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认吗？”
“你以为所有的事情都在你的掌握之下吗？”
“……你，到底是谁？”
“我啊……是吃人的恶鬼……不过，你这种……我嫌脏。”
顾楠秋直起身，微垂着眸，眼中的恶意要将男人吞噬，这几日的审理，倒是有些结果了，只是这纪启清是块难啃的骨头，不过，他眼中表露出的倒是棋逢对手的兴奋，真是bt。
“妻主，您这样，臣侍倒是有些悔意？”纪启清嘴角的血迹还未干涸，血色染红了素白的里衣，发丝凌乱，依旧笑得温婉，只是这眼神倒是痴狂，看着眼前冷峻强大的女子，原来这才是他想要的……
一切都太晚了，那个药的后果，他最清楚了，最多一年半心脏绞痛而亡。
原以为纪隐菱是……原来那个人一直在他身边，既是对手，他和她本就是对立的。
“那……关本王何事？”女人的声音冰冷无比，看着男人的眼神愈加嫌恶。
“……哈哈哈，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杀你并不能解决什么问题，而且这样太便宜你了，你这么聪明，本王当然要布下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将你牢牢掌握。”
“掌握？臣侍一直都是妻主的人呢！”男人说着又变回了那个端庄的样子，只是配着那苍白的面色和血红的里衣，一切显得是那样的诡异。
看着男人近乎病态的眼神，顾楠秋勾了勾唇，真是抖m，她才不管他的想法，只看结果就好，至于过程……当然是怎么惨怎么来，既然他喜欢这种，那疼痛感应是爱极了。
“那就在这里好好享受吧！至于后悔这种情感，本王不需要……本王只想看到你痛苦挣扎又无力的死去。”
“臣侍等着妻主的剑，深深的刺入这里，刺入臣侍的归宿。”男人一下又一下的拍打着胸膛，精巧的镣铐碰撞的声音如同索命的鬼差，宣告着死亡的讯息。
“这么想死？那本王成全你！”说罢，刹那间，剑出鞘，直指男子胸膛，慢慢逼近，男子看着锋利的剑不见惊慌丝毫未动，甚至靠近了一些……
那血色更暗了，男子的脸上是病态的笑容。
纪启清看着那勾唇的女人，乌发高束，英武不凡，执剑的模样是那般的可靠坚毅，那双凤眸对他的不屑都要溢出来了，真好，他能死在她的手上，这对于他而言，也算是有始有终……
这一辈子，他戴的面具太多了，太厚了，他都找不回自己的模样了，麻木的活着，原以为是鲜活的人，最后发现也是同他一样的死物……
他后悔了，这些都是真情实感，可惜，她再也不会相信了，这也是怪他，太早的下决断了……
“想死，没那么容易，我们之间……有的是时间，慢慢来，本王是有耐心的猎手。”
缓缓拔出剑，擦拭完后，对着素峥吩咐道，“将他治好，看好人。”
“喏！王爷请放心。”
顾楠秋点点头，倒是没有看因失血过多晕厥的男人，径直走了出去。
该是下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