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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女尊之阿姐采茶忙 > 第383章 众夫喧闹乱成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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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坤脸红不红白不白的,扭头怒视郑丝羽,对于这位,他心里头有气可不是一天两天了:“郑侧君,您斗嘴归斗嘴,别寒碜我行吗?你们个个都饱学之士,何必跟我一个下人出身的计较。”

阮梅宁笑着扩大战场:“你敏感什么?郑侧君可笑话不起你,他自己上的学也不多,还有韦侍君,本来也少,可他照样由妻主亲自教了这三四年,学问也不差了。因此说,早学未必好,晚学未必差,是吧,樊校长?”

“......”

樊云起带着薄怒,提脚要走,倒叫辛酉拦了一把:“每每说两句就走,你面皮格外薄?还是你轻易得罪不得?一贯清高自诩,端的架子比我都大,到底谁是正夫?”

樊云起的确时时端着身架,唐憾儿之前为了激励辛酉不止一次拿他俩比,辛酉早就心里不爽很久,只是碍于身份没明说过,今日这一开了头,可就不忍着了。

可樊云起本来就介意当初辛酉横插一脚做了正夫,这下可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了,当即就回了一句:“到底谁是正夫?呵,云起原以为正夫会是彭少爷,得知竟然是你时的确颇为吃惊。”

这下被戳到心窝子的辛酉可火了:“你!——呵!我算是知道了,彭琦没回来,你满心打算着会是自己对不对?可惜,叫我先入为主,你心里嫉恨。我就说嘛,天底下哪有真大度的人,处处表现的云淡风轻,谁知道心里憋着一股子邪火呢!”

阮梅宁一下子听了这么件秘事,兴奋的眼睛都瞪大了:“还有这么回事?我竟然不知。哎,那彭琦为什么没回来?”随手抓住身边的韦阿谣就问。

阿芥阿笋正前后脚过来,把韦阿谣挡在门口,他就没溜成,只赶紧摇头:“我不知道,不关我的事。”冲着阿坤使眼色求助。

阿坤一边去拨阮梅宁的手:“您难为他做什么,他连黄侍君的事都未必清楚。”

“难道你清楚?快跟我说说。”阮梅宁更兴奋了。

黄溪午没想到话题又扯回来了,把算盘一摔:“诸位领完赶紧走,我这不是聊闲天的地方。”

郑丝羽看着这群人惊讶万分,原本他以为他们都相处的很融洽,只自己来得晚有些格格不入,却原来各自也有不少龃龉,半是好奇半是挑拨的扯住樊云起,又指指黄溪午:“樊侧君,如今看来,你是暗暗嫉恨辛正君的,听说这位是当初第一个嫁进来的贵侧夫,你怕是心里也计较的吧?”

不得不说,他就是有本事一句话同时戳好几位。

樊云起脸都涨红了,他一贯端庄有礼,何曾被人这样剖开羞辱过,登时将袖子一甩要走,结果哗啦一下,扫到了桌上的花瓶,就听“嗙啷”一声,瓶子掉在地上摔碎了。

这花瓶正是唐憾儿送给黄溪午的,他每日擦几遍,又换着不同的花枝来配,拿着跟宝贝一样的看待,这下好了!

本就积了怒气的黄溪午“蹭”的站起身,紧走两步蹲下去捡,然而只有一地碎瓷,回天乏力了。

再起身,他已面色苍白:“我当初是犯了错,可也受了三年罚,如今重新回来,细情我不想说,你们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罢,我没义务非要讲出来。我知道现在身份地位不如你们高,你们尽管来嘲笑我,我不在乎,可是别跟我的宝贝们过不去,这里的点点滴滴都是妻主给我的,谁碰了谁赔!”

樊云起又羞又恼,他本是被无辜牵扯到的,不曾想现在错了的倒成了自己,话都说不利索了:“我,你——我赔你就是。”

韦阿谣跟樊云起关系亲厚,赶紧来打圆场:“黄侍君别气,樊侧君也是一时不小心,不是故意的,反正都是永酽楼的东西,就别计较了。”

可郑丝羽还在继续煽风点火,揪住阿坤问:“哎,黄侍君他到底犯了什么错?怎么一罚就是三年?三年,啧,那他不到十六岁就嫁进来了喔。”

“十五。”阮梅宁没憋住。

辛酉好歹有点正夫的意识,不完全像阮梅宁那样不看脸色,瞧这状态要吵起来,赶忙往下压:“算了算了,都别说了,赶紧散!”

气头上的黄溪午根本不领情:“你说散就散?我的花瓶赔我。”

辛酉一怔:“你!我是正夫,说话不管用?”

黄溪午冷笑:“你问问这几位,有谁心里认你是正夫?也不看看自己,哪有大房的气度?”

“......”

辛酉气得随手拎起手边一个什么物件,“咣”一声摔在地上,于是又碎了一块砚台。

“哈!”阮梅宁大笑,“黄侍君,我真是佩服,咱们只敢心里想想,还从不曾当面这样说,你真是,真是——”

旁观了许久的阿芥无奈的揉揉头,事到如今,他也回避不了了,兀自嘟囔一句:“要不然说他是第一贵侧夫呢!”

阿笋因上回用了极端法子成功承宠的事念着黄溪午的一份好,私下里是谢过他一回的,这回明面上也只得帮着他了:“诸位阿兄消消气,无端扯旧事做什么,如今好好的日子过着......”

“这话不对,是你们都好好的日子过着,我最近可不大顺心。”郑丝羽一笑,抄起账本子来翻了翻,随手一丢,散乱一桌子。

“......”

黄溪午殚精竭虑,忙碌了整整一年,生怕这个管家做的不好,叫人说嘴,就在半月前还亲自带人一房一房的量冬衣裁冬被,自认为所做十分妥帖,可以过个踏实年了。没想到这临近年终了,竟闹了这么一出,简直是恨不能把这些人打出去,当即高高举了算盘,“好,摔东西谁不会?”

“啪!”

哗啦啦!

算盘珠子滚了一地,又把毛笔架子一扯,再将账本书刊一推......

稀里哗啦嗙啷——屋里乱了套!

也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这个拉一把,那个扯一下,胡乱揪成一团,再没有什么君子风度,还有那体弱的,不知怎的绊倒在地上,又不忿,就近抱着另一个的腿一拽,就又倒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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