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这么笨？！”饶是阿玉这种比较温和的性子，也是被古维给逼的没有了耐心。
“......”古维此时已经被换上了跟白纱一样的衣服，他感觉这跟没穿没什么两样。
一开始他是抗拒的，但是阿玉管不了他，青楼里的那些大汉这么多年的饭可不是白吃的，三下五除二就把古维给制服了，古维挨了一顿打就老老实实穿上了那衣服。
“就这么简单的动作你都学不会吗？”阿玉眸子里染上怒意，之前哪怕再怎么愚笨的人，自己都能成功将他们培养成“极品”，怎么这批新人里就出了这么个玩意儿呢？
越丑越能造？
“我已经很努力了。”古维撇撇嘴，让他一大老爷们儿学这么娘的动作？他还要脸呢！
“继续练，你要是发挥不了你的作用，那么后山的乱坟岗和成为秃鹫嘴下的亡魂就是你最后的归宿。”阿玉也不是为了吓古维而编造的谎言，他在阐述事实，因为不听话被丢到乱坟岗的人多了去了，这种事他也已经司空见惯了。
古维一开始是不信的，但是在亲眼看见一个不听话的人被无情拖走以后，他深深地信了，于是很卖力的练习，生怕下一个拖走的就是自己。
“这不是能学会吗？”阿玉看着古维越发标准的动作，满意地笑了。
阿玉是过来人，他教了古维很多比较妖娆的动作。
“你要是学会了这些，便可以让你接待过的客人对你流连忘返。”阿玉对于自己这么多年的经验非常自信。
古维虽然相貌上不占优势，但是可以从别的地方入手不是吗？
“我要接待什么样的客人？”古维还真就好奇了，从自己到这里开始，他们嘴里三句不离一个“接待客人”，到底怎么个接待法？
他了解到的，一般青楼这种地方不都是女子待的吗？为什么他们这里还招揽男子呢？并且阿玉还是这里的头牌，要知道他可是一个男子啊。
本来以为阿玉会直接告诉他，没想到阿玉只是撇撇嘴：“看你运气咯。”
这确实是要靠运气的，毕竟来这里的客人都是花了钱的，至于他们有什么特殊癖好没有，这就不知道了，青楼管事的收了钱，自然就是他们这群“小弟”去办事了。
他们的生死没有人关心，他们本身能够带来的价值决定了他们能够活多久。
就像阿玉，他现在可是青楼的头牌，对青楼带来的价值是非常可观的，所以他现在的待遇是最好的，但是一旦他没有了现在的价值，就会马上从云端跌落下来，甚至会丢掉性命。
“你们也太黑了吧！”古维无语了都，自己是被拐来的，但是总不至于连要干什么都说不准吧？
这里是男性客人常来的地方，自己一个男人却要学习这些令人感到羞耻的动作行为，哪怕让他搬重物干杂活他都能理解。
“放心，之后你就会知道了，现在赶紧给我好好练着，到时候掉链子了我可不会留情。”阿玉倚靠在沙发上，这时候应该是他最清闲的时候了。
古维对他来说只是一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说不定有机会成为同事，但是现在，自己可是他的“老师”，自然是要听自己的话的。
古维能有什么办法呢？他现在可是被动的一方，人家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了自己的命呢，只能先听着话，找机会逃跑了。
看见古维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阿玉笑了，这才对嘛，既然都进来这里了，就不要想着离开了，有这时间，还不如好好提升自己，能够在这种地方有一席之地，至少能保住性命。
突然隔壁的房间传来一阵吵闹的声音和女子悲惨的尖叫声，冷不丁给古维吓了一激灵。
女子的声音听着很凄厉，古维所处的房间还是在她的隔壁，以至于声音久久回荡在耳边不能消散。
“她这是......怎么了？”古维哆哆嗦嗦地询问阿玉，但是看阿玉那波澜不惊的样子，好像一点都不害怕，就像是对这种事情早就习以为常了一样。
“不听话呗，你多幸运啊，被我给选中了，我不喜欢惩罚人，但是其他的负责人可就说不准了。”阿玉嘴角露出来一个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打打杀杀什么的，最烦人了。
教不会又能怎么样？最后被罚的又不是负责人。而是被负责的新人，负责人最多就是被青哥给吵一顿，又不疼不痒的，真不懂自己的那些“伙伴”怎么都那么暴脾气，难道就不怕万一自己带的新人日后“出人头地”了反咬一口吗？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这个道理都不懂。
虽然管教不好新人会导致自己这一年的收益下降，但是阿玉又不缺这些银子，自己这些年在客人那里被打赏的银子已经多到数不清了，完全可以为自己赎身获得自由，但是他并没有这么做。
就算他为自己赎了身，他又能去哪里呢？
从小被娇养长大的京都少主如今成了青楼的头牌，这让他还有什么脸面回去？就算赎了身，他又能走到哪里去呢？
还不如留在这青楼，至少还有个容身之地。
“我能不能问一下，是怎么个惩罚法？”古维虽然害怕，但是好奇更多。
“还能怎么罚？打不死就往死里打呗，就算打死了也没什么。”阿玉向古维解释道。
一开始就告诉他这里的残忍，才好让他乖乖听话，不然有他后悔的时候。
“......”古维沉默了，这破地方居然根本不把人命当回事！
自己要想逃出去，就要承担一定的风险......
可是圣女还在等着自己去救呢！
这可给古维为难住了，首先他要有跑出去的能力，其次他还要有能救出圣女的本事。
“隔壁估计半死不活了已经，你加油好好干，我不会责罚你的。”阿玉才懒得管那么多，那些人残忍对待新人，只是为了发泄他们内心的戾气罢了，向自己这种什么都不缺的，才不会用折磨别人来换取满足感的这种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