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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迫不得已的地步,老夫绝无可能与你为敌。”

“乾国有你这个储君,倒也是福气。”

门弛看着性子和自己如出一辙的魏子言,一样的睚眦必报,不死不休,脸上露出几分满意,倒是值得她高看几分。

“门长老客气。”

魏子言将门弛眼里的戒备看在眼里,心里多了几分警惕,门弛混迹江湖这么多年,难免不会留一手。

“既如此,老夫事成之后,便直接离去。”

门弛谨慎的穿上长袍,将全身遮盖的严严实实,不留一丝痕迹,身影如鬼魅般消失在帐内。

“暗五,守在娇娇身边。”

这老东西难保她不会误伤到娇娇,还是派人守着安心些。

……

娇娇回到自己的帐子里,脸上的红晕才消散下去,一想到以后还要去见子言,莫名的升起些许退缩之意。

“啊……”

娇娇神色惊恐的看着突然出现的黑衣人,想要呼唤侍卫,喉咙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别叫,不然老夫可不敢保证我这把刀会不会插进去。”

门弛神色痴迷的凑上娇娇的脖子,迫不及待嗅了嗅,像是虔诚的信徒见到神明一般,眼里满是痴狂。

刚才路过这里,就感觉体内的蛊虫躁动不安,本以为是蛊一那个老狐狸设的障眼法,不料竟让她发现了更为珍贵的宝物。

痴蛊!

她从未见过中了痴蛊,竟还能活下来的,她试过无数次,却最多存活不到两日。

娇娇看着面前举止诡异,无声狂笑着的黑衣人,心里发毛,想要呼喊却无法发出声音,身体也被紧紧箍在原地。

“啊……啊……”

只能发出几道微弱的嘶哑声,低不可闻,娇娇挣扎着身体,想要避开黑衣人靠近的动作。

“小娃娃,别做无用功了,能在老夫手里逃脱的,这么多年也只有三个不到。”

门弛感受到暗处隐藏的暗卫,心里多了几分凝重。

皇女尚且只有两个暗卫,这个小娃娃身边竟隐藏了三个。

可让她放手,她做不到。

罢了,她体内的蛊尚且还未成熟,此番若是打草惊蛇,怕是要多生事端。

“小娃娃,你倒是运气不错。”

门弛看着神色紧张的娇娇,露出恶劣的笑容,下一秒娇娇便软趴趴的倒了下去,毫无意识。

……

“妻主,妻主。”

顾川心急如焚的握着娇娇的手,眼睛红的好似要滴血。

“不是让你保护好妻主吗?”

强劲的掌风朝着暗处狠狠打去,发出清脆的断裂声。

“属下一直守在帐外,并未看见有人进来过。”

“难不成妻主还会自己掐自己脖子吗?”

看着娇娇脖子上显眼的红痕,顾川后怕不已,若是下手之人力道再大些,恐怕他再也见不到妻主了。

“川儿。”

听见上方传来微弱的呼唤声,顾川呆呆地抬起头,顺着声音看去。

“妻主,你可算是醒了。”

“莫要哭了,不然眼睛会疼的。”

娇娇心疼的伸出手,想要替他擦拭脸上的泪痕,却重重的垂了下去。

“我全身都没力气,难受。”

看着娇娇委屈的摸了摸脖子,顾川眼底闪过几分杀意,若是让他知道是谁,他定要让她付出百倍的代价。

“娇娇可知是何人伤了你?”

娇娇试图回想黑衣人的面容,却发现什么特征都没留下。

“没有,它包裹着宽大的黑袍,我看不清身形,容貌。”

穿着黑袍,能避开暗卫的视线,也未下毒手。

顾川心里有了几个人选,虽不能确定是哪一个,但他宁愿错杀,也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

“妻主还未用膳,想必肚中饥饿,我去取些粥来。”

直到退出帐子,顾川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神色晦暗不明盯紧远方的土丘。

“放出消息,就说蛊门大长老诈死脱身,前不久出现在乾国京城。”

“生谷谷主下落不明,疑已身死,生机草还有一月成熟。”

“是,属下立刻去办。”

顾川丝毫不在意这两个消息放出去后引起的轰动,既然她们不让自己好过,那索性都乱起来。

他本就不是什么心软之人,江湖混乱与他何干。

待太女暴病而亡,娇娇定会被贬去官职,待那时,他便每天守在娇娇身边,如此才能安心。

“夫人,殿下吩咐,一个时辰后出发。”

珠儿瑟缩着肩膀,小声地提醒着,不敢有丝毫越矩之举。

“知道了。”

顾川心里多了几分凝重,这个时候吩咐启程,莫不是为了稳定军心使得障眼法?

他对自己向来自信,没人能解开他精心种下的蛊,除非他自己愿意。

“娇娇,娇娇。”

魏子言神色慌张的小跑着,丝毫不在意作为太女殿下的礼仪和沉稳,身后跟着几个气喘吁吁的小厮。

“拜见殿下,娇娇今日不见客。”

顾川毫不客气的站在帐子前,挡住魏子言的视线,无声的抗拒着。

“这是我和娇娇之间的事,与你无关。”

再无和顾川周旋的心思,魏子言冷冷的推开他,便想大步走进去。

“孤要做的事,没人敢拦。”

看着魏子言急切的背影,顾川摸了摸刚刚被触碰到的地方,神色不明。

他本还有些怀疑,直到刚刚,他已经能确定伤了娇娇的是何人。

门弛!

那个老毒物!

魏子言这个贱人竟还和门弛那个老东西联手了。

顾川越发烦躁,若是门弛的目标是自己,他倒是不怕,可她今日对娇娇下手,实在是让人不安。

“娇娇,娇娇,你怎的这么一会儿就受伤了?

魏子言心疼的凑上前去,伸出手颤颤的摸了下娇娇脖子上的伤口。

暗卫来报,娇娇重伤陷入昏迷,他只觉得天都塌了,顾不上尚未痊愈的身体,神色匆匆的朝着娇娇的帐子赶来。

“不必担心,我这不过是皮外伤罢了,休养几日便好。”

娇娇看着面露心疼的子言,好笑的拍了拍他的胳膊,不过是看着吓人罢了,怎么子言和川儿好似自己受了多大的伤一般。

“娇娇可看清贼人的脸了?”

“我什么都没看见,只能看见一个黑袍。”

黑袍?门弛?

这个老匹夫,还真是说一套做一套。

说好了不伤及其他人,竟然下一秒就对娇娇下了手。

“娇娇身子可有其他不适了?”

魏子言不放心的来回打量着娇娇,这个老匹夫蛊术极高,难免她不会做些手脚。

“浑身没有力气,难受。”

“娇娇在这等着,我那有母皇赏赐给我的玉肤膏,我去拿来。”

魏子言说完便起身朝着帐外走去,他怕自己再待下去,会控制不住内心的暴虐。

“殿下作为储君,竟和臭名昭着的死对头联手了,倒真是令人惊讶。”

“孤现在没心情和你争辩这些,让开。”

“你想替娇娇报仇吗?”

“我们二人联手,合力除掉门弛那个老东西,如何?”

“孤自己,一样能做到。”

顾川闻言也不强求,神色淡定的让出路。

有人能先去探探路,倒也好,他还能试探试探路。

“那就劳烦殿下了。”

“既如此,我也不添乱了,祝殿下马到成功。”

魏子言看出了他的心思,嘴角露出几分讥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