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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好酒!”李贤吐出一口酒气,豪迈地说道。身边的郑昆也是一饮而尽,只有林觉在一旁小口的啜着,嘴里还絮絮叨叨的。

李贤凑近一听,脸色有点起来古怪。

“氢氦锂铍硼,碳氮氧氟氖...,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哈哈,干”说完,林觉突然起身,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

这瓜娃子胡言乱语什么呢,不过后面的两句诗有点意思,难道这小子还有作诗的才能?平时没看出来啊。

“林贤侄,想不到你还会作诗啊”李贤试探地说道。

“作诗?作诗有什么难,我记的那三百首诗是和你开玩笑的?我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让你们一只手,也能吊打你们这些渣渣”林觉在原地东倒西歪,狂妄的回道。

李贤和郑昆脸同时一黑,特别是郑昆郁闷极了,自己好端端地坐在这喝酒,招谁惹谁了,平白无故地被骂成渣渣。

李贤黑着脸说道:“那你倒是作首完整的诗出来给我看看啊,嚣张的小子。要是作不出来,就别怪朕心狠手辣了”。

这酒后劲很大,李贤很明显也上头了,连平时的自称都用出来了,好在林觉处于醉酒状态,并未察觉有什么不妥。

“哼哼,是吗,那你可听好了”林觉得意洋洋地神情让人很想揍他。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呕!”刚起了个头,林觉跑到树下,抱着树干哇哇大吐。

李贤很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没用的小子,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

吐完以后,林觉一抹嘴,跌跌撞撞地走了回来。坐下以后,瞬间进入网抑云模式,刚才作诗的事忘的一干二净。

“我太难了,本想好好的过日子,赚点小钱,喝点小酒,再娶个娘子。可谁知道,谁知道总是有人找茬,还烧了我的家。生而为人,我很抱歉。”林觉一屁股坐倒在地,喃喃自语道。

李贤越听越不对劲,这小子不会想寻死吧,这口气可太像了。

“诶诶,林贤侄少说些丧气话,大好的年华整这些伤春悲秋的,刚才的诗还没说完呢”

“诗?什么诗?”林觉一脸茫然。

李贤按捺住自己想打人的冲动,咬牙切齿地说道:“就是你刚刚吟的那首,什么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

“哦哦,我记起来了。酒来”林觉歪斜着身体,从地上爬起来,伸出手对李贤说道。

“还喝?你看你都喝成啥样了,再喝也是浪费”李贤说归说,还是给他满上了,毕竟这是林觉的酒,再厚的脸皮也做不出独吞这种事。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吟到这一句的时候,林觉把酒杯往地上一摔,李贤和郑昆疼的心直抽抽,恨不得把这小子就地正法。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林觉虽然醉了,但由于刚刚吐过,算是清醒了一点,所以他将其中的人名改一下,至少得符合这个世界的历史。

“好,果然是美酒出好诗。特别是那句,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甚得朕意啊”李贤惊喜地看着林觉,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的才能,真是人不可貌相。

郑昆也被震惊到了,身为御林军的统领,他可不是只有武力的草包,平时他也是经常读书的。

他最喜欢读的是历史上那些名将,名帅的诗,每次读都能让他感受到其中的豪迈奔放,热血沸腾,恨不得与那些人把酒言欢,只可惜他生错了时代。

想到这,他又和林觉喝了一杯,林觉也是来而不拒。

就这一会的功夫,李贤已经溜到林觉的书房拿了纸笔过来,趁着诗还热乎着,赶紧写下来。

书房里正好空了一个位置,到时候就把这首诗挂上去。

正当他准备奋笔疾书的时候,暼到旁边的郑昆还在乐呵呵喝酒。他突然想起来,不对啊,我是皇上啊,哪有皇上干事,手下的人闲着的道理。

于是他心安理得的交给了郑昆,自己美滋滋地在一旁喝起小酒。

“贤侄啊,你对如今朝廷的局势则怎么看啊”李贤有一搭没一搭聊着,也没指望他能有什么见地,就是喝酒聊天嘛。

“风和日丽,国泰民安,百姓富足,吾皇万岁”林觉深谙祸从口出的道理,万一哪天大夏的皇上心血来潮想玩文字狱,他可不想成为刀下魂。

“谁问你这个了”李贤黑着脸,“比如那个云州大旱,民间不就有传言说是皇上失德,才引来诸多恶果,你是怎么看的”

“我觉得他们在放屁,天灾人祸和皇上有什么关系,照你这样说,郑昆晚上要是不举,是不是也可以归咎于皇上失德?”

郑昆在一旁听了,没好气地说道:“说归说,闹归闹,别拿不举开玩笑。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就前身的记忆来说,当今大夏的皇上还是很不错的,从推行的种种政策来看,他是真的想让百姓过上好日子,甚至听说他自己在宫里和皇后节衣缩食的,就为了能够多一点钱救灾。

光是这一点,林觉就不得不佩服,越是身居高位的人越难控制自己的欲望,因为这需要强大的自制力,是和人的本性在作斗争。

“说得好,当浮一大白”李贤听了如同六月里饮下冰水一样舒爽。

林觉自然不知道,自己的无心之言说到李贤心坎里去了。

这年头,贤明的君主不好当啊。

但凡大夏境内哪里遭了灾,闹了匪,出了怪事...全都怪在他得头上。平时一举一动更是被人随时盯着,每次上朝,御史们不弹劾他两句就浑身不舒服,他这个皇上当的也是够憋屈的。

有时候,他恨不得自己就是个暴君,把那些挑他刺的全部拖出去砍头,看谁还敢多嘴,可惜他不能。很气,但还是要保持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