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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齐贺的概括能力很强,他眨眼间消化了所有,并且总结出来,而旁边的花绒还是眉头紧锁。

元梨以为她还没听懂,刚想再给她解释一通,结果她只是伸出手,指着被孙齐贺扶到床上的金步轻,“所以他和我,不会再被那……什么铃操控了吗?”

孙齐贺轻皱起眉,元梨也点点头,“目前看来,你没事了。”

花绒眨眨眼,坚持问道:“那他呢?”

“再走一套流程,被我烧过就不会了。”孙齐贺倒了一杯茶递过去,元梨一边喝着一边轻松道。

三人的目光移向金步轻,元梨说完这句话后,他们都不约而同想到了一个办法。

“昨晚,我们确实是无功而返吧?”花绒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元梨附和着,“而且伤势惨重。”

“要继续查吗?”孙齐贺只简单的五个字,虽是在转移话题,和元梨的对视当中,元梨却能看出,他们是想法是一样的。

“我觉得可以。”元梨一锤定音。

房间被下人们收拾整齐了,他们三人早就将金步轻也跟着他们挪到了另一个厢房,不一会儿,就到了夜晚。

花绒靠在厢房的外墙上,面露嫌弃,“他怎么这么能睡?”

见那夫妻俩都还在优哉游哉的坐在金步轻躺着的厢房的隔壁房间里,她不由更加心急,“要是那铃又响了,他还没醒来,该怎么办?”

“或者,他其实听不到铃声了,我们错过了,又该怎么办?”

元梨依旧是一脸淡定,因为在几个时辰的时间里,花绒已经问了无数次这个问题,她在两个房间穿梭,重复着这个行径。

她倒下一杯水,顺其自然地被孙齐贺顺走,元梨觑了他一眼,见他正经的喝茶,并没有什么异样,只扯了扯唇角,又给花绒倒了一杯。

“别担心了,他就算睡着,等引魂铃的声音响起,他也能听到的。”

于是,他们静静等到了夜晚。

花绒看着金步轻如昨晚一样,没有意识的往前走着,不由得纠结起那“引魂铃”的来历。

元梨看了一眼孙齐贺,他面色淡淡,但微微瞥过来的眼神还是暴露了他也好奇的本质。

她扶着额头,觉得莫名冒出了冷汗,“引魂铃只是法宝,至于用它来为祸人间的,是妖还是其他的什么,就不知道了。”

凡界只笼统地流传着妖和仙的存在的传说,却并不知道,在凡界之外,还有着天界、妖界、魔界、灵界和冥界。

至于其中仙、妖、魔、灵物、鬼之间的纠缠之处,元梨更不方便细说。

她如今是高彤,是有了奇遇,跟随道观的道长学习了一些法术,对那些当然不能有所了解。

花绒这才点点头,“那我们跟上他吧。”

说来也奇怪,她用火焰逼退了引魂铃在花绒身上的作用,本应该反噬到背后之人。

在他们决定用金步轻做诱饵,带他们去找到操控引魂铃的人的时候,元梨就想到,不知道会不会成功。

可万万没想到,在今晚,那人还是正常操控着引魂铃,将没有收集到的魂魄的身体召唤过去。

似乎,有恃无恐……

亦或者,那人心急魂魄的收集,所以就算意识到可能会有人从中作梗,他还是胆大的继续做下去。

不过元梨如今有那莫名的火焰在手,对付得了“控魂”一次,夺走引魂铃也不在话下,她思索的是,昨夜被引魂铃打断,和偷偷进房间的黑衣人,还有闻名燕都的采花大盗,这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她可以肯定的是,操控引魂铃闹出这么大动静的人,就是昨夜在迷雾中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女人。

……

“嘘。”

元梨听着不远处的铃铛的声音,掌心冒出两簇火光,它们跳跃着,似是有生命般跑向了孙齐贺和花绒的耳朵里。

花绒惊讶的挑眉,看着“嘘”了一声的元梨。

元梨只是笑笑,她指了指面前的屋子,那里本是一片寂静,此刻却站立着十余名女子,而金步轻,则是万花丛中一点绿,最特殊的存在。

屋内有了动静,女子带着半边面具,露出来的半边脸隐隐有着红色的痕迹,元梨看了半天,也认不出来。

那天的迷雾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女子的障眼法,她只能听到她嘈杂的声音,却难以拨开迷雾,看到藏在其中的人。

女人首先注意到金步轻,她眯起眼睛,抬起他的下巴,“嗤”了一声,“就是你,设下埋伏?”

当然,是没有人回答她的。

元梨按住花绒想要轻举妄动的手,她对她比口型,“再看看情况。”

女人一甩手,金步轻目光呆滞得就倒了下去。

他们三人皆是讶异,元梨却是知道这其中的古怪,这姑娘不是力气大,而是金步轻的灵魂被禁锢住,那副肉体没有灵魂的主导,完全就如空气一般。

就连三岁小孩,也能轻飘飘推翻他。

不过,她能推断出,金步轻摔得不轻。

女人像是发泄情绪般推倒了金步轻,她又眼神发光的去环顾四周,目光划过一个个姑娘身上,面色扭曲。

元梨轻轻皱起眉毛,对她的神色不适,这时,身旁的花绒凑到她耳边,“这些人,都是之前盛传被采花大盗绑走的人。”

“嗯?”元梨发出气音,疑惑的看着花绒,如果这人就是一直让燕都中人惶恐不安的采花大盗,她为什么故技重施,将这些姑娘重新搜罗起来。

如果她不是,那为什么这么巧合的,用引魂铃招来的人,都是之前被采花大盗劫走的。

花绒以为元梨是不信,她又补充道:“我见过卷宗,这些姑娘一个不落,都是惨遭过毒手的。”

她说话,又直直看着元梨,意思是:“快动手吧,你不上我上了!”

就在这时,站在屋外的女人嘴里念念有词,一道银光闪过,在她的手心里,出现了一个小小的银色铃铛。

还没等她继续动作,花绒就从监视女人的隐蔽处蹿了出去,“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