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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女尊之阿姐采茶忙 > 第358章 郑侧君嚣张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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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唐憾儿不会逼宫,不会急于登位,唐照秋手里权利还是牢的,她可以继续做一个威严的家主以及和蔼的养母。

总之,动荡了近一年的唐庄如今又渐渐安稳下来,而安稳了许久的永酽楼后宅却因为郑丝羽的加入重又动荡起来。

只因为这位新进门的郑少侧君实在能作能闹。

六月里进门的,当月底就把院子里的荷花摘了半塘去,说是做什么荷花露,敷在脸上可叫肌肤清爽去皱纹。

唐憾儿恼归恼,起先没想着罚他,只说叫他收敛着些,另一塘不许再动,还留着结莲子明年再种呢。

郑丝羽笑嘻嘻的应了,也没当回事。

再到七月,院子里那些木槿、石榴、合欢、香槐......都叫他挨着祸祸了一遍,这还不够,他又看上了谣芳阁里的各色茉莉,带着小厮大摇大摆地上门去讨要。

韦阿谣好说话,当即送了他几盆,还应允明年春末栀子花开了再叫他来摘。

桑童榆童在背后嘀咕,说要找少主告状,叫韦阿谣拦了:“没用,消停些吧。”

“怎会没用,上次少主不是说了,有话直接讲,可别私下里委屈。”

韦阿谣略含愠怒的瞪了他俩一眼:“那是以前,这位的来头可不同。”

桑童不屑:“不就是郑家的嘛,那黄侍君还是黄家的呢,也没见多嚣张。”

“那你去给我要回来。”韦阿谣激他一句,转头回房了。

桑童站着没动,他又不傻,方才说气话罢了,黄溪午和郑丝羽差别可大了,虽说这两位都不能轻易得罪,但黄溪午进门后一直谨小慎微,并不主动招惹人,他管家的时候严厉些,并不刻意欺人,但后者就不一定了,眼下看着每日笑嘻嘻的,但内里的脾气尚叫人摸不清。

摸不清的就先得躲着,谁愿当出头鸟?

只是榆童说了句大实话:“是不想当,可不管哪个进门都先找咱家侍君来欺负,可见咱们生就一副出头鸟的模样。”

“嘘!”桑童一把捂了他的嘴,“别惹侍君不痛快。”

可要说郑丝羽是无意中撞进来的,他也不大信,各院都有漂亮花草,怎么就先看上了这些茉莉?还不是看着韦侍君最好欺负?只是这么想着,又拿他没办法,幸好也只是几盆花罢了。

..

待八月里,郑丝羽就盯上了西厢里那一架金银花,这个不算是谁私有的,阮梅宁和阿坤都住在这里,洒扫小厮们一起关照着,没分哪阁哪苑,花香飘了满院子,谁闻不是闻?

所以等某天两人回来时发现花架上被洗劫一空,简直是气涌上头,若不是地上几乎没有,还以为是遭遇暴风雨了。

忙有小厮来报,说是郑侧君带人来摘的,要做什么药油,做好了还要给两位送几瓶来呢。

阿坤当即笑了:“阮侧君,他这不是班门弄斧吗?我虽不懂,可也知道您就是学化学的,不比他会做?”

阮梅宁闲的时候也愿意做几瓶子花露或是粉霜来玩玩,或者说这里闺中的男孩子们多少都会一些,只是不像郑丝羽这般大张旗鼓的爱好这个,可是爱就爱吧,祸祸旁人的花草算什么?

阮梅宁本就因郑丝羽进门赌着一口气,又受了阿坤这一激,抬脚就去了唐憾儿那里,打算告状,只是,似乎去的不是时候。

唐憾儿正在气头上。

..

是浣衣坊的下人们惹了事。

农历八九月间正是换季的时候,浣衣坊里众人赶着把秋日的衣衫被褥赶制出来打理好,开始往各房各院里送。

排首位的便是正夫辛酉那里,另外顺带着把兰裕的也送了,这本没什么,只要旁的夫侍没谁故意挑刺,像这种情况算是潜规则。

比如西厢的阮梅宁和阿坤的一起送,东厢的樊云起和韦阿谣一起,就是顺路的事,基本没谁会特意跳出来说“不行,兰小侍得靠后。”

然而今年,因为郑丝羽刚进门,又势大,众人不想得罪他,就想着把三位侧夫的一起做好同时送,别分个前后,万一因这事被拿捏住了不划算。

这样一来,赶制兰裕那里的几个人就有些急了,一边做一便抱怨,嫌弃因他耽误了事,说什么一个不受宠的小侍偏偏挂在正夫名下,白占个位子之类的。

如果只是抱怨,也还好说,可偏偏忙里出错,赶制的秋衣上落下了一根针,兰裕试穿的时候就扎伤了脖子。

也是合该这几个人倒霉,辛酉那天心情好,非要叫兰裕穿给他看,正在当场......

辛酉早就不管事许久,气归气,一边叫人查一边叫黄溪午来处理。

黄溪午做事利落,很快就把前因后果理清,将缝制秋衣的那几个揪了出来,就拖在兴元楼院子里当场打板子掌嘴。

然而,事情到这儿还没结束,许是仗着浣衣房布料多,这几个自作聪明的下人匆忙中随手扯了些垫在身上,等打起来的时候动静就不大对,就算旁人听不出来,丙童可是亲身体验过挨打的,就在辛酉耳边嘀咕:“少爷,奴瞧着阿泛也在里面,别是黄侍君偏心吧?”

辛酉奇怪:“这不一起打的吗?偏什么心?”

“许是奴多心,这动静...可不大像是薄薄一层夏衣。”

辛酉当即挥手叫停,命丙童上前去掀衣裳,丙童也不客气,先冲着阿泛就去了。

于是全露馅了。

。。

黄溪午一愣之后就尴尬了,这可有些说不清,人是他带着去抓来的,若说自己完全不知情,那这几位手速也太快了些......所以,在旁人看来,焉知不是黄侍君示意的呢?

辛酉冷笑不语,兰裕本来只是委屈,这下几乎是愤怒的盯了几眼黄溪午,又不敢杠上,随即别过了头,可这在旁人看来,就格外觉得他可怜,似乎是不受宠的小侍被人随意欺负似的。

黄溪午对着辛酉请示:“正君,正巧今日妻主在家,不然就请她定夺吧?容溪午暂避,以示清白。”

他想的深,若是直接叫辛酉把人处理了,那自己这权利立刻就虚了,往后再管别人怕是管不住,不如往上推到唐憾儿那里。

于是,本来挺简单的事就闹到了主楼前的大院里,唐憾儿望着这一摊子事儿,无比气恼,这才清闲几天,又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