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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女尊之阿姐采茶忙 > 第302章 正夫才知贵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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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憾儿本来想私下嘱咐阿坤几句的,也没想到他会不巧闯进来,眼下只好对辛酉解释:“没特意瞒着你,我这不正告诉你嘛!”

于是她粗粗把当初纳了黄溪午做侧夫,后来感情不好和离别居的事简单说了一下。

辛酉早就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纳新夫不奇怪,可竟然是有前缘的?这可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辛酉当初进门的时候家里只有韦阿谣和阿坤,永酽楼又没人敢提黄溪午三个字,更不可能跑去跟少正君拉闲话了,因此他一直以为唐憾儿满心工作,于情爱之事不甚上心,还挺得意自己来得及时。

至于樊云起和阮梅宁,虽然得宠,却是在自己身后来的,也没什么,如今却突然知道这之前她竟然有过一房侧夫,还是背景深厚的黄家人?!

怪不得,当初韦阿谣说漏嘴她不是未婚之身不能参加斗茶会,他问了几回连景枫也不肯正面回答,那时候自己一门心思要嫁,竟不曾细想这其中隐情。

又怪不得,她锁着个临溪阁谁都不能进,什么溪呀河呀,原来是旧情人的名字,早就该想到,跟什么云栖苑梅蕊苑谣芳阁是同一个起名套路。

辛酉心思百转,面上却只犹豫了一瞬,这事不可能明着阻止,便酸溜溜的说道:“既然和离了,就该两厢忘却,妻主想要别的什么人还不容易?兰小君还在后宅冷落着呢,怎么非得是旧人?”

唐憾儿不肯在往事上多扯别的,只干巴巴点头:“嗯,非得是他。”

“......”

这叫什么答复?

辛酉无语。

唐憾儿已经站起身来:“母亲那里我这两日就去说,你先准备着吧,看个好日子,别太迟了。黄家那边还是要知会一声,送份彩礼去,不过他当年和黄家闹僵了,怕是要吃点气,哎,罢了,还是我亲自去一趟,对了,他还住临溪阁,这几天叫人开门打扫一下,透透气。”

说完这些她就赶紧走了,留下辛酉原地气不忿,什么叫“还住”临溪阁?!这个“还”字就很气人!

。。

唐憾儿是怕辛酉再问,于是躲了。对于过去,自己心里那关其实并没有完全过去,若再细想,怕又难过。

辛酉又不傻,想想前面的事,再看唐憾儿这反应,就知道其中定有蹊跷,好端端的干嘛和离,不喜欢了冷落着就是,没必要那么麻烦。更何况自他回唐庄就没听人提过,显然是特意禁了口的,若无事端,又为什么禁口?

因此越发好奇了。

当然先去问阿坤,显然他是知道的,可阿坤特意回避了,到处找不见人,却撞上韦阿谣从外面回来,辛酉便抓着他问:“你知道黄溪午吧?”

韦阿谣不料他突然提起这个名字来,立刻就是一愣怔,随即又犹豫了一瞬,才点点头:“回正君,我知道。”

辛酉满心希望他只是知道这个人名而已,可看他这反应就不对劲,继续试探道:“妻主要重纳他进门。”

“哦。哦?......哦。”韦阿谣心里也惊奇,但他不想多事。

这个反应辛酉基本上拿准他知道点什么了,再想想他进门那么早,更合理了,于是再探一句:“你也知道他以前是妻主的侧夫吧?”

“......嗯。”

果然。

“在你之前还是之后?”

“之前。”

“比邓侍君呢?”

“之前。”

“那么早?!”辛酉更吃惊了。

“正君,我来的时候他已经走了,详情不知,您要么直接问妻主去吧。”韦阿谣赶紧溜了,如今他也学聪明了,不想留话柄出来,这事绝不能是自己漏的。

辛酉没抓住他,正气恼,见到门外的阿芥,不由得刺了一句:“你肯定也是知道的了,嘴倒是严!”

的确,阿芥来的就更早了,是最初进永酽楼的几个人之一,此时他不可能再装作无事,只得闷闷的点头:“庄里下了禁令,奴不敢说,您也别问了。”一句话就把辛酉堵了回去。

辛酉冷笑一声,扬长而去。

原先是不知道,现在知道了,打听个人还不容易?

..

这日是樊云起回来的日子,唐憾儿叫摇铃聚餐,众人又齐聚在大厅里。

唐憾儿还没下楼,辛酉绷着脸坐在主位上等,脑子还想着下午丙童丁童两个打听回来的事,十分气闷——

的确之前这永酽楼有位侧夫,嫁进来半年多,同妻主看起来相敬如宾,但后来据说是性格实在不合,就和离了,不过具体是怎么不合,又问不清楚了,反正那位黄侧君走的时候是带着伤走的,而且回去没多久,他便出家了,在大明王寺居住至今。

辛酉想想唐憾儿的性子,并不知她以前对着黄溪午有多温柔,只觉得能把人打一顿的确像是她做出来的事,只是就那么赶走罢了?

可按着唐家黄家这门户地位,这样做又不合情理,不管喜不喜欢,轻易不能撕破脸,她大约都会把人养着,不至于退回去。毕竟和离也不见得就多好听了,有心思敏感的那种,依旧等同于绝路。

在这勐茶寨里,休弃回家的男子活下来的不多,要么是自己想不开,要么是被唾沫淹死的。

比如阿笋和兰裕这两位,虽然无宠,也继续养在家里,不会真赶回去,再比如像之前阿坤和杏核儿那番闹剧,也不过是罚过之后就算了,她也没真计较。

唐憾儿是面冷心善,辛酉觉得自己不会看错她,那么,只剩一种可能性,这位黄侧君自己作的。

正这么想着,樊云起已经过来,冲他点头问好落座。

辛酉一笑,阴阳怪气的说了句话:“樊侧君回来的真是时候,你知不知道,在你之前,妻主原是另有侧夫的,他要是还在,恐怕就没你的位子了。”

樊云起本来平静的脸上竟然显出了一瞬的恼恨,上个月算是被阿芥气走的,这个月刚回来就被人戳着心窝子堵上一句,什么感觉?

何况黄溪午一直是他耿耿于怀的一件事,他从未表现过什么,这么长时间也不可能有人知道,竟叫辛酉无意中戳到了心里。

话说当年他正想对唐憾儿表白,却收到信说她要纳黄溪午,一口气憋着上不来,过了许久,才肯回信,还将颈上的玉坠摘下来送她做了新婚贺礼,算的上大度。

虽说后来阴差阳错的那位走了,自己也如愿进门,可心里到底难受,总有种被人捷足先登的委屈和隐隐的愤怒。

一向端庄的樊侧君这回没能控制好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