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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干人等入宫向姬发说起已经生擒土行孙,并打算利用土行孙和邓婵玉的婚约劝说邓九公归顺西岐。

姜昕彤在和姬发散步的时候有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问道:“土行孙已经夜袭过了?臣妾怎么不知情?”

姬发笑着拉起她的手,含糊道:“孤安排了人手,他自然不敢轻易现身。”

“什么时候的事情?”姜昕彤仰起脸,眨巴着眼睛茫然地看着他。

姬发做回忆状,笑着答:“一夜五次的那天。”

姜昕彤闻言,一张脸烫了起来,马上垂头,尴尬地嘟囔:“什么一夜五次……说得好像很羞耻一样。”

“孤只是实话实说。”姬发无辜地眨巴着眼睛,手指不老实地游走在姜昕彤的身上。

大概是那天的事情太过疯狂,在姜昕彤的心底留下了阴影,她飞快地转移话题,红着脸问:“陛下打算让谁去劝说邓九公?”

姬发揽住她的肩,把她搂进怀里,眉眼弯弯地看着她,“论口才,自然是散大夫为首选。”

姜昕彤附和般点头,也觉得散宜生是最合适的人选。

她钻进姬发的怀里,手指在他的心口处划拉,挑眉问道:“我总觉得……陛下最近成长了!“

“你是指什么?“姬发低头看她,满目星光如夜。

“就是觉得,陛下好像更加果断了,不似从前那般隐忍。“姜昕彤抱着姬发,聆听彼此的心跳。

自打她从腾蛇变回了姜昕彤,姬发对他就积极主动了很多。以前,他总是在等,不强求她。而今,他会说出来他的想法,让她自己考虑取舍。

姬发明白姜昕彤的意思,自然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望进她的眉眼:“我只是不想让你太辛苦,明明以你的地位和身份,一切都唾手可得。”

“我大概是过习惯了辛苦的日子,就是劳碌命吧。”姜昕彤做出总结,从姬发的怀里撤出来。

她靠着廊柱望向满园的萧索,不禁皱眉:“陛下大概也知道,我本不适合做王后,这个硕大的皇宫,某些时候对我来说是一种禁锢。但是,为了陛下,也为了对得起陛下的宠爱,我必须承担这份责任。所以我偶尔会有些焦躁,心里不太甘心。”

“我不想强迫你,但是又不愿你离我太远。所以,留你在我的身边,是我的愿望。”姬发也随着她的眼神望向远方,他们看着同一片园子,却愣是看出了不一样的风景。

“嗯,我不会走的,既然说好要白首不相离,那我就一定会陪着陛下。”姜昕彤顺着他的话茬表了态,说完之后觉得这是个套路。

以前,姬发在自己面前,从来不会像这般装可怜。现在,的姬发,却善于抓住姜昕彤的不忍。

二人相携回到长乐宫,自是榻上交流的多些。

毕竟是夫妻,姬发万年沉稳又无欲无求的性子也被彻底推翻,自是主动性很强,完全不似平时的憨憨模样。

怪不得土行孙会对姬发刮目相看,自然有些道理。

且说,散宜生被安排游说邓九公,翌日便出城赶往邓九公的大营。

将士回禀后婉拒见面的请求,散宜生立在门口,大声道:“两国相争不阻来使,这岂不正常?况且吾奉命有事面决,不能代传,再烦通报。“

将士再行通报,邓九公挠头犹豫,身侧的太鸾劝道:“主帅可趁机放其进来,看看其有何说辞,再行定夺不迟。”

邓九公这才同意见散宜生。

只见散宜生身着官服,仪态稳重,气质卓绝。进辕门立于堂下作礼:“见过邓主帅!”

邓九公皱眉望去见其气质仪态均属上乘,也不好过分刁难,自觉西岐才人倍出,便问道:“大夫降临,有失迎候。”

两人彼此谦让,态度上倒是没有剑拔弩张的气氛。

邓九公害怕其霍乱军心,变相下逐客令:“大夫与我本位敌国,未决雌雄之时实在不适合见面。况且你我各为其主,不敢徇私。大夫今日有何要事,倒是速速说来。”

散宜生温和一笑,眉眼颇为开阔:“吾与主帅即为敌国,自然不敢造次。只是有一件大事,特来请求明示。”

邓九公看着他,挥手让其继续下去。

散宜生娓娓道来:“昨日我军擒得一将,系是元帅女婿,于盘问中得知其情况,所以丞相不敢轻易定夺,用极刑处置。上天自是重情,不便割舍人间恩爱,故命宜生亲至辕门,特请主帅裁决。”

邓九公闻言,一张脸变了两变,神色中有些不屑,范文到:“谁为吾婿,被姜丞相所擒?”

散宜生看着他,假做吃惊状:“元帅竟然不知,婿乃土行孙是也。”

此言一出,邓九公眉毛一横,声音也硬气起来:“大夫在上,吾只有一女,乳名婵玉,其母早亡,吾爱惜珍重,视为掌上明珠,怎会轻易许人?虽然小女已经及笄,但所求者甚多,皆为能人异士。而土行孙为何人,如何般配?”

散宜生挥手劝道:“元帅息怒,古人相女配夫,原不在门第,自是将门之后,恐注重武德。那土行孙虽则模样差强人意,但是与我军交战是一战擒住哪吒,二战擒住黄天化,三战更是令姜丞相受困。此等功劳,自是不在话下。”

邓九公皱着眉,一副愿意承认的模样。

散宜生继续开口:“昨日审问其投靠邓将军军中的原由,竟是因为邓公的招婿承诺,方才急功近利急着夜袭西岐王城。想必其在邓公军中时,因得卓越功绩被邓公许诺。或是邓公酒后意气为之,但其本就认准能够成为邓家的女婿,才会为主帅尽心尽力。”

邓九公摇头,一张脸越发难堪,咬住不承认:“实乃妄语,不足为信。”

“只是那土行孙念及邓小姐的姻缘,自是死不瞑目,让我军颇为动容。若是知道此事不过是儿戏,恐怕不妥。”

散宜生扬起脸,饶有兴致地看着邓九公从愠怒变成难堪,最后倒像是放弃挣扎一般,苦笑道:

“吾不过是酒后之言,岂能当真?”

“邓公此言差矣,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邓公作为主帅,自然是一言九鼎的地位。如今若说是酒后胡言,怕是传出去成了笑话。况且,那土行孙已是倾心与邓小姐,自然到处说起这桩姻缘,于邓小姐而言岂非丑事?还望邓公酌情考虑。”

邓九公在散宜生的劝说下,心里也在打鼓,此番事情确实不承认不妥,承认更不妥,于是恼着脸不知所措。

身侧太鸾凑上前来,俯首帖耳地提醒:“主帅不若先应下,以讯问小姐为由,再行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