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页面可查看身体机能、积分、背包、道具、兑换商城等。
其他的岳罄歌都知道。
唯独对兑换商城格外感兴趣。
里面不止符纸道具,甚至连各种千奇百怪的东西都有。
什么媚术、蛊术、符咒、傀儡术应有尽有。
只不过未到等级,不能解锁兑换。
而且那上千的积分也让岳罄歌望而却步。
不过蛊术和符咒、傀儡术都不错,将来必定收入囊中。
岳罄歌看的兴奋,寝室另外几个人更睡不着。
越是看旁人睡的沉,他们就越是觉得头皮发麻,刚才的情景历历在目。
直到天亮,几人才顶着熊猫眼起来。
反而岳罄歌格外有精神。
一大早老头就准备的饭菜,亲自给他们端上来。
看着不算太丰盛的早餐,几人依旧提心吊胆的看向岳罄歌。
直到岳罄歌动筷子,他们才敢吃。
“你们说,白天不会有鬼吧?”
汉克森人已经被吓傻了,整个人仿佛被抽了魂般面色苍白。
那原生态的黑皮都快吓成冷白皮了。
“我看你真是疯了,白天怎么可能有鬼!”
乔治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岳罄歌却敏锐的注意到。
他手臂上的纹身消失了。
准确的说,像是被小刀划伤了,所以整个纹身看起来很模糊丑陋。
“乔治,你手臂怎么了?”
严睿峰也注意到了这一点。
他一开口,其他人都齐刷刷看了过去。
“对啊!乔治,你昨晚不会也遇到女鬼了吧?”
林必驰与西八郎面露惧色,乔治脸一沉,“这是我自己不小心刮伤的!你们管得着吗?”
他虽然嘴硬,但依旧能从神色看出。
他就是因为害怕,所以故意将纹身刮掉了。
弹幕:“这哥们够勇的啊?这都下得去手?”
“下不去手怎么办?万一女鬼真有收藏癖,他死定了!”
“所以说人啊,轻易别纹身!”
“不是你们不睡觉不上班的吗?”
“实不相瞒,昨晚在A组看了一夜,罄姐在那嘎嘎睡觉,我看啥玩意都他妈像鬼!”
“老头。”
岳罄歌忽略弹幕,出声喊住了即将离开的老头。
老头缓缓回头,浑浊的眼球中目光空洞。
“你昨天说的规则,不能动人偶、镜子、婚纱?如果动了会怎么样?”
岳罄歌一边吃着早点,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
此问题一出,所有人齐刷刷震惊的看向她。
他们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弹幕:“我有预感,这疯批姐该不会要作死吧?”
“没能力那叫作死,我们罄姐这叫狩猎!”
“猎鬼?”
“疯了吧她?这可是A级领域最危险地图!”
果然老头眼底也闪过诧异,“你可以试试。”
“哎哎!这可不经试啊!你试试,我们都没命了!”
林必驰连忙出来阻止。
他真服了。
怎么倒了八辈子血霉,跟这么个疯批组队?
昨晚差点没捅穿他!
“昨天还说柏琳娜作死,你现在也想试试?”
乔治冷笑一声,昨天岳罄歌怼他,他到现在还耿耿于怀呢,“你想作死可以!别连累我们!”
“哦?”
岳罄歌红唇微勾,颇有兴趣的走向乔治,“看来乔治先生对作死这一块很有见解?不如跟我好好聊聊?”
“我记得你们信奉上帝,不如……我送你去见你的上帝?”
她脸上带着笑,目光却冰冷的似乎在看一个死人,手里的铁锨在地上摩擦出刺耳的金属音,像夺命的交响曲。
瞬间,寝室内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惊恐的望着岳罄歌。
此刻她绝美的笑容,落在众人眼里完全是死神的笑容!
乔治也在瞬间绷紧了身体,脸色苍白。
一天的接触让她险些忘了,岳罄歌在巴车上是如何爆头裂口女的。
这个疯子!才是真正的魔鬼!
“跟你开玩笑,乔治先生这么快就害怕了?”
见他不动,岳罄歌满意的轻笑一声,收起铁锨,“既然害怕,那以后就少管老娘的事,明白吗?”
“嗯嗯嗯!”
乔治没吭声,反而是林必驰点头如捣蒜。
他和西八郎早在巴车上就已经被岳罄歌吓破了胆。
但乔治却是个有反骨的。
他毕竟是曾经在道上混过的人,被一个黄毛丫头骑在脖子上拉屎,面子上过不去。
而且直播频道前,千千万万观众还看着呢。
这就相当于,直播在数亿人面前拉屎,还是串稀,喷射性的那种。
“谢了。”
岳罄歌得到满意答复后,还笑着拍了拍乔治的肩膀。
这就好比,有人拿AK顶头叫你吃屎。
吃完还问你好吃不?不用谢!
乔治脸色阴沉到了极致,岳罄歌却跟没事人一样转身就出了寝室。
她可不在乎什么关系脸面。
在这个强者生存的惊悚世界,人可以是敌人、竞争者,唯独不可能是朋友,战友。
而她就一个字。
杀!
“老伯!我是想问,我们白天应该可以离开旅馆的吧?这外面有没有卖东西的地方?”
眼看着老头转身就要走,汉克森连忙叫住他问道。
老头依旧面无表情,“可以自由出入,但下午四点前必须回来,你想买什么?”
“符纸!圣水!十字架!都要,越多越好!”
汉克森激动道。
弹幕默默弹出一句,“这哥们疯了。”
“得,又疯一个!”
“不过我看A组挺强了,昨晚c组疯了三个!A组这孬好严睿峰和罄姐,乔治还算正常。”
一夜之间死三个?
弹幕看的众人心惊胆战。
再转头时,汉克森已经跟着老头下楼,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旅馆。
那邪门的鬼地方,他是一秒也不愿意多待了!
岳罄歌则隔着玻璃,看着汉克森的背影在荒凉的小镇上消失。
旅馆内的危险也就是鬼,反而旅馆外更未可知。
况且,这种破地方,还能找出比初始道具更强的东西吗?
放着初始道具不用,跑出去买符纸?
疯了。
她抽回目光,将视线落在那些栩栩如生的人偶上。
不知为何,她有种异样的直觉,好像有道炙热的目光在盯着她。
但当岳罄歌回头,身后却是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