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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额外奖励从一百涨到一百五,最后到两百块时,终于出现了两个勇夫,他们跟老君头先小人后君子,讲好要是像那哥俩一样受伤,依旧跟之前待遇一样,七爷负责出钱看病还要一人补贴一百块钱。

那哥俩虽然受伤了,估计也就是骨折、轻伤之类的,将养个把个月也就好了。

他们拿到箱子固然好,就算拿不到也有人给治病还照样有钱拿,旱涝保收的前提下,出点血受点伤他们也认了。

两人战战兢兢在上面人的配合下,选定了一口箱子之后用现场组装起来的滑轮组吊着箱子拉上来,箱子落地,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顿时所有人都面露惊喜,摩拳擦掌,抢着去抬下面的箱子。

一口箱子二百块,两个人一分也有一百块钱呢,那可叫十张大团结啊,他们要赚多久才能赚到这么多钱?

坟窟窿里起码还有四、五个大箱子,每个箱子都代表十张大团结进账,已经自动分成三组的手下个个跃跃欲试,手快有,手慢无,抬得越多赚的越多。

草丛里一阵奇怪的“啧啧啧,戛戛戛”像是野鸭子一样的叫声传来,抢箱子抢得热火朝天的几个人都没注意到,原本冷冷看着他们干活的君凛,悄无声息隐没进密林中,没了踪影。

就在君凛的身影刚刚消失的瞬间,一股危险的感觉骤然来袭,钻过茶碗子山不知多少次的老君头忽然一声大喝:“别动!”

然而已经来不及。

“轰隆”一声巨响过后,一个更深更大的土坑直接把地面上和犹在坟坑里往外抬箱子的人都陷了下去!

竟然是最后一个箱子底下压着的机关被触动,一行人连同箱子随着陷落的机关一起跌入黑漆漆的密道中,也不知过了多久,“噗通、噗通”声不绝于耳。

老君头在一片水雾迷蒙中睁开眼睛,他们现在的位置,居然就在鬼潭之中。

清点了一下人手,一个也不少……不对,少了一个君凛,也不对,还少了那些个金灿灿的大箱子!

君七爷阴戾狠辣的眼神顷刻浮现在老君头的脑海,分别六年的儿子的影像也在急速远离!

只要拿到宝藏,其实九少爷去不去红港老君头并不如何在意,可是要是那些箱子在他手里出了什么事,别说去红港,他的儿子和女人能不能安全在红港活着都是个问题。

老君头顿时毛骨悚然:“快,快找找那些箱子,箱子呢,箱子呢?”

紧张之下他声音嘶哑干涩,竟然有点像昼伏夜出的夜枭。

“真是奇了怪啦,明明是咱们跟箱子一起摔下来的,咱们人一个都没少,咋那些箱子一个也不见?”

箱子去了哪里?

箱子被一个机关卡在他们摔下来的那条密道里。

密道里漆黑得没有一点光亮,老君头他们一路磕磕绊绊摔下来,根本就没留意到接近鬼潭上方出口被放置了一个外方内圆的机关,人通过是没有问题的,但是那些笨重的大箱子一个都过不去。

他们摔得七荤八素,洞里又是乌漆墨黑,根本就没注意到这密道里还有这么个过滤筛一样的东西直接把人给漏出去,把箱子卡在上面。

作为这茶碗子山里的王,君凛有一万种办法让这些昔昔看不上的破木头箱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至此,这桩谁也说不清楚、扯皮了长达几十年的悬案就此拉开帷幕。

君家人觉得是君老七独吞了这批宝藏,君老七觉得是君凛和老君头两个沆瀣一气却让他背了锅,君凛叫起撞天屈诅咒发誓,那些东西要是在他君凛手里,他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全家被车撞,满门传染病。

当然了,这是君凛回去红港之后的事情。

君凛的话也成功让三房一直耿耿于怀,认为他这不是在发誓证明清白,仅仅是对三房的诅咒。

当老君头他们浑身泥水到处寻找那几个至关重要的箱子时,君凛已经在虫虫的带领下沿着山路直奔某个方向而去!

?

顾胜昔醒来的时候一度以为自己又穿回了自己原本的世界。

粉刷得雪白的墙壁,一张张排放整齐的单人床。

如果忽略那些床与床之间相隔的铁丝网,这里像极了八九十年代医院的普通病房。

之所以让顾胜昔一下就想到病房,除了满眼的白墙之外,还因为隔壁床铺上的女人此刻正躺着在打吊瓶。

房间有些潮湿的味道,这一点从墙角几道黑色的霉斑也看得出来,她怀疑此刻所处的地方仍旧是某种地下建筑,只是比之窝点那样粗陋的所在不知强了多少倍。

因为这个屋子虽然在地下,却有两个天窗,让外面可以对里面躺着的六个女人所作所为一览无余,同时也给黑暗的地下室提供了光源。

依照阳光照进来的方位,顾胜昔可以估算出现在大概是下午一两点钟左右,而且距离自己昏迷不会超过二十四小时。

因为她在别墅里定了闹钟,现在闹钟还没有响。

这个房间是狭长的,三张长长的木板被从中间用铁栅栏和铁丝网分割成六张床,里面头顶头躺着六个女人,脚的方向各自有一条狭窄的通道方便她们出入。

铁丝网房间的门就开在通道那边的位置,极大限度的节约了空间。

只是现在每个人的铁丝网门上面都挂着一把令女同志绝望的大锁。

很好,顾胜昔默默叹气,要是再加一副铁锁链她就可以深情演绎一首《铁窗泪》了。

可惜没人听。

顾胜昔试图跟自己头顶头的那位隔着铁丝网交流一下:“你好,同志。”

对面人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如果不是那边有十分清晰的呼吸声顾胜昔几乎以为对面床躺着的是个死人。

那人不理她,顾胜昔也不气馁,毕竟她从上辈子到现在,人设虽然从来都不是社牛,但是好在老天给了她一张好脸,不见得多美,但是厚度足够。

尤其在顾胜昔怀着某些必须完成的目的时。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是什么时候来的?那个女同志生病了吗?为什么打点滴?”

顾·十万个为什么·胜昔正在喋喋不休时,头顶天窗传来一阵敲击噪音:“再乱说话,关你去樱花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