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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威,早饭放我房间就行了,你们都出去吧。”

她悠闲地坐在阳台上,拿出手表开始计时。

“我倒不知道顾少爷还有偷进女生房间的癖好。”

顾瑾年的脚步顿了一下,下意识反唇相讥回去:“不及南小姐女扮男装进男生宿舍劲爆。”

南栎站起身挑眉笑道:“你这不行啊,翻进个房间花了十分钟。”

同时她也将他浑身上下扫视了遍,确认他的伤没有问题才移开视线。

没有理会她的调侃,他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你怎么样?那管药剂毒素解了没?”

南栎一脸不以为然,“我好端端地站在这里自然解了啊。放心,我现在身体好得很。”

顾瑾年还是有些不相信,“真的?完全解了吗?”

“真的,你这是在质疑我的医术吗?”

真相自然是不能告诉他的,除了徒增他的负罪感卵用没有。

她的表情实在太过自然,顾瑾年彻底放下心,懒懒地靠在她的沙发上。

“你在这儿生活还挺不错,不过时间已经过了三分之二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终于有个可以说心里话的人,南栎将自己的惆怅讲给他:“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想杀他心里都有种莫名的排斥。”

顾瑾年目光一闪,“他对你好一点你就心软了?”

“南栎,你忘了你要报的仇了吗?现在你就心软,你怎么斗得过那群没有心的人。”

南栎心里更难受了,道理她自然懂,正是现实与心理的矛盾才让她迟迟没有动作。

“我知道了,我会调整好的。”

顾瑾年也不想逼她,但她若是此次没有完成任务,她将来的路更难走。

“如果你下不去手,我帮你。”

南栎几乎没过脑子就拒绝了他,“不用。”

“这是违反规定的,你帮我杀了任务目标我的任务才一定失败。”

“好了,你待在这里的时间不短了,赶紧走吧,安心做你自己的任务,人与人之间起码的信任总得有吧。”

知道她这是不满自己插手她的任务,顾瑾年的眸光黯淡了几分。

他总是不会哄她的,若是时厌在这里,他应该能让她快乐起来吧。

趁她不注意,摸了摸她的头,“好了,我这就走。你自己一定要多加小心,不要心软,确定方案立刻动手。”

“知道啦!快走吧,你自己也小心。”

顾瑾年最后看她一眼,身影便消失在了房间,只有窗帘微微晃动。

南栎草草解决了早饭,重新梳理Alston的人生经历,她相信自己的直觉,这其中她一定漏了什么重要的信息。

“不对劲。这个时间节点怎么会这么巧合。”

根据资料显示,Alston在十二岁的时候曾逃出过毒窟,之后被新上任的毒贩老大抓回去了,但就在那前后m洲政府和毒枭集团进入了长期的和平局面。

之后Alston上位,坐稳毒枭老大的位置后第一件事就是疯狂报复m洲政府。

怀着疑问她直接黑进了m洲政府的警务后台,可她找了一整天连资料的一半都没看完。

她干脆晚上也没有睡觉,通宵找漏洞。

直到她发现中间有一段的监控录像是被删除了的,这个时间差不多是Alston被抓回去的前两个星期。

“看来还真有问题。”

但因为时间太过久远,这部分的数据并不好恢复。她也已经将近24小时没有合眼,只能先定个两小时后的闹钟,而后倒头睡过去。

阿威也纳闷Ella小姐这两天怎么都没有出过门,若不是每天饭点能见她一面,他都以为这人蒸发了。

实在放心不下,他正要敲门问问情况,脖子上被扎了一针,头都没来得及扭人就晕过去了。

将人扛起来丢进旁边的房间,时厌又整理了一下衣服,却忽然有些近乡情怯。

南栎早在他敲晕阿威的时候就醒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听着外面的动静,不到万不得已她可不会暴露自己的武艺。

不过怎么就没动静了?

时厌这时候也做好心理准备,轻松打开反锁的门,站在桌前,视线也不敢往床上扫。

“我知道你醒了。”

南栎的眼睛猛地睁得老大,抬起身子吃惊地看着风尘仆仆的人。

“时厌?”

时厌这才敢扭过头和她对视,眸底的深情一览无余,视线直勾勾锁着她,让人下意识就要溺毙在其中。

南栎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三两步跳到了他身上,紧紧抱着他说:“大宝贝!我想死你了。”

时厌双手紧紧接住她的大腿,低下头深情地看着她。

“我也想你,所以结束任务就来找你了。”

看见久违的爱人,南栎只感觉浑身的疲惫好像都一扫而空,眼角都藏着笑意,在他两边脸上各落下一个重重的吻。

“不愧是我的大宝贝,就是厉害!”

时厌原本温柔如水的目光霎时幽深下来,握在她大腿的手下意识收紧。

因为现在是夏天,南栎在这里穿的睡衣都是短裤短袖,所以时厌的手是直接接触的她的皮肤。

他因为用枪,手上有薄薄的一层茧,握在她的大腿又痒又疼,南栎的脸都涂了一层粉色的胭脂。

挣扎着就要下来,“好了,你放我下来。”

时厌非但没有松手,将人又往上提了提,随后垫着手将人压在了她刚刚办公的桌子上。

“表现好是不是有奖励。”

可能两个多月没有亲密,南栎有些害羞地侧过头,声音带了几分颤音:“刚刚不是已经给了?”

时厌将头埋在她的天鹅颈,声音低沉:“不够。”

抓起她的手抵在自己心脏,“这些天我想你想得心都发疼,你感受到它的跳动了吗?它和我一样激动。”

说完沿着脖颈堵上了她粉嫩的唇瓣,辗转厮磨。没有像以往一样直接长驱直入,而是带了几分讨好地在外围温柔舔舐。

但正是这种温柔的厮磨让南栎的心尖都在发痒,抵在他心脏上的手轻轻蜷缩起来,眼圈泛红地望着他,声音软糯委屈:“你不要磨我。”

时厌舔吻的动作停住,看着她眼角的泪痕,有些失笑,许久不亲热,他本是怕她会有所抵触,才克制住汹涌的爱意慢慢讨好她。

没想到这小祖宗还着急了,也不再压抑自己浓重的情意,拉着怀里的人进入爱的浪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