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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阳光透过窗户洒进了房间,柔和的光线照在了小桌上的那把古琴上。桌子上还放着一本恐怖小说,打开的页码却已经没有人再去看。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琴弦轻轻的拨动声,让人感到无比安静。离小桌不远处,坐着一个清瘦的男人,他的眼睛闭着,眉头微皱,手上拿着一个茶盅。男人慢慢的喝了一口茶,睁开了眼睛。

男人叫德云山,是一名着名的小说家。这天,德云山被出版社约去参加一个文学活动,而他到了场地后,却发现出版社所在的楼完全没有举行文学活动的条件。搞不懂出版社怎么能在这种条件下开会,德云山只好走过去问清楚。出版社的人告诉他,在附近有一个场地,他们是在那个地方举行文学会议的。听完这些话后,德云山眉头皱了一下,心里有些不太舒服。但是,文艺青年的习惯就是在不确定的地方前往不确定的场所,所以他还是走了过去。

在路上,德云山遇见了一个很怪的人,那个人就站在路口前,他身形高瘦,穿着一件棕色的长袍,头顶上裹着一块白巾。他的眼神很奇怪,总是盯着德云山的脸,再加上长长的头发和浓郁的胡子,使得他看上去像是一位神秘的人物。

“你要到哪里去?”奇怪的人问德云山。

“去参加一个文学会。”德云山说。

“文学会?这么严肃的场所闹什么玩意儿啊!”

德云山莫名其妙的看着奇怪的人,他忽然觉得这个人很可笑,但他也听不懂他所说的话。

“你该不会是文学青年吧?”奇怪的人笑了起来,“当小说家是什么好事儿啊?不就是‘窝声’跑来窝声跑去吗?还不如多琢磨琢磨人生呢!”

德云山感到那个人的确很神秘,但是他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于是,他朝着楼所指的方向走过去,很快他就到了那个文学会的场所。

场所里有一个小木屋,木屋前摆着一把古琴,琴旁的牌子上写着“虔心斋”。德云山走过去,推开了木门。

木屋里,灯光昏暗,四壁空荡荡的,没有任何家具,除了那把古琴,还有一个人。那人正坐在地上,手上拿着一把木鱼,闭着眼睛,不知在做什么。

德云山走了过去,坐在了旁边。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那个人的一举一动,仿佛他发现了什么神秘的东西。

那个人睁开了眼睛,发现德云山在注视着自己,他转了转头,向他微笑,递给他一杯茶水。

这时,一个年轻男子走了进来,他看了看木屋,大声喊了一声:“你们在干嘛啊?都不走出来会会人吗?”

德云山扭头看去,那个男子站在门外,望着木屋。他穿着一件桔色的外套,头发凌乱,手里还拿着一把铁锤子。

那个人看了看他,说:“他们在外面闹腾也没用,我们坐在这里别扭国了。”

男子笑了笑,也走了进来。他坐在德云山的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坐这里多没劲啊!咱们不如出去走走吧。”

“去哪里?”德云山问。

“去喝酒呗!”那男子说。

德云山摇了摇头,他不太想去喝酒。男子看了看他,转身走了出去。德云山想起了功夫小说中的“庙横行”,心里有些失落。他又看了看那个人,他似乎已经不在意他们的到来,沉浸在一种深邃的思考中。

几分钟后,又有一个人来到虔心斋,他是德云山认识的人,是一位杂志的编辑。他走近德云山,对他说道:“德云山啊,你这本小说该交了,下期要用。”

“我不想写了。”德云山抱怨道。

编辑听完后,皱着眉头,想了想,然后苦口婆心的给他分析了一下:“你现在已经有了名气,而且你现在的文采已经很稳定了,再润色润一润就好了,没什么好找借口的。”

德云山听了之后,苦笑了起来。他站起身,走到那个人的旁边,对他说:“对不起,我来晚了。”

“没关系,你只是没赶上而已。”那个人回答。

“你是谁?”德云山问他。

“我是李先生,打算到荒山里去隐居一段时间。”

德云山觉得李先生很神秘,他身上有一种很奇妙的气息,让人感觉到一种超然的力量。“你喜欢文学吗?”德云山问他。

“文学有很多种,你指的是哪一种?”

“小说。”

“小说也有很多种。”

德云山沉默了一下,然后问:“你喜欢绕口令吗?”

“什么意思?”李先生问。

“绕口令是一种以特定顺序排列的语言表达方式,和语言学、音乐学、文学学等学科有很强的关联。”

“我还是不明白。”李先生笑着说。

德云山感到喜悦,他觉得李先生不仅神秘,而且很有趣。于是,他拿出一本古代绕口令的书给他看,告诉他这些东西有多么深奥。

“大家都喜欢一些东西,你喜欢什么呢?”德云山问道。

李先生考虑了一会儿,然后回答:“我喜欢散步。”

“散步?”

“是的,对我来说,人类的本能不是在小屋里获得满足感,而是在户外紧张地探险。”

德云山抿了一口茶水,静静的看着前方。他不禁想起他的母亲,她是他的导师,也是他的榜样。德云山曾经写过一篇关于母亲的文章,在那里他钦佩母亲敢于改变自己,敢于重新开始。德云山总感觉自己和母亲一样,他也渴望自由与奉献,他也要像母亲一样,继续探索这个世界。

忽然间,德云山发现李先生已经走了。他看了看表,自己已经坐在那个小屋里三个小时了。他马上起身,走出门,阳光刺得他睁不开眼。

他在街上散步,走了很久,胸口的那股压力也解除了一些。最后,他走到河边,看着河水流淌,他觉得心情比刚才好多了。

“你知道吗?”男子忽然在德云山身边出现了,“当人类面对时刻变幻莫测的大自然时,能够找到自由和平静的唯一方法,就是放下一切,去靠近它,去理解它。”

德云山觉得这是一个很奇怪的说法。他想起了自己的小说,自己的文字,还有自己对这个世界的期望,他也想像李先生一样,走出去,去探索这个世界的深处。

他也许知道,那个神秘的人正在这个世界角落的某个地方,寻找属于他自己的绕口令。而自己呢?德云山不禁想起了母亲临终前的嘱托,他向着远方走去,渴望解放,渴望拥抱自由。他要像母亲那样,去面对这个世界的一切,去面对自己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