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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低着头,只是有点不好意思。”

顾瑾年的表情在听完南栎的话之后崩裂开来,一脸的不可置信。

而时厌的心则像被羽毛轻轻拂过,带走了所有的烦闷。

在顾瑾年的注视下,他走近南栎,将人桎梏在自己怀里,抬起她的头,在她唇上落下一个重重的吻。

南栎完全没有想到他会突然亲自己,直到房门传来巨大的声响,她才一把推开时厌,看着现在还有些颤抖的门问时厌:“你为什么要故意惹怒他?”

时厌用拇指轻轻擦拭南栎唇上的晶莹,一双凤眼深情地注视着她,嗓音微哑:“他迟早要面对的不是吗?”

他难得有些强势地掰回南栎的脑袋,直到她的眼神又落在他身上,他才继续道:“况且,以后我们还会更加亲密,不是吗?”

“咳咳,时厌,毕竟咱们宿舍还有两个人,你还是要顾忌一下我们的感受。我出去找找瑾年,你们俩要是,那什么,在床帘里面,我可不想一会一推开门看见什么不该看的。”

江灏也被当时的情景看愣在了原地,眼看着两人的气氛不寻常起来,他立马开溜。

南栎臊红了一张脸,狠狠掐了一下时厌的腰,“作死啊!以后不可以在他们看得到的时候对我动手动脚,动嘴。听到了没有?!”

眼看着碍事的两个人走了,时厌一点不想将时间浪费在和南栎争论上,走去将门反锁后,就一把抱起了她。

“好,你说什么都好。但难得他们不在,我们不讨论这个话题了好不好?”

抱着她坐在她的床上,时厌感觉浑身上下都兴奋起来,叫嚣着抱紧眼前的女孩,将她彻底融入自己身体里。

有些难以自抑地靠在她的肩窝,狠狠吸了一口气,“真想一直这么抱着你。”

顺毛似的捋了捋他的头发,南栎也眷恋地缩在他的怀里,她也想他。

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等南栎回过神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他按在床上狠狠亲吻着。

察觉出她的走神,时厌惩罚地咬了一口她的耳垂,又趁着她张嘴的时候,再次卷起她的舌头狠狠吮吸。一直在腰间游移的手也慢慢往上移动,隔着衣服触到那片高耸,两个人俱是一颤。

时厌的眼底一片灼热,欲望翻涌。胸口抵着她往外推拒的手,狠狠压向她。

嘶哑的声音响在耳边,“我不碰那。”

他确实收回了不规矩的手,但脑袋也埋在了南栎的颈窝,发烫的嘴唇在她锁骨留下令人浮想联翩的红痕。

南栎早已浑身发软,但感觉衣服领口越来越低,她深吸一口气,凭感觉按上他身上的穴位,趁他脱力之时,终于将身上的人踹下去。

时厌被踹下床时脸上还带着没有退去的情潮,他眼神里带着错愕,而后像是被主人抛弃的狗子,眼巴巴看着南栎。

可南栎压根没接收到他的委屈,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用手碰了碰自己的脖子,还有点刺痛,没好气地瞪了一眼时厌。

下一秒她想到什么,立刻跑到自己桌子前拿出小镜子,她拿着镜子的手越攥越紧。

时厌还坐在地上,看到这,心虚地别开头,有些懊恼今天晚上自己的行为,他也没想到南栎的皮肤如此娇嫩,哪怕轻轻一碰就会留下痕迹。

清了清嗓子问:“抹了药膏这红痕明天能褪下吗?”

南栎将视线从镜子上移开,又踹了一脚他,恼羞成怒:“再敢给我弄出这些印子,以后都不许上我的床。”

苦着一张脸说:“我也不知道,我以前也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但是我之前磕碰到都要好几天才没有痕迹。”

虽然不合时宜,但是时厌听到南栎前半句话,心里闪过隐秘的欢喜。

眼下他已经想到了解决办法,忙安慰愁眉苦脸的南栎:“别担心,我有办法。”

“我去药房买点东西,我知道有一种药水可以遮住这些痕迹。放心,对身体没有任何危害。”

南栎舒出一口气,“那你注意安全,早去早回。”

时厌嘴角上扬,弯下腰在南栎的脸上又亲了一口,“我马上回来,乖乖等我。”

“呀!呼我一脸口水!”南栎嫌弃地擦了擦脸,但脸上眼里都是笑意。

想了想,时厌回来还要配药水,那自己就先去洗澡吧。

习惯性反锁上浴室的门,正洗着就听见有人回来的声音。

不确定地问了一句:“时厌?”

顾瑾年没想到一回来正好赶上南栎在洗澡,只是,听到她嘴里又吐出那个名字,好不容易压下的烦躁又涌入心间。

“是我。”

“哦,江灏呢?他刚刚找你去了。”

南栎明明只听到一个人的脚步声,所以才猜测是时厌,乍一听见顾瑾年的声音,她还有点不自在。

“我嫌他烦,先回来了。”

“哦。”

之后两人都不再说话。

明明平日还算隔音的门,顾瑾年今天却觉得南栎洗澡的声音就在自己耳边。

脑海中不禁勾勒出她的音容笑貌,一想到她现在就在旁边洗澡,他的心跳控制不住地加快,口袋的烟盒已经被他捏扁。

想要再出去,双腿却好像粘在床上,舍不得动。

就在他的心陷入煎熬时,时厌也回来了。

他没想到一开门看到的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而是他现在最不想看见的人,面上的温柔瞬间掩去。

听到浴室的动静,他放下心,也没有理会坐着的顾瑾年,自己坐在一边捣腾他的药水。

顾瑾年现在心里也没有刚刚乱七八糟的想法了,想到刚刚自己荡漾的心思,忍不住狠狠唾弃自己,拿了支烟又往外走了。

等南栎出来的时候,屋子里又只剩下时厌。她咽下差点脱口而出的疑惑,看着他手里的绿色液体,问道:

“这个就是你说的药水吗?那我现在就抹上?我想看看效果。”

“嗯没错,可以,你坐这,我给你抹。”

时厌前面确实是在认真地给南栎擦药,但慢慢地,他鼻翼间全是南栎刚刚洗完澡清香的味道,看着她白皙修长的天鹅颈,他的眼神越来越暗。

如果南栎对上他的目光,一定会发现这人的不对劲,只可惜她现在抬着头,完全没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