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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栎门关的很急,南聿忱高挺的鼻梁差点被撞,狠狠咬了咬后槽牙。

南栎听到外面没了动静,便拉着时厌坐在沙发上,她跨坐在他的腿上,什么也不说,只是仔细盯着他的表情。

过了半晌,时厌将人紧紧抱在怀里,背着她的地方红了眼眶。

南栎也抱上他的肩膀,像往常一样一下一下顺着他的头发,“有什么不可以和我说的呢?”

话说完她感觉到腰上的桎梏更紧了,时厌有些沙哑艰涩的声音传来:“东南亚那边有动静了,一个月后有一个能接触到他们的机会。”

“如果顺利的话,可能会留在那里。”

南栎抚摸他头发的手停在半空,两人都沉默地抱着彼此没有再讲话。

南栎听着自己有些虚无压抑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响起:“那里非去不可吗?”

“那些人警惕性很高,就连我自己也没有能接近进入他们集团的把握。”

南栎很想任性地不让他去,但她知道她不能。

他要替他的父母报仇正名,要替那两个家族证明清白,这是他作为谢家和舒家后辈应承担的责任。

她也想任性地说一句:我跟你一起。可是她还是不能。

她爱他,可是她更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她身上也有仇要报,也有人要救。

她的手又落到了时厌软乎乎的脑袋上,脑袋依恋地靠在他头上。

眼里的泪水不自觉地流下,语气却好似若无其事的样子,“听说那边有很多毒虫,我这几天研究一下给你带点祛毒驱虫的药啊。我可不想等你回来的时候,身上有好多毒虫咬的包。”

时厌想过很多遍和她说完后,她的反应。可能会抱着他依依不舍地哭鼻子,可能会默不作声要冷静冷静,却没想过这么云淡风轻,好似讨论明天吃什么一样自然。

但他却更难过了,他的栎栎,一直都懂他,从不让他为难。

将人拉开,他抵着她的额头,用手轻轻擦去她的眼泪,带着破碎的笑意说:“宝宝不哭,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私有财产的,可能中间会损失一些,但我保证最后一定原封不动地带回来。”

“就是可惜,今年可能没办法陪你过生日了。”

南栎眼眶里的泪水忍不住滚落下来,鼻音浓重:“少过的每个生日我都会记着,你之后要成倍还我。”

“好,成倍还。和我在一起,委屈你了。”

南栎摇摇头,挤出一抹笑认真地说:“不委屈,从来都不委屈,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很快乐。”

时厌薄唇印上她泛红的眼尾,呢喃着:“傻姑娘。”

南聿忱在外面等的哈欠连天,要不是没听见什么不该听到的动静,他早忍不住把门拆了。

他实在不放心他俩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只能从房间搬来一个椅子坐门口等。

楼下十二点的钟声响起,他才惊觉已经过去一小时了,这俩人怎么还没出来?

就在他按捺不住站起身要去敲门时,时厌先一步打开门出来了。

看到门外的黑影,他袖子里的暗器就要甩出,想到这里是南家,他堪堪收住危险的动作。

眯着眼冷冷看向一脸不爽的某人,他语调更冷:“你站门口干嘛?”

“呵,你大半夜进女生房间还问我干嘛?时厌,我告诉你…”

“闭嘴。”

时厌不放心地往屋内瞅了一眼,确定没有将人吵醒,他动作极轻地关上门,才冷眼看着南聿忱。

“我刚把她哄睡,你小点声。”

南聿忱听到南栎已经睡下,也噤声了,只是看向时厌的眼神还是嫌弃排斥得很。

“明天白天再找你算账,现在赶紧滚回你的房间,再让我看见你偷摸进她的房间,别怪我把你腿打断。”

时厌都懒得看他一眼,但他马上要离开,若是南家能成为栎栎的靠山,他也能多放心些,软下了语气说:“知道了,天色不早,你也早点回屋休息吧,我不会再过来了。”

南聿忱被他忽然礼貌客气的话激起了警惕,眸底晦暗不明,嘴上说着:“知道就好。”

时厌陪着南栎在南家又住了两天,第三天江父带着南栎来到了南家祖宅。

时厌毕竟不是南家人,便没有一同前去,留在南家为一个月后的行动做安排。

与蓝家富丽堂皇,极尽奢华的精致欧式别墅不同。这里几乎没有突出的楼房建筑,一个个房间错落有致地排布在一眼望不到边的土地上,光是从大门到院落门口,就要开半个多钟头的车。

房子整体以严格的中轴对称构成三路多进四合院落,布局规整,气势恢宏。下了车还要穿过一段长长的穿堂游廊,廊壁上都是手工雕刻出的精美图案,一曲清泉自廊下蜿蜒而过,在夏日绚烂的阳光下照亮了整个沿途,自花木深处泻入下面奇石环绕的湍流中,远远望去宛如仙境。

属于中式独有的浪漫在这里体现得淋漓尽致。

南父想给老爷子一个惊喜,便没有提前告诉他今天来。因为他南家二爷的身份,一路上也没有人敢拦,一行人直接来到了正房外。

老宅的大管家看见二爷过来,微微颌首露出标准的微笑:“二爷来了,老爷子在书房和大爷还有大少爷谈事情,先请屋里坐吧。”

南父闻言点点头,将礼物递给管家,“这是晚辈孝敬老爷子的,李管家放起来吧。”

“好的。不知这位客人饮茶可有什么忌讳?夏日炎热干燥,我让人给您准备一些凉茶。”

“麻烦管家了,我并没有什么忌讳,您看着安排便好。”

没一会儿,一个精神矍铄的白发老人身姿挺拔地朝这里走来,后面跟着一个五官端正正气,眼尾又带着几分商人的精明的中年男人和一个身形颀长挺拔,面容清俊秀逸的青年男人。

南父听见动静站起身,朝着最前面那位老人微微颌首,“父亲。”

南栎朝着老人行了晚辈礼,打了声招呼:“南老爷子。”

南老爷子径直走向上座,看着下面的人说:“都坐吧。”

“靳川今天过来是有什么事?”

“专程过来叨扰父亲,自然有重要的事情要和父亲讲。”

“我的女儿,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