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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乐萱只想找个人问路,并不想插手太监和宫女的事,免得节外生枝,直接从两人身边走过去。

她现在只是个小小的太监,谁都可以踩她两脚,小鬼难缠,不小心得罪了小人,吃不了兜着走。

正想着,一道粉色身影撞进她怀里,低头看去,宫女泪光闪动,清瘦的身体微微颤抖,努力扯出一抹笑意,乞求道:“求你,帮帮我。”

秦乐萱蹙眉,将宫女从怀里提出来,想要拒绝的话,被她眼中的泪水逼退,僵着脸道:“请问内侍监怎么走?”

宫女眼中闪过一丝亮泽,紧紧攥着他的胳膊,语气有些急切,“我知道,我送你过去。”

长脸太监强势的挤到两人中间,冷哼一声,“蜻蜓,你要是敢跟他走,我立刻去找惠妃娘娘,求她把你指给我。”

他冷眼瞧着面前的男子,看穿着就知道是元戎国的人。

听说那里的男人个个都是娘娘腔,出嫁从妻,被女人拿捏的死死的,在家绣花带孩子,毫无男子气概。

真是丢尽天下男儿的脸面。

蜻蜓并没有屈服,“你尽管试试,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跟你过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得知长脸太监是惠妃的人,秦乐萱怒由心生,捏紧拳头,一拳打在他的下巴处,整个身体在半空中留下一道美丽的抛物线。

长脸太监摔了个四脚朝天,抬起颤抖的手指着他,“你……你敢打我,我小路子跟你没完,你给我等着。”

秦乐萱翻了个白眼,冷笑一声,“随时奉陪,你记好了,我叫清欢,是德妃娘娘的人。”

她扯着宫女的袖子,“蜻蜓,我们走。”

蜻蜓低着头跟上他的脚步,到了没人的地方,挣开他的手,福了福身,“谢谢你救了我。”

等了好久没听到回音,抬头看去,人已经走远,她定定神,加快脚步跟上去,小声开口,“小路子是惠妃娘娘身边的管事太监,心眼极小,你以后看到他绕着道走……”

凭什么啊?秦乐萱扬眉,傲慢的打断她,“我心眼也不大,他有惠妃撑腰,我有德妃护着,还怕他不成。”

宜兰殿的人早就上了她的黑名单,没有好果子给他们吃。

再说,她绝对不允许花渊和元戎两国结盟,让她们两人斗个两败俱伤,身心俱疲,才没有心思去害别人。

蜻蜓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咬咬唇,似下了很大的决心,拉着他的手,羞答答的开口,“清欢公公,你愿意娶我为妻吗?我知道你们元戎国,男主内女主外,我保证会对你好的,我会双面绣,能挣钱养家糊口。”

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但那双黑色眸子闪着坚定的光芒,她怔怔的望着他,眼眶里泛起一丝涩意。

秦乐萱吓了一跳,急忙甩开她的手,看她不是在说笑,眉心紧皱,“我不能答应你,我们元戎男子是要嫁人的,而不是娶妻。

我现在成了太监,不能生儿育女,只能终生不嫁,不能害了别人。”

说着,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好像后面有山洪猛兽般,健步如飞。

又假模假样的问了几个宫人,终于找到内侍监,一名小太监把他带到满是血腥味的房间。

里面有张矮小简陋的床,木板上面有早已干涸的血迹。

里面坐着一个白发老太监,看到有人进来,淡淡的瞟了一眼,声如寒冰,“过来,把裤子脱掉,躺下去。”

秦乐萱艰难的移动步子,摇着头似想起什么不好的事情,小脸变得煞白,身旁的小太监突然变脸,猛的推了他一把。

“快一点,别磨磨蹭蹭的耽误时间。”

不难听出小太监语气不善,甚至带着恨意,沧澜、花渊、元戎,三国经常大动干戈,兵刃相向,追溯到四百年的国仇家恨。

仇人见面,怎能不恨?

当下,这两人就没打算轻易放过她。

秦乐萱转头,朝身后的小太监莞尔一笑,紧紧盯着他的双眼。

墨瞳仿若深不见底的深渊,将人拖了进去,一点点的往下沉,直到他完全失去意识。

她伸手在小太监眼前晃了晃,没有任何反应,用极致诱惑的声音哄道:“元戎来的小太监好可怜,身上全是伤。”

小太监两眼无神,嘴里重复着她说过的话,老太监听出不对,呵斥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秦乐萱没有答复,用同样的方法催眠了老太监,口述一段虐身又虐心的查验身体的过程。

完事后,她打了个响指将两人拉回现实,做出提裤子的动作,讪笑道:“验查过了,那我就先回瑶光殿,德妃娘娘还等着我回去伺候。”

小太监微微颔首,“走吧!你不要到处乱跑,这里是皇宫,一不小心冲撞了贵人,你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这话说的没毛病,话糙理不糙,秦乐萱笑眯眯的道了声谢,跟着小太监离开,走出大门,正好看到贵公公匆匆赶来。

神色焦急,第一句话便是,“查完了吗?皇上那边还要问话。”

小太监躬身行礼,谄笑道:“小的见过贵公公,都查完了,是净了身的太监。”

时贵微微点头,看向旁边像极了画中人的元戎国男子,眼底满是敌意,世间那有这样巧合之事,不过是有心人的的算计。

“你就是清欢?衣裳不伦不类的,伤风败俗,马上换掉。”

秦乐萱低头,看着身上亵衣外面的短衣短裤,看着不咋地,并不是一无是处,穿起来简单方面,还挺舒服的。

有心为衣裳辩护两句,“贵公公,天气炎热,我这身衣裳穿起来可凉快了。”

时贵垂眸,淡然道:“元戎以女子为尊,成不了大气候,承认自己的国家穷,有那么难吗?”

“我说……诶,元戎国怎样关我屁事,你不是说皇上要召见我,走吧!”秦乐萱满脸无奈,抬头挺胸,迈开优雅的步子走在前面。

面上淡然自若,心里像烧开的水,咕嘟咕嘟的直冒泡,萧景行召见她做什么?

她在来的路上学了几句元戎话,恶补了元戎国的风土人情,等一下要是答不上来,那就装晕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