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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多年,欧阳瑞雪自是看懂了东陵帝的意思。

她原以为,东陵帝对自己没有丝毫的夫妻情分,没想到他竟然还愿意给自己一个机会。

欧阳瑞雪忽然释然了很多,她在东陵帝面前跪下,结结实实磕了一个头,恳切道,“臣妾愿意证明自己的清白,只是臣妾想恳请皇上,若臣妾出了任何意外,希望皇上不要迁怒任何人。”

也就是说,欧阳皇后这是萌生了死志。

与其让她受琴音影响,痴痴傻傻,糊里糊涂地活着,不如一死了之。

骄傲如她,怎么会愿意让人看到不堪的一面。

这一生,她一直要强,想要的都要得到,得不到的都想毁掉,确实毫无容人之量。

东陵帝闭了闭眼睛,最终应下,“朕答应你,你去吧!”

“谢陛下!”欧阳瑞雪对着东陵帝笑了笑。

正如那年,她第一次遇到东陵帝,笑的那么灿烂。

“皇后娘娘。”沈未闲叫住欧阳瑞雪,不解地问道,“您还是不能说出想要颠覆东陵国的幕后黑手吗?”

“本宫不明白县主是何意,本宫已经按照你们要求的去自证清白。县主还欲如何?”欧阳皇后启唇讽刺道。

“臣女只是不知皇后娘娘为何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罢了!!”沈未闲淡淡地应道,“既如此,是臣女多言了。”

好言劝不住该死的鬼,那就作罢!

毕竟,沈未闲并非圣母心泛滥,她默默退回自己的座位。

张明兰拉着她的手,紧张道,“阿闲,你平日里不争不抢,今日却如此胆大,可吓坏我了。”

沈未闲笑了笑,轻声安抚道,“明兰,你莫担心我,我从来不做没有把握之事。”

“你喽。”张明兰有些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启禀父皇。”长春公主站了出来,无视紫蓝郡主不解地眼神。

长春公主站在大殿中央,开口道,“在尚未给母后定罪之前,母后依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一国之后。”

“儿臣以为,草草让母后如此自证清白,受人轻贱,实在有失皇家的颜面。”

“那公主以为,皇后当如何啊?”东陵帝用听不出情绪的语气问道。

“儿臣以为,可以让母后身边的绿儿代替,反正她私通外贼,罪无可恕。”

长春公主此举,倒是令人看不懂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东陵帝是厌弃了欧阳皇后,此时她还站出来卖这一个好,是何用意?

恐怕也只有长春公主自己清楚了。

“公主此言差矣,卑职尚未审讯绿儿,若拿她去,诸事便无从得知了。”苏九坚持道。

“你放肆。本公主说话,哪里有你说话的份。”长春公主斥呵道。

“公主。”东陵帝看着自己大女儿如此咄咄逼人,一点皇家风范都没有,沉声打断道。

此时东陵帝的面色已经有些难看了。

长春公主也反应了过来自己失态,急忙认错,“父皇,是儿臣失礼了。”

东陵帝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下令道,“苏九,去牢中逮几个死囚,让楚家小儿带着那把有异的琴与你走一趟便是。”

“皇上圣明。”

“楚家小儿,这个香囊你拿着,以防万一。”

东陵帝把刚才从欧阳瑞雪那里得到的香囊交给苏公公,让其交给楚景和。

楚家就楚景和一个儿子,分离多年,楚丞相及其夫人一直视之如珠如宝,东陵帝也不想他有什么意外。

东陵帝考虑的如此周全,令楚家众人铭感五内。

楚景和当即跪下来谢恩,“多谢皇上为景和考虑周全。”

东陵帝挥了挥手示意道,“你们去吧!”

此外,他又下了命令,“将皇后禁足后宫,无诏不得出。”

出此糟心之事,谁都没了继续宴会的心情。

东陵帝简单说了几句,便让群臣及诸位皇亲国戚散了场。

项淑娟有意等到人后,赞赏地说道,“公主此举,属实令人刮目相看。”

“淑娟姐姐多虑了,本公主只不过是见不得皇家颜面受损。”长春公主有些傲气地说道。

“目前五殿下最得圣心,欧阳皇后膝下无子,确实是值得拉拢的对象,只不过,公主别忘了,欧阳皇后犯得可是谋逆之罪,已经被皇上所厌弃,与其合作,不一定能得多大的胜算,甚至可能,弄巧成拙。”

留下这一句,项淑娟对着长春公主福了福,便追上自己父亲的步伐,出了宫。

长春公主想到自己在殿前的表现,的确惹了自己父皇所不喜,俏脸一白。

她向来不喜项淑娟,觉着她父亲不过是三品大员,她自己又惯会在三哥面前卖乖讨巧,是长春公主最不屑的狐媚手段。

可不得不说,项淑娟这个人,看事情确实比自己透彻。

长春公主想起三皇子先前对自己的嘱托,在三哥不在的时间里,凡事多与项淑娟商议,不可鲁莽行事。

自己只想着在皇后孤立无援,最绝望的时候,伸出一把手,好为三哥赢得皇后的助力。

似乎,自己走错了这步棋,皇后从未得到父皇的宠爱,如今更是以厌胜之术,再无翻身之可能。

而在这节骨眼上,她还惹了父皇不快。

长春公主惊出一身冷汗。

她看着项淑娟离去的方向,转变了自己的心思。

宫外,勇毅侯府的马车上,苏宁一阵后怕地握着沈未闲的小手,嗔怪道,“闲儿,你可知你此举多么冒险,宁姨都为你捏了一把冷汗。”

“是闲儿的不是,让宁姨担心了。”沈未闲不欲多解释,只赶忙认下。

“我竟不知,当初那个乖巧的小丫头,才没几日,就变得如此胆大了。”苏宁无奈地叹道。

“宁姨,事急从权。”沈未闲解释道,“世人皆知,闲儿已经是五皇子殿下的未婚妻,若当时五皇子若不能证明皇后娘娘的罪名,那定当要受罚。故而,故而。”

“好啦,宁姨不是怪你的意思,夫妻本是一体,虽说五皇子与你尚未完婚,但你们两个本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闲儿你,做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