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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彤彤——”

花绒一进孙府大门就迫不及待喊人,在练武的孙齐贺一个眼神过去,她又乖乖闭嘴了。

“怎么了?”元梨听到声音从正厅走出来。

花绒立刻跑过去,本想直接跟她说话,可注意到孙齐贺想看又装作不在意的神情,又转身拉着元梨跑回了屋子。

孙齐贺:“……”我好像不认识她吧?

“沐心儿还在调查崔显航,她发现崔显航曾经派了人潜入孙府。”花绒一进房间,就按捺不住八卦的心,将她探听到的消息告诉元梨。

自新婚夜后,虽然她们判断崔尚书夫妻俩会很快知道崔显航和沐心儿洞房的闹剧,但没想到,根本没传出什么风声。

这夫妻两个,都瞒得死死的。

这个消息,还是她从黄姿那里知道的。

黄姿终于说出了她失去清白的真相,心里的负担卸下,沐心儿又一直在她身旁劝慰她,想办法抓到那个该千刀万剐的男人。

她看起来精神头还不错。

花绒今日难得空闲下来,去看她的时候,知道了这个她一丁点都没听过的事情。

告诉元梨后,见她没有突然得知的惊讶。

“你知道了?”她脱口而出。

元梨郑重的点头。

沐心儿回到崔府,跟崔显航不知道达成了什么契约,做了一对恩爱夫妻,跟她和孙齐贺一样。

安静待了几日后,就在昨日,送了信告诉她她在崔显航身上下的苦功夫,终于又查到一些蛛丝马迹。

元梨也知道,沐心儿是觉得她和崔显航那夜太有纠缠不清的气氛了,既然阴差阳错嫁过去了,她认命,但已经视元梨为朋友的她将崔显航与采花大盗的名头成功分离,却没分多少。

刚开始的时候,她还会以邀她喝茶的理由让她过门崔府,偷偷和她商量如何引崔显航那只蛇出洞。

可几日时间,都是静悄悄的,倒是才被元梨三言两语打发的孙齐贺又醋性大发。

去了两日后,第三日他就以他也有事与崔显航相商为由,也要跟去,元梨头疼得紧,索性顺着辞了在她看来根本不靠谱的沐心儿的邀约。

“我想崔显航什么目的,都跟我没关系。”元梨懒散的用对上沐心儿的同一句话对上花绒。

花绒摸着下巴,想起来那天她将崔显航摆成四仰八叉的样子,‘噗嗤’一声笑出声,“看起来,他和沐心儿倒是挺配的。”

“怎么说?”元梨玩着手指,仰头看激动得一直没坐的花绒。

“两人都藏着掖着,深藏不露呗。”

元梨撇嘴,“你明明也担心沐心儿吃亏的。”

花绒哈哈大笑,“吃亏?那有什么用?崔显航喜欢你,已经是事实了。”

“诶。”元梨动作迅敏,一把捂住花绒的大嘴巴。

两人都心照不宣着那晚崔显航的奇怪,尽管元梨没有将被绑的来龙去脉全都告知花绒,可就花绒那样誓不知道所有不罢休的性子,不用元梨告诉,她也能自己拼凑出来。

元梨捂住花绒的嘴,自己也心虚。

她是被孙齐贺那敏感的神经搞怕了。

他失忆,元梨总愧疚是自己搞砸的,孙齐贺一用那种可怜巴巴的眼神看她,她就不自觉妥协,受苦的倒成她了。

拒绝了沐心儿的邀约后,这几日一直在家里跟织月学些手工,才勉强赶走了寸步不离她的孙齐贺。

花绒‘唔唔’两声,眼神询问她“在干什么”。

元梨“嘘”了一声,小心翼翼的放下手。

“你这是?”

元梨阴阳怪气的,“孙府禁止把崔显航和喜欢两个字连在一起。”

花绒翻了个白眼,刚想更夸张的笑,忽然意识到什么。

“不会是……上将军吧。”花绒对她自己的偶像也照笑不误,“哈哈哈哈,那这么说,只有他孙齐贺的名字和喜欢两个字才能挂钩。”

“那我在他面前亲你,他不会都要拈酸吃醋吧。”

被花绒一句话捅破了元梨这几日的别扭,她从崩溃又变成了难为情,“花绒!”

“你害羞个什么劲儿!”花绒完全不比寻常的女子,就算从没定亲,听她老爹和那些小娘说的房中情话说得多了,没皮没脸的程度比元梨这种才恶补了几日那些情爱的话本子(实际上一日只看了一个时辰)多了太多了。

“你们都是夫妻了,论这些吃醋的事也是应该的。”花绒见元梨像是真的生气了,连忙找补回来,可惜效果不是很好。

她假装咳嗽了两声,打算转移话题,“咳咳,话说回来,你知道我这几日在干什么吗?”

元梨翻白眼,“你爱干什么干什么。”

“别这样。”花绒轻抱了一下元梨,笑嘻嘻的继续,“我跟着金步轻去查采花大盗了。”

“刑部查案,也准许你凑热闹?”元梨露出怀疑的目光,显然偏移了重点。

花绒却不理她的质疑,凶神恶煞的对她做鬼脸,“我是去保护金步轻的。”

“除去金步轻,刑部的其他人加在一起,恐怕都没我能打。”

元梨煞有介事的点头,“这倒是。”

“采花大盗是近半年来,燕都出现的专门在夜晚下手,去荼毒闺中少女的一伙人。”

“一伙?”元梨发问。

“是啊。”花绒点点头,“这是我这几日跟金步轻调查的时候,他得出的结论。”

“他们黑衣蒙面,将姑娘们绑走后,又过几日,她们回来的时候都是以泪洗面、状似疯癫,依据目击人的证词证实,身形却大不相同。燕都人人自危,正闹得沸沸扬扬呢。”

元梨凑过去,给她倒了一杯水,“那怎么现在才查?”

早在沐心儿失踪之时,她就对这折磨民心的采花大盗有所耳闻了,更何况花绒说,这是近半年来突然猖獗的。

“也不是现在才查。”花绒喝了水润唇,顺便坐了下来,“这案子原本是在大理寺那边的,但没有任何进展,迟迟破不了案。”

元梨想了想大理寺卿那怕事的样子,没想到他连本职工作都做得稀烂。

“就又转交给刑部了?”

这个‘又’字,就很灵性。

花绒摇摇头,“那倒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