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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女尊之阿姐采茶忙 > 第233章 初一开席起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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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阮梅宁的事,这都是后话了,但至少眼前看来,唐憾儿的诸位夫侍同她一样,着力于事业,给唐庄带了了显而易见的利益,很得众人佩服及眼红。

至此,唐庄的众多产业乍看起来原先的管事都还在,雇工也越来越多,但其实真正的权力都到了唐家两代人手里。

并且,由于唐照秋精力在养胎上,景枫掌握偌大家事,韦庭辉被压着伸不长手,郑梦京专于教养唐崇,白行舟石楠甘同礼多跑运输送货,因此,更多的是唐憾儿几个将实务担了起来。

唐照秋对唐憾儿再防备,到底有着血缘关系,也好过雇佣的外人,她通过这几年的相处观察,也放了大半的心,现在看来,她更坚信自己一直逼迫唐憾儿纳夫是对的,只恨自己当年想的还不够长远,自己那几位能力是有的,却因学识上欠缺,到底差了一截。

..

这头唐庄礼仪结束,众人各自散开,唐憾儿等人回了永酽楼,再次论功行赏。

说是论功,也没有个固定标准,并不可能完全公平,比如韦阿谣这里,唐憾儿没给提成身份,总觉得亏欠,便想多给一份,假托是研制岩茶的功劳,可明明这事也有樊云起的一半功劳,但他已经很多,若再多给,那还是把韦阿谣衬少了,就很矛盾。

唐憾儿又想着要么悄悄给他,可上回偷给私房钱的时候韦阿谣不知什么原因堵了个气,说什么我的好又不是见不得人,妻主干嘛总偷偷摸摸的,这话说完他自己都忘了,唐憾儿却记在了心里,以为他很在意这个。

纠结过后,唐憾儿还是大大方方的明面上给了,幸好众人看见当时没说什么,也没谁敢当面说什么。

发完了夫侍们的,就轮到下人奴仆们。

各位夫侍身边伺候的小厮以及院子里的下人们今年红包丰厚,都很高兴;浣衣房的也还好,新组建的没多久,人心还乱着,没形成太明显的势力;但厨房的就有点差强人意,阿朴心虚,没敢多说,底下人却很有些怨言,嫌他不出头。

待各院回去,少主子们有愿意多赏手下人的,那唐憾儿就管不着了,随他们去。

但她自己这里,小晃肯定是多一份的,杏核儿也另外给了,是念她千里同行的情义。芥童荟童苎童苣童兰芽阿笋几个本没有这个福分,也羡慕不来,但唐憾儿不愿意他们之间撕扯攀比,也多少添了点,叫人心里舒坦些。

待忙完这些,唐憾儿就得赶紧补觉,晚上有宴席,明天又要挨家挨户拜年,绝对轻松不了。

..

大年初一的晚宴是永酽楼的开年大席,因此午后才三点多辛酉就张罗开了,命厨房上心准备。

阿朴领着人里外忙活,本来为红包封少了的事不太高兴,觉得是主子们故意的,但见辛酉面上没有异色,也不好表示什么,便挺着腰杆子该怎么做怎么做。

到了五点,宴席摆好,诸位夫侍陆续到场。

第一个到的竟然是阮梅宁,叫阿冶扶着,袅袅婷婷地就走过来了。

辛酉看的难受,虽然他也是爱作爱闹的性子,但因为天生长了个正气的模样,就特别受不了媚态横生的那种,阮梅宁虽说比胞兄阮岁宁多了几分英气,但在旁人看来依然柔美得不像话。

阮梅宁见辛酉一副没眼看的样子,就知道自己惹到他了,不但不以为意,还挺得意似的,牵着嘴角就问了声安:“辛正君真是辛苦,从年前忙到年后。”

辛酉不冷不热的“嗯”了一声:“坐吧。”

结果阮梅宁一边坐一边又添了一句:“只是再辛苦也怕妻主看不到眼里,早上发红包的时候韦侍君的可厚多了,梅宁新来的没话说,难得正君大度竟也不计较。”

辛酉不料他说话这么不忌讳,一贯呛人的他竟难得被噎住了,皱着眉头盯着他没说出话来。

宴席就摆在平时常用的大圆桌上,此时辛酉坐在主座的右侧座上,主位左侧是留给唐憾儿的,左侧第一顺位该是樊云起,阮梅宁便坐在与樊云起相对的右侧第一顺位,因此恰好就跟辛酉挨着。

两个人相隔不过两尺远,就这么大眼对小眼的对上了。

幸好这时樊云起和韦阿谣一同前来,暂时的打破了这份尴尬。

阮梅宁撇开眼睛,朝着对面这两位欠欠身子:“见过樊侧君,韦侍君好。”

樊云起微微一笑,点点头以示回应。

韦阿谣先没急着坐,主动给几位斟了一圈茶。

辛酉安坐着坦然受了,阮梅宁受宠若惊的站起身来:“这哪里使得?你我同是伺候妻主的人,可折杀我了。”

韦阿谣笑道:“阮侧君别客气。”

“哪能真不客气呢,你是妻主看重的人,万不敢叫你斟茶,方才我还说呢,今年红包数你最大,叫人羡慕。”

韦阿谣手上一顿,没接这话,把茶倒完就坐回樊云起旁边了。

辛酉嗤笑一声:“韦侍君多劳多得,那是应该的,阮侧君就不必阴阳怪气的了。”

“我这话哪里阴阳怪气了?”阮梅宁当即反驳,“正君怕是没听过真正的阴阳怪气,比如说——韦侍君,您搬到东厢去,是不是为了躲避正君的锋芒?”

韦阿谣:“......”

辛酉:“......你闲的吗?”

“是,梅宁挺闲的,这冬月里果园没事做,我只好天天陪着妻主耗时间。”阮梅宁言语间一本正经,说出来的话却戳人心,谁都知道,他和唐憾儿黏糊糊的那段日子,辛酉正在禁足。

刚下楼的阿坤模糊听了后半句,正想上前来打个哈哈把话岔开,就见辛酉抬手将面前的半盏茶泼过去了,阮梅宁出于本能一挡,脸没事,袖子湿了。

阮梅宁哗啦站起身,脸色冷了冷,没急着下一步动作,似乎在迟疑该发作还是该装作无事忍了。

“阿酉!”身后传来一声喝,唐憾儿和小晃自楼梯上拐过来,正看见这一幕,急急走过来,“你干嘛呢?”

辛酉听见语气里这质问的意思,愤然起身:“妻主不先问他,倒来质问我?”

“泼人的是你,不问你问谁?”

“我——他自找的!”

唐憾儿冷着脸看了阮梅宁一眼,没问,走到自己位子上坐了:“大过年的,都少说两句,坐!”

幼时的九小姐尹憾儿最烦的几句话里排名第一的莫过于“大过年的”,只因平日里被人欺负了还能告告状,过年期间大人们却只拿这句话来搪塞,绝没有公平可言。

她万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会拿这话来息事宁人。

而且,很快她就说出了第二句她曾厌烦的话,是在阮梅宁借口换衣服要撤的时候说出口的:“来都来了,先吃饭。”

第三句是什么来着?他还是个孩子?

行吧,过了这个年辛酉才十九,阮梅宁二十,都还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