。
正在这时。
李建国的手机响了起来。
李建国看了一眼，是一串陌生的号码。
“谭警官，电话，我能接吗？”李建国问了一句。
谭谈从回过神来，点头说：“可以接，但是要开外音。”
李建国点头答应之后，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接听。
电话那头急切的说道：
“尊贵的李先生，我是麻省理工学院的院长，您发表在科学期刊的学术论文，在科学家获得了强烈反响，我想请问您近期有旅行计划吗？能否请您来我们学校开展一起学术讲座？”
学术讲座？
李建国哪有那个闲工夫，他还要签到好吧。
于是李建国想都没想，直接挂断电话。
电话刚刚挂断，又有人打过来。
“李先生你好，我是早稻田大学的校长，我们正在攻克的一项人体工程技术，受到了您发表在自然科学期刊的论文强烈启发，我们迫切需要您的帮助……”
不等对方说完。
李建国直接挂断电话。
紧接着，又是一连串电话打过来。
“您好，我是哈工大基因编译技术研究小组……”
“您好，我是……
李建国直接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