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叫程丽华。”女子顿了一下，思绪飞涌。
她缓缓说出了这个宅子的真相，周家真正的面目。
原来，女子曾是隔壁村子的孤女，因为手脚勤快，长得好看，被选入周家做侍女，一开始她的生活很好，每天做着侍弄人的活，倒也自在。
直到有一天，周家大少爷发现了她，看上了她的美色，不仅当场强占了她，还要她陪着他的兄弟睡觉。
女子不从，他就打骂。表面上她是周家大少爷的小妾，实际上却是周家与各位达官贵人之间联系的暗娼。
她痛恨自己，痛恨周家人，痛恨一切让她变成这个样子的人。她想过自杀，可是周家大少爷看得太紧了。
她不断地自残，以期让周家大少爷厌弃，却没想到正中了他的下怀。
“你不是喜欢自残吗？我来帮帮你。”周良拿着蜡烛越走越近，程丽华不断后退，脚上的铁链已经绷直了。
“别，别过来……”
“为什么不？你不是最喜欢做这种事了吗？我帮你啊！”周良将蜡烛油一点一点滴在程丽华脸上，灼热的疼痛感让她不住地摇晃。
“啊！”
等到周良发泄完，程丽华半边脸已经灼烧殆尽。
这种虐待持续了一月，直到程丽华被诊断出有孕。
程丽华呆呆地抚上自己的肚子，她居然也有了一个血脉相连的孩子吗？她决定生下这个孩子。
自从有了孩子，周良也不再虐待她，只是喜欢在远处用阴沉沉的眼光看着她。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他如愿生下了一个男孩，周家人大摆宴席。
程丽华甚至以为好日子就要来了……只可惜，没过多久，那孩子夭折了。
程丽华跪在灵堂上不住地哭，纯白的孝服，墨发半披，哀戚的模样让周良不禁发笑。
“你笑什么？你儿子死了你还笑得出来？”程丽华怒斥周良没有良心。
原以为周良会愧疚，却没想到周良满不在乎地踢翻火盆，踩着他儿子的元宝纸钱将程丽华扑倒在地，于灵堂上行苟且之事。
事后程丽华几次寻死，周良的手段越发残暴，将程丽华折磨得只剩下一把骨头。
末了，程丽华将死，周良突然来了兴致，突然殷勤起来。
程丽华只觉得恶心至极，闭上眼睛不吃不喝，打算以死明志。
周良拿着粥，哄着她喝，良久没有应答。
周良的耐心用完了，他放下粥，翻开柜子，里面是一整套刀具，大大小小的都有，在白日里闪着寒光。
周良随手拿起一把小刀，擦了擦说道。
“本来想让你吃饱了再走，没想到你不听话，罢了，左右是白日里，你也化不成怨鬼。不知你这没有了皮囊的脸，阎王还能认得出你吗？”周良笑了笑。
程丽华因为多日未进米水，人已迷迷糊糊。
一双冰凉的手附上她的脸，钳制住她的下巴，小刀刺入她的脸庞，一拉，脸上的皮就掉了一半。
巨大的疼痛让程丽华清醒过来，她大叫着，面部的动作抽动着伤口，淋漓的鲜血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