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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

难怪她觉得这里这么熟悉,原来是命途俱乐部。命途是她们这些前期成员的叫法,很简单粗暴的意思,以生命作赌注的旅途。这个俱乐部初期的成员全是来自世界各地的想要寻找生命极限的赌徒,追逐死亡的基因让他们聚在一起在世界各处的尽头挑战一切不可能。

后来大多数挑战她们都尝试过了,而且跟组织约定的时间也到了,她才不参与俱乐部的活动了。连消息都很少再关注,只是听说过俱乐部这两年扩大了发展。

现在俱乐部的叫法是由她们当初短暂待过的原始部落音译过来的,没想到这里开了个分店。夏与孜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心虚地对上何朝林落在她身上的目光。

她昨天晚上还在教育他安全意识不高,今天就被抓个现行,被发现她曾经玩风险极高的运动。

“朝朝……”夏与孜喉咙吞咽了一下,正思索怎么掩过去的时候就见何朝林的眼眶微红。

一个箭步上前揽住人带他离开镜头范围,给了跟拍她们的摄影师一个眼神,示意他拍其他的。

跟拍摄影师接到夏与孜冷厉的眼光,脊背一凉,心领神会地转换角度。这可是关系到他们工资的大老板,万一恼火了撤资,他可担不起责,惹不起惹不起。

将人带到一个无人的会议室,门反锁好,两人身上的麦关掉,一套动作下来夏与孜想要拉着他坐下,却发现人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朝宝?”

何朝林还处于怔神中,他们进到展览大厅时看过宣传片,看着里面的人矫健的身姿从云层坠落或是冲进几层楼高的巨浪等大场面,只是发出惊叹觉得太炫酷了。

但是在知道里面的人可能有他在意的人时,心态再也没有旁观者的那份轻松,总是时不时的捏一把汗,祈祷她能够平安。只要有一点差错,那可能就会阴阳相隔了。一想到这点,他就忍不住害怕。

而且照片上的时间是三年前,何朝林想到那个时候确实是有一年没见过夏与孜,心里一阵后怕。

当初本来毕业之后,离开学校进入工作,他能见到夏与孜的机会就变少了一大半。而夏与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那段时间整个人变得阴郁低沉,肉眼可见的人消瘦了一圈。碍于他们之间只是普通朋友的关系,他都不知道从哪方面入手安慰她。

正好有次校庆的机会,他作为校友接了一场演出。在路过教学楼时正巧碰上了要去实验室的夏与孜,他十分惊喜地冲上去和她打招呼,还未说上几句话就被经纪人打断了,彩排要开始了。

A大是顶级的学府,校庆会有很多机关领导、社会杰出人士来参加,校庆上的表演容不得出错,所以对彩排也是相当重视。

经纪人催得急,他想着反正夏与孜就在学校里跑不了,等会再来找她也来得及,便匆匆跟着经纪人走了。

让他没想得的是,就此一别,夏与孜会消失一整年。也不能完全说是消失,手机上还是能够联系得上的,但是他的消息发出去,往往要等十天半个月才能得到回复。

他当时难过后悔了好久,早知道多说会话了,一开始还在犹豫要不要拥抱一下她,结果别说拥抱了,连衣角都没有碰到。

那如果夏与孜在那一年内发生意外了,校庆的那一面不就成了最后一面。

“别哭呀,乖宝。”

被何朝林死死抱住的夏与孜感觉到肩膀湿了一片,勉强将他的脸托起,就见到一双红彤彤的眼睛,豆大的泪水从这双眼里奔腾而出。

夏与孜赶紧给他擦眼泪,只是根本起不来任何作用,刚刚擦拭干的眼角就又被水珍珠覆盖。

“朝宝,你别这样,这个事情我可以解释的,没有你想的那么恐怖,我现在不是好好站在这里的嘛。”夏与孜心都要被他的眼泪泡发了,抱着他坐下,柔声哄着。

“那……你说。”何朝林边抽噎边睁着水眸盯着她。

“你看到的那张照片里的人确实是我,我是这个俱乐部的会员,不过我受过专业训练的,那些项目对我来说一点问题都没有,有把握我才会去做的。而且现在我也不会在去做那样危险的事情了,我向你保证绝对以生命为重。”

夏与孜说完,见他没再哭得那么凶了,从口袋里拿出纸巾给他擦眼睛,吹了一口气:“又哭肿了,等下进入镜头底下,你的粉丝看到肯定会觉得是我欺负你了。”

“还有呢?就说完了?”何朝林呆呆地看着她,就这点?

“嗯,说完了呀。”

“你别给我打马虎眼,你站好,我问你老实回答。”别想糊弄他,镇定一点的何朝林板起脸来,将她赶下凳子。

“哦,你问。”刚刚还倒在她怀里哭个不停的人儿变脸如此之快,夏与孜懵了,随着他的意站着。

“你之前消失的那一年就是跑去弄这些了?”

“嗯有一年心情不太好想要发泄就出来玩了一年。”

“你身上的疤就是那些疯狂的运动弄的?”

何朝林脑海里浮现起夏与孜身上的疤痕,不难想象当时的伤口有多深,而且她身上还有好几处。还说不危险,这完全是不要命了。

“啊?不是,这些不是那个时候弄的,跟这些活动没有关系,真的,我绝对没有说假话。”夏与孜急忙否认,不过原因并没有如实说出来。

“好,这个姑且信你,你有秘密不能说,我也不逼你,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下一个问题,真的不会再干这种不要命的举动了?”见她没有说话的样子,何朝林勉强相信,但是需要她一个保证,以防万一哪天她又跑去参加这些活动。

“嗯,真的不会了,我早就想通了,这些挑战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了意义,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去完成,还有人等着我回应呢。”见他没有追着问夏与孜松了一口气,眼角上扬狡黠地看着他,这里说的谁自然不言而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