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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的模糊消失,让南栎心里涌现无尽的挫败,把手抽出,面上冷静地说:“我没事,你也坐下吃点吧。”

哪怕她隐藏得再好,时厌也能看出她糟糕的心情,将自己的椅子拉近,“栎栎,在我面前你所有情绪都不必隐藏,你想打想骂,想哭想笑,想摔东西想甩脸子,都可以。作为恋人我会包容你所有的小情绪,我希望你在我面前可以做最真实的自己,时厌这辈子都不会背叛南栎。”

南栎抿着唇一言不发,时厌抬手看了眼时间说:“时间不早了,先吃早饭,我这两年做了什么你是不是还不知道?一会儿你闲了我讲给你听,兴许那时候你就不怕我背叛你了。”

南栎起初并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直到中午他做好午饭,坐在她正对面,

“栎栎现在有时间听我说说我这两年的事情吗?”

自己身边几乎没人知道他这两年的行踪,想也知道应该是很机密危险的事情,所以南栎真诚地提醒他:“虽然我们过去是情侣,但我现在没有一点记忆,你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我并不是明智的选择,所以我希望你再想想。”

时厌伸手抓住她柔若无骨的柔荑,南栎下意识地挣扎,被他使了力握紧在手心,“我信你。无论我们是不是恋人,你都不会背叛我。况且我们之间是最亲密的关系,你说什么我都愿意信,也愿意做。”

南栎很想嘲讽他的天真异想天开,但是那话就是说不出口,手上也停止了挣扎。

静静地听他讲他真正的身世,听他讲他一直以来的安排,在听到他说他已经坐上毒贩集团三把手的位置时,南栎食指盖在了他的唇上,眼眶里的泪珠在打转,“别说了,我想起来了,这些我都记起来了,那些过去我们不提了。”

时厌原本随意没什么表情的脸此刻愣了一下,眼眶迅速红了一圈,抱着她的肩臂不敢置信地问:“你想起来了?过去的事情你都想起来了?”

南栎摇了摇头,“没有全部想起,但关于你的事情我很多都有了印象。你是不是傻啊,为了让我相信你,亲手撕开过去的伤疤,你不知道疼的吗?”

时厌终于能把她揽进怀里,泪水瞬间打湿了她的脖颈,“那些和你不记得我相比,轻太多了。我好害怕你再也记不起来我,再也不想爱我。”

南栎回忆着刚刚脑海中闪过的画面,闭上眼睛抱紧了他,“对不起,我把那么美好的过去忘记了。”

等两人把情绪调整好,时厌关切地问她:“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不用,我现在感觉很好。我想多接触一些过去的事物,我应该很快就能恢复所有记忆。之前是我压根不想恢复记忆,当时满心满眼都是复仇,没想到差点错失一辈子的幸福回忆。”

时厌手里还握着她的手,闻言手上一用力将她拉坐在了自己大腿上,“一会儿还是要去医院检查一下,我们现在不确保失忆的情况会不会反复,你陌生的眼神真的,太残忍了,我害怕。”

虽然关于时厌的记忆她大都有了印象,但是她还是有些不适应这样的亲密,整个人都有些僵硬。

时厌掰过她的下巴凑近,声线暗哑,“不习惯?”

南栎抿着唇眼神闪躲,下一秒唇上就贴上了一个温软的东西,她都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他按着后脖颈和腰完全嵌在了怀里。

她紧张得睫毛乱颤,根本不知作何反应,时厌的左手滑至她微红的耳垂,轻轻揉搓,她两颊的红晕更加明显,在他胸前推拒的双手也软了下来。

时厌贴着她的嘴唇一点点啄吻,双手也不停地在她敏感地方徘徊,看到她的眼神逐渐迷离,他才又重重压上她软糯丰润的红唇。

南栎这下彻底交兵卸甲,任由他攻城掠地。直到身下被一个滚烫如铁的东西狠狠戳着,她丢失的理智才回来几分。

破碎的声音从唇齿间泄出,“唔,时厌,不行…”

时厌喘着粗气埋在她的肩颈处,沙哑磁性的嗓音中带着调笑,“我行不行你不知道?”

南栎好容易才恢复一点的脸色又变得通红,手下意识就掐在了他紧实的腰腹处。

“嘶——不想再进一步就离那远点。”

时厌手骨的青筋狰狞地暴起,仰着头平复呼吸时更是将性张力完全拉满。

南栎光是看着,脸颊的红晕便久久消不去,闭上眼睛嘴里暗骂妖孽。

想从他滚烫的身上下来,却被他一双铁臂牢牢桎梏住,那双红透了的眼睛,赤裸的欲望毫不掩饰。

直把南栎看得心肝都在颤,“你…你…我要休息了,下午还有工作。你快松开我,松开。”

时厌终究害怕吓到她,只是把人更紧地抱在怀里。感受到她的不安挣扎,他平缓着呼吸安慰道:“放心,我就抱一会儿,三分钟。”

根据记忆里朦胧的记忆,南栎明智地选择当一个安静的人形抱枕,心里则在想工作上的事情转移注意力。

所以等时厌好不容易平复下来,就迎来了南栎的质问。

“谁让你回国的?上次你杀了那人,那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你的一举一动肯定都被他24h监视着。你就这么回来,疯了吗?!”

时厌被一通质问砸的都有些懵圈,没想到小姑娘在他怀里还能想这些,看来他这方面的能力退步了不少。

不过现下得先哄好小姑娘,“放心,那边我留下了一个傀儡,我假装重伤在床,在这里待几天问题不大。”

南栎听他这么说,直接上手扒他的衣服。时厌牢牢地抓着衣服,心里慌得要死,只能嘴上调侃道:“栎栎这么迫不及待的吗?只是这里是办公场合,怕是有些不合时宜。”

他越不让她看,南栎知道越有问题,绕开他的手,扯着领子往下就是一拽。

关关拿着文件刚要找南栎签字,就听到里面传来清脆的衣服撕裂的声音,还伴随着一道低哑的男声:“嘶——别…”

她要敲门的手瞬间就像得了帕金森,咽了咽唾沫火速逃离现场。

老板,我发誓,我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