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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药?”

听到这,娇娇脑袋像被狠狠撞击了一下,对啊,竟忘了下药的那个贼人。

“顾川,你先躺下,我去找她要解药。”

“不要,我想你陪着我。”

“乖,我很快就回来,你乖乖在这等我。”

“那你要早些回来。”

顾川脸色惨白,毫无血色,血顺着嘴角不断流下,不安的拽住娇娇的衣角,娇娇狠了狠心,将他的手拿开,起身对顾相顾夫人行礼。

“顾大人,顾夫人,那贼人还在我府上,我一定会带着解药回来解救顾川,还请这段时间好好照料他。”

“我和你一起去。”

“顾相还是留下吧,我怕那贼人还有同党,能对顾相公子下手的一定是个难缠的。”

“那你一定要带着解药回来。”

顾相往日的沉稳已经全部消失了,像个普普通通为了儿子的母亲一般无助,祈求的看着娇娇,那是她最后的希望。

娇娇心里一酸,眼泪都要流下来了,咬了咬牙快步离去。

好戏开场了呢,顾川病态的扯动了下嘴角。

“妻主,川儿这有我守着就够了,您还是先带上谢礼去趟五皇女府。”

“我不去,我想留在这守着,我哪也不去。”

“妻主,若是日后她以此事挟恩图报,那才得不偿失啊。”

顾相思索片刻后,选择相信娇娇和恒儿,随即前往五皇女府。

此时房里只剩下顾夫人和顾川,看着虚弱不堪的顾川,顾夫人恨铁不成钢的骂道:

“你真不愧是我的儿子,对敌人狠,对自己下手更狠。”

“噬魂散,可真是小瞧了你,居然能用上噬魂散这般剧毒。”

“父亲,你不是教过我,只要能达到自己想要的,有点牺牲也是在所难免的,不是吗?”

“我这不是跟父亲学的吗,您当年可一点不比我差。”

“哼,那楚娇娇如何能和我的峰儿相比。”

“你没看见你母亲刚刚多担心你吗,你若不是我儿子,我早一掌拍死你了。”

“那还多谢父亲手下留情了。”

见顾川还能有心情和自己拌着嘴,顾夫人放下些许担忧,尽管这噬魂散能解,可五脏六腑剧烈的疼痛也不是一般人能忍受得了的。

自己的这个儿子,和自己最像,够狠!

……

一路上娇娇的怒火不断攀升,想着顾川只剩下三日可活,她的心就像在烈火上灼烧一般。

远远的看到一群侍卫跪在院子门外,火气更大的一脚踹翻离得最近的那个。

“不是让你好好看守贼人的吗?为何全都在院外。”

见侍卫们瑟缩着身子,支支吾吾的眼神躲闪。

娇娇心里添上几分疑惑,抽出侍卫手里泛着寒光的刀,缓缓走进院里。

慢慢靠近房门,狠狠踹开,挥舞着的手里的刀冲了进去。

“子言?”

“怎么,刚刚还一口一个贼人的喊着,还带了把刀防身,是怕孤暴起伤人吗?”

娇娇眼神呆滞的扔掉手里的刀,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恨极了的贼人会是自己最信任的太女。

“你约的顾川单独去的宅院?”

“不说话是什么意思?是你承认了?”

“你撕扯他的衣服,强迫与他?为何?”

“你说话啊。”

娇娇不可置信的看着沉默不语的魏子言,眼里满是无助和受伤。

“你为何这样对待顾川,你知不知道若是我再晚去一些,他早就自杀了。”

娇娇恶狠狠的揪起魏子言的衣襟,狠狠摇晃着他,大声质问着。

“他是这么跟你说的?我如何能强迫了他,旁人不知道,你楚娇娇还能不知道?”

“我从头到尾都没碰到他,我一到那就被打晕了。”

“你觉得我会信?他一个弱男子,不过是力气稍大了些,又怎么会是从小习武的太女殿下的对手。”

“真不愧是夺位胜利的太女殿下,心思真够狠毒的。”

娇娇满眼失望的看着他,没想到信任了这么多年的好友,竟对自己的未婚夫郎如此歹毒。

“若不是我极力拦下,顾川今日就已经不在人世了。”

“就算他还侥幸活着,在这世道,失了贞洁的男子也只能青灯古佛的活在别人的议论声中,他这一辈子就毁了。”

魏子言胸口剧烈起伏着,顾川那个贱人居然还自编自演了这么一出戏,他怎么可能去寻死。

娇娇眼里的失望和怀疑像是刀子一样狠狠地扎进他的心脏,他明明已经跟她解释了,可娇娇只相信那个贱人的话。

他堂堂太女殿下,没做过就是没做过,还不屑于说谎。

“随你怎么说,我已经说了我哪都没碰他,我一去就被打昏了,既然你不信,那我说再多也无益。”

魏子言狠狠甩了甩袖子,怒气冲冲的往门外走去。

“你不许走,把解药拿出来。”

娇娇冲上去狠狠拽住魏子言,阻止他离开的脚步。

“解药?”

“对,噬魂散的解药。”

魏子言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他压根就没有碰过顾川,如何能下得了毒。

“我根本就没听过噬魂散,我上哪给你弄解药。”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整个房里只有你和他两个人,难道他还能打伤你后,自己给自己下毒吗?”

“他想栽赃嫁祸于我。”

“他一个即将嫁为人夫的弱男子,不惜生命只为嫁祸给没见过几次面的太女,还是你主动约的他,真是可笑。”

“他当然是…”

“你说啊,说不出来了吧,今日你若是不把解药给我,我们十几年的交情就此灰飞烟灭。”

魏子言心如刀绞的看着娇娇,他们认识了十几年,他说什么娇娇都不信,她宁愿相信一个蛇蝎妒夫。

“反正我拿不出解药,这毒不是我下得,你信便信,不信我也没办法。”

魏子言像是泄去了全身的精气神,再也没了往日的意气风发,颓废的弯着身子,跌跌撞撞推门离去。

看着魏子言颓废的背影,娇娇有些困惑,不禁陷入了沉思。

她认识魏子言十几年了,凭她的了解,他从不屑于说谎,没做便是没做。

那这解药究竟在谁那呢,一时之间思绪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