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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大人莫不是睡昏了头,青天白日的,便说起了梦话。”

看着胡言乱语的安博,魏子言心里越发火大,若不是她莫名其妙的来访,自己早就说出口了。

“殿下,还是莫要拿臣打趣了,这茶州上上下下都知道了,您何必再装糊涂?”

安博心里疼的像在滴血,一想到那些人说自己的菏儿举止不检点,定是无父亲教导的缘故,她恨不得痛哭一场。

她这一辈子所求不多,只想让菏儿安然度过这一生,也算对得起碧儿了。

可偏偏事与愿违,自己这个儿子屡屡忤逆自己便也罢了,还出了这种丑闻,她都没脸见人。

可是她必须得来,她的儿子不能没名没分,受人谩骂,她得给菏儿撑腰。

“殿下,菏儿虽性子娇纵,但本性不坏,日后若是做了什么出格的事,还请殿下留他一命。”

“孤怎么听不懂安大人的话了,难不成是想让孤娶那个蠢货?”

安博脸色瞬间僵硬,心里酸涩难耐,却不敢表露出丝毫不满。

菏儿如今名声尽毁,遭人鄙夷,唯一的出路就是嫁与太女,如若不然,这辈子只能青灯古佛凄苦一辈子。

“殿下,您既已和菏儿有了肌肤之亲,便应当对他负责,我也不求菏儿当上太女夫,还请殿下允他做个平夫。”

“安大人英名了一世,怎么到了自己儿子的事上,便糊涂了。”

魏子言懒得再理会这场闹剧,神色冷淡的抬脚便想离开。

“殿下,我好歹也是个老臣了,你欺辱了我的儿子,却还如此不以为意,当真不把我们母子放在眼里。”

安博看着想要离开的魏子言,心里羞愤难当,她已如此伏低做小,竟还换不来太女殿下一句真话。

“安大人若想知道真相,还是去问问自己儿子,免得浪费时间。”

“来人,送客。”

“哪个男子不是把自己的名声看的比命还重要,又怎会拿自己的名声造谣。”

“太女殿下既然不把老臣放在眼里,那我只能禀明女皇陛下了,让陛下定夺。”

魏子言脚步一顿,微微挑眉,惊奇的看向安博。

“你在威胁孤?就因为安芙菏的一句话?”

“不敢,不过是我这当母亲的一点私心罢了,谈不上威胁。”

“菏儿如今名声尽毁,已经嫁不了旁人了,若是殿下只是一时兴起,逗弄逗弄菏儿,我拼了这条命,也不会放过你。”

魏子言本想看在他是个未婚男子的份上,给他留些脸面,但安博步步紧逼,他也没了遮掩的心思。

“昨夜是安芙菏躲在孤的房间,想要爬上孤的床,被孤拒绝后便已离去,并无任何肌肤相亲。”

“不可能,菏儿说是殿下深夜唤他前去,他一时抵不住诱惑,才没了清白,殿下怎可将所有的事推给一个男子,这不是君子所为。”

“既然安大人如此信任他,那孤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请便。”

娇娇站在角落里,看着剑拔弩张的气氛,心里越发困惑。

这安芙菏是怎么回事,书里对他也只是寥寥几笔,嫁人后便音信全无,并未有这么多事发生啊。

“安大人莫不如把安公子唤来,当面对质,也比现在这般争论强的多。”

“楚大人自幼与太女殿下交好,当然是帮着她说话,又何必假惺惺。”

安博怒火熊熊燃烧着,这两人一丘之貉,做了还不敢承认,将责任全部推开,真是无耻。

“此事不关娇娇的事,何必出口伤人。”

“来人,把安芙菏带过来,孤偏要问个清楚。”

“是,殿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气氛愈发凝滞,无一人出声。

娇娇恨不得钻进土里,本以为是郎情妾意的美事,没成想竟是个当庭对质的结局。

“殿下,安公子已带到。”

“菏儿,身体可还好?是母亲没用,竟让你受了这般羞辱。”

娇娇应声望去,瞬间倒吸一口凉气。

面前这个脚步虚浮,脸色苍白的病秧子真的是安芙菏?

“你怎成了这般模样?”

看着满脸惊奇的娇娇,安芙菏心里多了几分难堪,下意识的便往安母身后躲去,再无以前的嚣张气焰。

“不问了,我不问了。”

娇娇懊恼的拍了拍头,她又说错话了,自己还是莫要张口了,免得又得罪了人。

“你既然说与孤有了肌肤之亲,那便说说吧,孤也想听听你的故事。”

在魏子言犀利的目光下,仿佛所有的心虚都无所遁形。

安芙菏稳了稳身子,摸了摸刚刚来时的路上被塞到手心的纸条,逐渐镇定下来。

“昨夜亥时我本已睡下了,却听见小厮来报,说是太女殿下唤我前去。”

“我怕是有什么紧急的事,便随意穿了件外衫跟了上去。”

“到了之后才发现,殿下神色安稳的喝着茶,并无什么紧急情况发生,顿时心里起了几分疑心。”

“随后太女殿下便一直说心悦我,这辈子只会娶我,我心里本是不信的,只是太女殿下反复承诺,言辞恳切,让我动摇了几分。”

“然后她就开始动手动脚,强行和我发生了肌肤之亲。”

安芙菏说到最后,隐隐有了哭腔,瘦弱的身子微微抖动着,发出阵阵哀鸣。

“说的真不错,没想到安公子还有说书的天分。”

魏子言神色未变的坐在上首,定定的看着演着戏的安芙菏,心里起了几分疑心。

他不可能有这种心计,定是受了旁人的指点。

“殿下这是何意,说我是胡编乱造的吗?我一个男子,平白无故失了身子,竟还不许我说出来,莫不是欺我柔弱。”

安博扶着他的身子,心疼的抹了抹泪,昨日还想着菏儿若是能改了这娇纵脾气才好,可现在她后悔了。

“安公子短短一夜未见,头脑和心计竟有了如此大的进步,真是刮目相看。”

“想必是受了高人指点。”

安芙菏眼神极快的划过几丝不自然,他本不想和太女殿下闹到如此田地,可顾川说了,后日她们便要回京城了,到那时候他便再也没了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