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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女尊之阿姐采茶忙 > 第309章 阮梅宁骄纵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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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憾儿同阿坤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激烈,第二日阮梅宁看见她面颊上尚有潮红的春意余韵,而阿坤衣领拉得高高的,还掩不住有半边花骨朵儿似的红痕在领口绲边若隐若现。

就,很气。

眼皮子底下被人抢了去,这不是挑衅吗?

他又猜测定然是辛酉背后支的招,不然这邓侍君公然赌气离席,作为正夫的辛酉竟然连句狠话都没说,就那么算了?

他们这一派还真是,以为人多就力量大了?往前送一个乙童不成,干脆抬个兰裕进门,阿芥应该也是一伙的,竟能霸着十余日不放手,连阿坤这旧人亦恩宠不减......

虽说樊云起不在,韦阿谣孤木不成林,但黄溪午又快进门了,到时候自己还是会受冷落,怎么办?

于是阮梅宁又在伤春悲秋了。

..

阮梅宁自小受够了身为庶子的气,又叫莫侧君教的尤其在意宠爱之事,时时带着争宠的心,这下永酽楼里人越来越多,他就愈发没有安全感。

更何况,他原先只当唐憾儿是个合适的依靠对象,亦是拿来同嫡兄较劲的工具,甚至还怀疑过对方有什么“毛病”,真嫁进来才知道她竟然真的是处处都好,在日久天长的相处中真正的动了情。

原本的七分执念加上三分真情,现在变作了九分真情一份执念,爱意太重压得人心里沉甸甸的,胸闷气短,只要有人分羹便觉得极其不畅快。

他是侧夫,下面本就不该有比自己更受宠的,上面的正夫辛酉又不很合唐憾儿心意的样子,他便觉得自己怎么都算是一枝独秀,而这一枝独秀的心理还不全是阮家培养的,有一半是唐憾儿惯出来的。

虽然唐憾儿并不自知。

唐憾儿不大在乎门第身份,喜欢谁就对谁好,宠阮梅宁的时候十分没下限,把他惯的像个祸乱朝纲的妖妃似的,连辛酉也不放在眼里。

当然,她也是会惯旁人的,只是樊云起自持谨慎,韦阿谣从不冒进,阿坤阿芥这些本就身份低微,再惯也不可能生出非分之想,但阮梅宁就不一定了。

他以为她爱他宠他,所以骄纵,他以为他位高权重,所以放纵。

。。

骄纵又贪爱的阮梅宁就如同那背负着重重厚壳的蜗牛,一旦觉察到主人心远了,便要伸出触角来四处打探,去碰触那些底线,试一试,究竟能到什么程度。

面上做贤良,立牌坊,内里挑花竿,炸炮仗。

直到很久以后,阮梅宁才幡然醒悟,是自己不够谨慎了,但似乎为时已晚。

。。

这天在等候开席的时间里,辛酉和阮梅宁再次杠上了,这次是由兰裕的话头引起的。

前阵子辛酉自作主张抬了兰裕进门,被唐憾儿训了一顿,还禁足了几天,后来虽说这事含糊着过去了,但她一直也没再进过兰裕的房。

兰裕当然不敢问,辛酉是没法问,他才撞了枪口,又不傻,只能擎等着唐憾儿的火气耗干净了再说,同时对兰裕也多了一丝愧疚,叫他多跟在自己身边照应着。

“别急,妻主这些日子忙,一时顾不上罢了。”

兰裕嘴上应着,看看那边还有个阿笋苦巴巴的等着,实在不觉得自己还有盼头。自从上次阿芥读了彤书,人人都知道阿笋是独守空房了,只是,旁人是干看热闹,兰裕却是物伤其类。

阮梅宁旁边坐的是阿坤,阿坤再次一个位置便是兰裕,平时他两个话也不多,只因阿坤再次得了唐憾儿的宠,一时高兴,忍不住和兰裕多说几句,就叫阮梅宁听见了。

“妻主还没去你那?”阿坤问。

“嗯。”兰裕怯怯的应着。

“无妨,过些时日妻主不忙了总会顾上。”阿坤好心安慰。

然而阮梅宁扭过头来笑道:“兰小侍生的好看,人又乖巧,得宠是迟早的事,对了,邓侍君极其擅长侍奉妻主,你不妨同他多取取经。”

兰裕脸红了一瞬:“阮侧君玩笑了。”

阮梅宁看了阿坤一眼,笑的有些冷。

阿坤本就为之前的事堵着一口气,见他冷笑同样哼一声过去:“侧君说得对,兰小侍你住在兴元楼,正君绝不会亏待你,得宠是迟早的事,咱家正君可不是那种霸着妻主不放的善妒之人。”

阮梅宁知道对方在影射自己,阴阳怪气的怼回去:“他倒想妒,也得有机会,妻主都不常去,上哪霸着?”

桌子又不大,辛酉跟阮梅宁不过两三尺远,听得真真切切的,当即一杯热茶泼过来。

..

阮梅宁噌站起身来,才嘶一声,拎起衣襟离开皮肤。

茶水太烫,初秋衫薄,怕是已经烫红了。

阿冶赶忙过来帮忙,又是解扣子又是擦水渍。

阮梅宁忍着疼,十分气恼,也不含蓄了,直对着辛酉就吼:“自我进家门,你一连泼我几回,就是面糊的性子这会儿也要生出三分气性了,我可不是好欺负的!”

辛酉冷笑:“谁欺负你?回回在我面前拿架子,我不说你犯上都算给面子了,换做旁人家正夫,单凭你不敬,就该打嘴。”

“你!你拿热水烫我,反倒还咄咄逼人?”

“我咄咄逼人?对,算我咄咄逼人,你贤惠,如今不但永酽楼,连整个唐庄都以为你是好性的,我倒成了不容人的,叫我上哪说理去?”

他俩斗嘴的时候唐憾儿一般不管,但吵得狠了她总是先批评辛酉,次数多了,外人也觉得是正君不大度了。

阮梅宁似乎是被戳中,盯着他看了半晌,由着阿冶把外衫解开,袖子一甩:

“辛正君,你容人也不过是被迫的,可曾主动接纳我等?”当初他想嫁,病入相思躺在家中,唐憾儿一再拒绝不愿意,是辛酉出面帮忙阻拦,这事叫他记恨在心里,一直憋一口气。

“你管我是被迫的还是主动的,总归你们都来了,我也没拦着,可你不该反来我面前装模作样。”

阮梅宁不想在这个话题上与他争执,毕竟某种意义上他也没说错,可若承认了自己爱装,岂不是显得自己有心机,因此顿了顿,想要忍了。

结果辛酉又说:“当戏子是你,立牌坊也是你,阮侧君好手段!”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