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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她在想什么,他应该在忙,洗澡的时候她看到他书房的灯还亮着。

夏诗瑶准备要关灯睡觉,忽然外面敲门声就响了起来,吓了她一跳,她说了声进来。

余谨寒打开门,凝视着准备睡觉的她,靠在门上他很慵懒的勾了勾唇,“余太太,你打算和你老公分房睡吗?”

“额,你不是在忙吗?”

“忙完了,你来我房间还是我来这里?”

夏诗瑶:“……”“我去你房间吧。”

毕竟昨天晚上她搂着儿子睡的,总觉得在这张床上不好意思。

余谨寒任由她红着脸不敢看他,他忍不住又勾了勾唇,眼神多了几分暧昧。

到了他的房间,黑灰色和蓝色为主调,窗帘是深蓝色星星图案的,夏诗瑶本来以为霸总的窗帘都是黑色的。

余谨寒倒是没觉得他这窗帘有什么问题,坐在床上,他的双手朝后撑着床,“怎么了吗?”

“哦……没什么,就是觉得你房间很陌生,我好像没来过。”

余谨寒叹气一声,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抱着她坐在自己腿上,“那是你忘了,我们可是经常搂在一起睡觉的,你每天都粘着我,让我亲亲才能睡着。”

夏诗瑶:??为什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而且对这描述,她很陌生。

余谨寒一只手执起了她的下巴,凝视着她鲜嫩若滴的唇,“我亲你了。”

话毕,也不等她同意,他就低头用力地吻上了她的唇。

像是在沙漠里旅行了很久的旅人终于找到了他渴望已久的一点甘霖。

等到夏诗瑶回过神来,整个人就像是待宰的羔羊,被推到了床上。

这个角度,她仰视着他,他居高临下的模样。

怎么会有人帅成这样,这种死亡角度都这么帅。

余谨寒情难自控的垂下头,夏诗瑶头一歪,任由他吻着自己的脖颈,“等一下,我,我好像还没准备好。”

他抬头,眼眸深邃,“别怕,这种事你很喜欢。”

“是吗?”

“嗯,我也很喜欢。”

只是他和她这样的经历并不多,每一次都让他心痒又难忘。

“等一下,等一下。”夏诗瑶还是觉得不行,不知道为什么,潜意识告诉她,不可以。

隐忍的汗水顺着男人的下颚线缓缓滚落。

余谨寒低头,轻柔的吻落在她的鼻尖,最终他轻吐了一口气还是放过了她,嗓音沙哑。

“我给你准备的时间,睡吧。”

夏诗瑶的心里一暖,凝视着男人下床的背影,他挺拔的背脊,高阔的身材。

然后就是浴室传来了哗啦哗啦冲澡的声音。

他身上凉凉的,长臂一伸搂她入怀,一晚上,两个人相拥而睡。

……

翌日,余谨寒又赖床了十分钟,等他起床之后,旁边已经空空了。

他赶忙从床上坐了起来,离开了房间下了楼,着急的寻找着她的身影。

听见了餐厅那边传来说话的声音,夏诗瑶系着围裙在做饭。

擀了薄薄的皮,准备好了馅料,是白菜牛肉馅的,她在包饺子,旁边的保姆在夸她包的真是好看,小巧玲珑的,每个饺子的大小都差不多。

“做饭的事情交给她们去做不就好了,你还亲自动手。”余谨寒从身后抱住了夏诗瑶的腰,蹭了蹭她的脖颈。

夏诗瑶推了他的头一下,她不太好意思在众人面前这样腻歪,而且,还是觉得和他有点拘谨啊,虽然知道彼此是夫妻关系。

余谨寒微微松开她。

夏诗瑶这才说,她起得早没什么事情,就来帮着做饭了,还煮了黑松露小米粥。

“年年在的话就好了,年年什么时候回来啊?”

她想年年了。

余谨寒闻言皱了皱眉梢,“不知道,学校的研学要去很久。”

“好吧。”夏诗瑶很牵挂着余嘉年,她和年年还没过多的相处几天。

余谨寒的手朝向旁边挥了挥,支开了几个保姆,那几个保姆心领神会,赶忙就离开了。

然后他就肆无忌惮的咬了一下夏诗瑶的脖子,“余太太,你就这么不喜欢和我二人世界吗,我伤心了。”

夏诗瑶的脖子吃痛,“额,我不是那个意思,那我多煮点,就咱俩吃好了。”

夏诗瑶烧开水,准备要煮饺子了,某个男人还一直从身后环着她的腰,夏诗瑶无奈,“你在这我怎么做饭呢?”

“你做你的,我抱我的。”余谨寒抱得更紧了,“怕一松手,你就跑了。”

夏诗瑶更加无奈了,“我们都是夫妻了,我往哪里跑呢?”

余谨寒没说话,希望她好好的,怕她不恢复记忆,又怕她恢复记忆。

这么幸福的时刻,那么短暂,那么美好,仿佛就是镜花水月,像是梦中的世界。

仿佛只有在失去了全部的记忆的时刻,两个人才可以这么和平相处,没有争吵,没有隔阂,没有冷冰冰的口是心非。

手机响了,打破了这份温馨的气氛。

余谨寒松开了夏诗瑶,付怀川的电话,他走了出去接起了电话。

付怀川对余谨寒说,他调查了夏诗瑶出事之前见什么人了,是一个让余谨寒想不到的人。

余谨寒捏着手机的长指,一紧。

“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过去。”

余谨寒转身想对夏诗瑶说,他要出去一趟,她已经端着出炉的饺子摆了盘,“吃饭了,不知道好不好吃,虽然没了脑部记忆,可是肌肉记忆还在。”

她抬头对他微微一笑,有些很不好意思的样子,余谨寒也对她笑了笑,怎么着也不差一顿饭了,先吃完饭再说。

“我等会出去一趟,你在家乖乖等我,好吗?”

余谨寒吃完了,动作优雅地擦拭了嘴角。

夏诗瑶说,“我可以回夏家的公司去看看吗?”

余谨寒说:“今天先不要回去了,那边的事情我有帮你打理,你不需要担心。”

夏诗瑶沉默了两秒,“那我可以弹钢琴吗?我看见楼上有钢琴房。”

余谨寒看了她一眼,“可以弹,但是暂时不要拉小提琴。”

“为什么?”

余谨寒拉过她戴着戒指的那只手,“你手受过伤,还没养好,这只手不能用力活动,不然会旧伤复发。”

说完他亲了亲她纤细白皙的手指。

夏诗瑶的脸红了一下,“你一直都这么温柔吗?”

余谨寒的眼底流露出从未有过的温柔,“嗯,我只对你一个人温柔。”

……

余氏集团的地下室。

阴森森的,像是一座牢笼。

罗丹丹一家三口早就等候多时了,余谨寒进来了之后,罗丹丹就拉着汤义东扑通一声,跪在了余谨寒的面前。

旁边还站着他们的儿子,汤贤宝。

余谨寒的目光扫了一眼身后的保镖,“你带孩子出去玩,越远越好。”

“是,余总。”

等孩子走了之后,四周的空气变得冷冽,像是整个空间的温度都下降到了零下。

汤义东一个劲的给余谨寒磕头,“对不起余总,对不起余总,我不该在诗瑶的刹车上动手脚!我该死!”

余谨寒的眸光沉重,怎么都没想到,会是汤义东和罗丹丹,这两个参加节目的时候,对夏诗瑶那么好的两位前辈。

“一五一十给我交代清楚,我今天很有耐心,听你们,辩解。”

他坐在了靠在落地窗的位置,手里握着遥控器的开关,将窗帘关上。

罗丹丹赶忙说,是苏青木指使的。

罗丹丹先给夏诗瑶打电话,约她见面,让夏诗瑶没有防备心,然后在夏诗瑶行驶的路线,汤义东率先在地面上放了钉子扎爆了轮胎,夏诗瑶下车检查轮胎的情况,汤义东故作帮她换轮胎,然后又趁着夏诗瑶不备,在她刹车动了手脚。

要不是夏诗瑶反应迅速,撞上围栏以求自保,现在恐怕,已经命丧黄泉。

余谨寒垂落在身侧的拳头已经捏紧,“苏青木给你们什么好处?让你们不惜杀人?”

汤义东猛地抱住了余谨寒一条腿,“我们有不得已的把柄在他手里,我们都是被逼无奈的,不然的话,我俩这一辈子就毁了,真的。”

“什么把柄?”余谨寒犀利的眼眸,略过这对快五十的夫妻。

罗丹丹和汤义东对视了一眼,奈何谁都没有开口,仿佛那是一个致命的把柄。

说出来的话,他们的下场都会很惨,而且还会牵连到后代的那种。

“余总,总之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看在我们还有个儿子的份上,你也是当爸爸的人,你能体会我们这些做父母的不容易,你放过我们吧!”

“放过?”

知人知面不知心,他早就知道人性肮脏,只是没想到可以脏到这种地步。

“我老婆差点死在你们两个手里,她那么信任你们,对你们毫无防备,你们现在让我放过你们?!你觉得我是慈善家么?”

汤义东一个劲的磕头,对余谨寒说,都是他的错,只求余谨寒放过他的老婆孩子。

余谨寒站了起来,淡淡地环绕着胳膊,居高临下凝视着这两个人,“你们既然是夫妻合伙犯罪,谁也别想逃脱,我给你们今天一天的考虑时间,要么告诉我,那个把柄是什么,要么,我报警,故意杀人的后果你们知道如何,如果真的为了孩子考虑,你们自己好好想想。”

说完。

余谨寒就用力地踹了一脚汤义东,走了出去。眼底一片森冷。

……

夜幕降临。

余谨寒还在公司没有回去,他给夏诗瑶发信息,让她先睡吧。

“余总,有人要见你。”下属过来汇报。

余谨寒以为是罗丹丹和汤义东想通了,他让他俩进来。

但是没想到见他的人竟然是汤贤宝。

这么一个年幼的孩子。

汤贤宝八岁,比余嘉年大了一岁,是个胖乎乎的虎头虎脑的孩子。余谨寒看着这孩子,叹了口气,“贤宝,你怎么来了?”

汤贤宝猛地就上前握住了余谨寒的手,“余叔叔,我觉得你是个好叔叔,参加节目的时候,我就觉得你是个好爸爸,好男人,你可不可以放过我的爸爸妈妈,我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事情让你不开心,我代替他们和你道歉。”

余谨寒皱了好看的眉头,那两个蠢货,是利用孩子打感情牌吗?

他半蹲在地上,凝视着孩子纯真的眼睛,“贤宝,这是大人之间的事情,你一个小孩子,不需要代替他们道歉。”

说着他抬起一只手摸了摸孩子的头,握着孩子胖乎乎的小手,却看到他胳膊上好几块明显的淤青。

余谨寒问汤贤宝,胳膊怎么弄的?

汤贤宝低下头去,很快的将自己的袖子给整理好,“我爸爸妈妈,不小心打的。”

“不小心?”余谨寒不解,打成这样明显还能用不小心?

汤贤宝说,他的爸爸妈妈平时都很好,但是偶尔有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就跟变了个人似的,非常暴躁恐怖,他明明表现很好,可是还是会让他们两个不开心。

余谨寒抿了抿薄唇,没说话。

在参加综艺节目的时候,他就看出来汤贤宝这个孩子,内向拘谨,总是很害怕的打量着四周,明明年纪比余嘉年大一点,可是眼底总藏着畏畏缩缩。

一个八岁的孩子,惊目,不是应该从他眼底出现的神情。

甚至参加完节目,余嘉年也和余谨寒说过,汤贤宝好像不太喜欢他的爸爸妈妈。

汤贤宝还问过他,你喜欢自己的爸爸妈妈吗,余嘉年说当然喜欢,没有小孩不喜欢自己的爸爸妈妈,然后汤贤宝就不说话了。

然而那是别人家的事情,虽然余嘉年和他提起过汤贤宝,但是录完节目之后,余谨寒也没当回事。如果不是因为夏诗瑶的事情,他不会和汤义东一家再有什么交集。

此刻看来,这孩子藏着什么心事。

“你别怕,你告诉叔叔,你的爸爸妈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为什么会突然变了个人一样?”余谨寒的眼神变得犀利。

“他们,喜欢——”汤贤宝似乎想要说出父母的异常。

然而汤贤宝的话还没说完,外面罗丹丹和汤义东就急急忙忙闯了进来。

“贤宝,谁让你乱跑的,跟我们回去!”

汤贤宝站在原地没有动,他还是站在余谨寒身旁的。

余谨寒摸了摸孩子的头,他凝视着罗丹丹和汤义东,两个人眼底的恐慌很明显。

“看看孩子被你们害成什么样?你们还不打算和我说实话?”

汤义东似乎有些松懈,想要开口,但是罗丹丹狠了狠心,说,“我们就是收了苏家的贿赂,所以鬼迷心窍了,才这样的,余总你想告我们就去告我们好了。”

“我们走了,贤宝。”

罗丹丹强行把汤贤宝给拉了过去。

“等等。”

冷漠寒凉的余谨寒的嗓音,从一家三口的身后响起。

“如果今天你们离开,你们就再也没有反悔的机会了,等待你们的就是法律的惩罚。”

罗丹丹咬了咬牙,“我查过了,我们不过是故意伤人未遂,顶多坐几年牢罢了,这是我们自己家的事情,这也是我们自己的选择,我们不会后悔的。”

余谨寒还想说什么,但是。

他想起两天总是多管闲事的下场,算了,他眼眸冷冽,不再执着给汤义东和罗丹丹机会。

汤贤宝一步三回头,凝视着高高在上的余谨寒。那懵懂无辜的眼神,似乎有话要说,但是最终,在罗丹丹的抚摸脑袋下,汤贤宝还是把头给转了过去,被他妈妈拉着走,跟着他的爸爸妈妈一起离开了。

门,被关上了。

四周,陷入了安静之中。

余谨寒修长的手,撑在了桌角,他的凤眸眯了眯。

很明显刚刚汤义东都松动了,但是罗丹丹一直在咬着牙。

罗丹丹是德艺双馨的艺术家,混了大半辈子的艺术圈,最在乎的不是钱财,应该是名声才对。难道坐牢不够她毁名声的?

还有什么,比她坐牢更恐怖的事情吗?

余谨寒暂时想不通。

脑海还回荡着汤贤宝那纯真的眼神,不管怎样,摊上这样的父母,那孩子怎么那么可怜?

可能真是当了爹,他可以不管大人怎样,面对孩子,真是做不到无动于衷。

……

别墅门口,夏诗瑶一直在门口踮起脚尖,来回张望着。

劳斯莱斯的车灯照了过来。

车子还没停稳,余谨寒就已经下了车,然后挥手让司机把车开进去。

他脱下西装罩在了夏诗瑶的肩膀,“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去睡觉?”

夏诗瑶摇头,“没有,我今天晚上有些睡不着,你给我发信息你说你会回来,我想着你怎么还不回家呢,就出来看看。”

余谨寒的心里一暖,这是从前他不会有的待遇。

他揽着她的腰,“今天因为临时有些事情,回来晚了,让你担心了。”

夏诗瑶侧眸凝视着他,“我今天,好像想起一点事情。”

余谨寒的步子猛地一顿,眼底多了几分慌乱,“想起什么事情了?”

夏诗瑶揉着额角,“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就好像是有一件事情要和你说,但是我想不起来那是什么事情,不过今天翻着年年的照片,那种感觉特别强烈,可能是我想孩子了么。”

她的手捂着心口,那种很急躁的感觉。

余谨寒微微弯唇,安抚她的情绪,“你向来爱孩子的,余嘉年那小子只要一有点风吹草动,你就担心个不停,别想太多了,他现在好好的。”

夏诗瑶问,“我们就只有年年一个孩子吗?他都七岁了,我的意思是,我们没有在这期间要二胎吗。”

余谨寒的眼底闪过一抹失落和遗憾,“没有要,因为我们工作都很忙,没时间。”

见状,夏诗瑶也没有多问,可能真是她想多了吧。

……

翌日,夏诗瑶起床之后,看到旁边空空的床榻。

习惯了他的怀抱,习惯了她比他早点起床,习惯了他孩子气的会赖床十五分钟,但是还是会有点,想他。

夏诗瑶两只手捧着脸,无奈地叹气,怎么回事,这才和他相处了几天,竟然有点想他了。

可是面对那么一张帅气的脸,而且那个男人那么温柔,对她笑,说只对她一个人好。

她怎么能不心动呢?

又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他是陌生的。

仿佛以前的记忆,没有那么多的美好。

而且,她总是心里惴惴不安,像是有什么事情藏在心底,应该要告诉他的。

那是一件什么事情呢?

只要想起来,她的头就很疼。

夏诗瑶不去想了……她洗漱,拉开窗帘,任由阳光照射进来。

下了楼,才看到几个保姆在议论纷纷。

夏诗瑶问怎么了,几个保姆赶忙对夏诗瑶说,“出事了!太太。”

“谁出事了?”

“余总出事了!”

“什么意思?!余谨寒怎么了?”夏诗瑶的语气说不出的着急。

几个保姆打开了新闻给她看。

财经新闻正在播报:

“现在插播一条社会新闻,今天凌晨三点,在胡江路名画瑞景小区,一楼的地下室发现了三具尸体,经鉴定,尸体分别是歌曲艺术家罗丹丹,她的老公汤义东,和他们八岁的儿子汤贤宝,案发现场,三个人均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疑似服毒自杀,具体的结果还需要法医解剖鉴定,而昨天和他们见过面的余氏集团总裁,余谨寒,现在正在接受警方调查……”

夏诗瑶的眼睛猛地瞪圆,难以置信看着这条新闻,心脏在此刻似乎是漏跳了半拍,她抓起手机给余谨寒打电话,然而电话已经打不通了。

……

警察局的审讯室。

本来是一男一女的审讯员,但是那个女孩看到余谨寒那张俊脸,羞涩的频频脸红,无奈只能把这个刚实习没多久的小姑娘送出去,换了两个大老爷们进来。

余谨寒端起面前的茶水抿了抿,“这个茶水有点凉了,能换一杯么?”

警方:“余先生,请您现在配合我们的工作,不然您可能很难被保释出去。”

余谨寒缓缓放下茶杯,他颔首,“配合你们工作可以,先让我和我太太通一下电话好么,我怕她在家担心我。”

警方非常警惕地看着他。

余谨寒说,“相信我,我没那些弯弯道道,我只是想和她报声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