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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馨蕊再从屋里出来的时候,脸色渗了两道血痕,发鬓散乱,如果不看她极其淡定的表情,当真一副糟了贼人,慌里慌张的样。

“给那贼人松绑,拖着去见我爹。”

石竹和石苓虽然擅长武艺,但脑子也是机灵的,乍看见赵馨蕊自伤吓了一跳,不过很快也反应过来。

石竹石苓和白术,三女对视一眼。

小姐已经做到如此地步,她们万万不能毁了小姐的苦肉计。

石竹很快给贼人松了绑,和石苓一起拖着那贼人,由赵馨蕊带头,急匆匆往书房去了。

白术本来还纳闷,小姐为什么不去老爷屋里或者柳姨娘屋里找,反而直奔书房。

一般这个时候,老爷不是在柳姨娘屋里,就是在自己屋里。

可到了书房,本该无人的书房却亮着油灯。

白微此刻在书房,被赵禄腾揽在腿上,面上笑意盈盈实则心急如焚,因为出门前赵馨蕊的嘱咐,她并没有点香。再继续下去,拖下去真成事了,她如何是好?

好在,白微很快就听见了赵馨蕊的哭喊。

赵馨蕊离书房还有一段距离,便带着哭声连着喊了几声爹。

书房院前把守的侍卫,见三小姐这幅样子和架势,也没敢拦,直接让赵馨蕊进去了。

赵馨蕊直直冲进屋里,赵禄腾衣衫不整,面色潮红,似乎刚急匆匆地穿上衣服。

白微也是一样。

赵馨蕊看都没看白微,直直朝赵禄腾扑过去,跪在赵禄腾脚边,哭喊道:“爹,爹,女儿屋里进了贼人!”

赵禄腾本来和白微正欲行亲热之事,忽然被女儿打断,复才想起这是女儿身边的丫鬟。

赵禄腾一时间十分尴尬,但听了赵馨蕊的哭喊,神色一下子凝重起来,那股热潮也退了下去。

“怎么回事?”

石竹和石苓拖着那个贼人走了进来,进屋便跪。

“老爷,奴婢是县主院中的洒扫丫鬟,今日在院中值夜,忽然闯进来个贼人,奴婢们发现的时候,那贼人已经在县主屋里了,县主拼命反抗,奴婢见状上前阻拦,县主……县主的脸还是被那贼人划伤了。”

石竹石苓低着头,似乎很是愧疚。

赵禄腾勃然大怒。

“来人,赵府深夜遇刺,把老夫人和夫人都请到正厅!”

“是!”那小厮领命去了,赵馨蕊跪坐在地上,眼泪像断了线的柱子。

“你也不要哭了,小心哭坏了脸。”府里女儿接连出事,赵禄腾感觉自己心里烦乱的很。

赵馨蕊惨白着一张小脸,眼中泪意盈盈,点了点头:“父亲可要为女儿做主。”

“我定当给你做主。”赵禄腾沉着脸回道,赵府近些日子,事情不断。

赵馨蕊跟着赵禄腾到正厅,一路眼泪都没停过,看上去可怜的紧。

等了没多一会,老夫人和钱氏都到了。

钱氏进门就先看了一眼赵馨蕊,见她脸上血痕被泪水冲刷的模糊,虽然看不清仔细,但估摸着,她的目的达到了。

钱氏面上没有表现,找了个座位坐下,问道:“老爷,这深更半夜的,把我和娘都找来,是有什么事?”

赵禄腾沉着脸色,道:“钱氏,你是怎么管的家,怎么安排府里侍卫巡逻把守,怎么让贼人闯进蕊儿屋子里行凶伤害蕊儿!”

钱氏惊讶地啊了一声,然后声音哀切:“我倒不知道发生这样的事,蕊儿怎么样了?”

赵馨蕊泪盈于睫,脸色的两道血痕并不掩盖其美貌,明显刚从险境逃脱,看上去更惹人怜惜。

“母亲,女儿没事,只是被这贼人划伤了脸,害怕得很。”

钱氏点了点头:“没事便好。”说罢,钱氏顿了顿,看向赵禄腾:“只是,老爷,虽然近日芙儿出了那档子事,我的确有些无心管家,但府里向来是有规矩的,守卫森严,若无人内应,怎会……”

钱氏欲言又止,看向赵馨蕊。

这话可以说是有内应接应贼人,可平白无故的,为什么会有人接应贼人行刺赵馨蕊?当然,也可以说是赵馨蕊准人放进来的。

别有用意。

老夫人没有回应,只皱了皱眉:“来人,把这贼人弄醒。”

常婆子应了一声,倒了杯冷茶,直接泼在贼人脸上。

地上那个贼人哎呦两声,醒了过来,他只记得自己被人接应,悄悄潜入目标院子里,然后……

然后自己就被打晕了。

现在脑后还传来阵阵痛意。

赵禄腾走上去,怒气冲冲的踢了一脚:“你是什么人,胆大包天!深更半夜潜入我赵府女儿家院子,是为何意?”

那贼人眨了眨眼睛,一下子翻身起来。

他姓宋,是街口宋屠夫的儿子,附近街巷出了名的懒汉。

前几日,有人找到他,自称是赵府夫人的人,给了他一锭银子,让他去办一件事。

无非就是替府主夫人办一件事,深夜闯入富贵家小姐的屋子,划伤小姐的脸,还给了他一方帕子,说如果事发,他就说是那小姐的情郎,咬死不认有人指使,只说是自己和小姐约好,结果进了屋子被人发现,那小姐翻脸了。

姓宋的一合计,还有这种好事,拿了钱办事,趁机沾些便宜更甚者污了富贵人家小姐的清白,抱得美人归也不是不可能的,当即满口答应。

如今事发,姓宋的转了转眼珠。

“回大人。”姓宋的跪在地上:“小的姓宋,叫宋耀祖,是街口宋屠夫的儿子。”

“没问你这个!”赵禄腾又踢了宋耀祖一脚,宋耀祖哎呦一声,赵禄腾继续喝道:“我问你,深夜潜入我们赵府女儿家院子行刺,是谁指使!”

说宋耀祖一点不怕,那是断然不可能的,他只是一个街头混子,好吃懒做,因为父亲是屠户凶神恶煞的,街里邻居都不愿意得罪他,但面对富贵人家有权势的老爷,他难免心慌。

可宋耀祖已然看到青琴。

他记得,就是那个丫头找到的他,眼下那个丫头陪在一个富贵妇人身边,想必富贵妇人就是主谋了。

背后主使在这,宋耀祖安心许多。

“无,无人指使……老爷,是蕊儿小姐让我来深夜与她私会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