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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芙菏听到了后面传来的喧闹,嘴角露出几分轻蔑,脚步未停的朝着自己的马车走去。

“这是谁的马车?我要坐这个。”

他突然停下了脚步,指着面前宽敞大气的马车毫不客气的朝着小厮说道。

“这是我的马车。”

未等小厮回话,娇娇便掀开帘子替她回了话,眼里多了几分复杂,她也没想到竟会和安芙菏同行。

“你那是什么眼神?看不上我和你们一起吗?”

安芙菏被娇娇脸上的表情刺激到了,顿时顾不上伪装,愤愤的质问着。

说出口后便有些后悔,此处人多口杂,若是被殿下知道,怕是不喜。

可他实在是忍不住,他忍受不了楚娇娇脸上对他的嫌弃,让他心里堵得慌。

“不知楚大人可都将马车让与我,我实在是喜爱。”

“你若不想笑,便不笑,我见了都觉得累。”

娇娇顺势放下帘子,坐回马车里,未再理会他接下来的话。

“妻主,他若是喜欢,让与他也无事。”

顾川轻轻揉捏着娇娇的手腕,小声地劝解着,满心满眼装的都是她。

“你说会不会有些太奇怪了,昨日子言还在为安府一时烦心,今日一早关系竟如此亲密了,会不会太过诡异?”

娇娇越想越觉得是,哪里会有人一夜之间想法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莫不是中了邪。

顾川并未回答,避重就轻的转移着话题,担忧的提醒道:

“安公子毕竟是个男子,你让他大庭广众之下失了面子,未免有些欠妥了。”

娇娇细想之下,心里多了几分悔意,这安芙菏心眼本就不大,又极好面子,此番自己怕不是要被他记恨上。

便想着解释一番,缓和一下,又怕他早已离开,忐忑的掀开一角朝外看了看。

“楚大人架子还真是大,竟将我这么晾在一旁,躲进车厢里和夫郎卿卿我我。”

啧,这张嘴要它有何用。

娇娇咬牙切齿的暗骂道,恨不得上前捂住他的嘴,这话说的像是她有多薄情寡义一般。

话一出口,安芙菏也惊了惊,他本意不是想说这个,况且顾川也在,他是有多想不开才会挑衅他。

“不打扰楚大人了,告辞。”

看着安芙菏脚步凌乱迅速逃离的背影,娇娇只能握紧拳头,止住嘴边的解释。

接下来的路程里,娇娇歇下了思考的想法,专心的看着路过的风景,心情也平静了许多。

“以后,我们便寻个风景秀丽的小镇,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做个寻常妻夫。”

“妻主去哪,我便去哪。”

娇娇便在脑海里幻想着往后的生活,眼角满意的弯了弯,只要最后赢的是子言,必定会海晏河清,天下太平。

安芙菏坐在二人身后的马车上,听着前面传来的温声细语,心里起了几分不平之意。

这楚娇娇不是喜欢他的吗,竟敢当着他的面,朝别的男子这般温柔,真是够薄情的。

马车便在几人各怀心事中,稳稳的前行着,待太阳高高悬起时,越发觉得炎热。

“妻主再忍忍,马上就到京城了。”

顾川心疼的用袖子给娇娇扇着风,看着满头大汗的娇娇,眉头微微蹙起。

“这马车只留了这么小的窗,一点风都灌不进来,衣裳也这么多层,捂的我难受。”

娇娇扯了扯衣领,将衣服拉扯的松松垮垮后,仍觉得难受,恹恹的倚在带着凉意的马车上,双眼无神。

她自小便怕热,每回到了夏季,便会大病一场,什么都吃不下,只想一直泡在凉水里不出来。

“回去以后,我们便造个更好的马车,妻主也就不会这般闷着了。”

“川二待我真好。”

“楚大人,已经到了城门口,殿下问是先回府,还是先进宫?”

娇娇有气无力的回绝着,她现在这副病怏怏的模样,还如何进的了宫,稍有不慎便会安上殿前失仪的罪名。

“回府,明日再进宫。”

“是,楚大人。”

娇娇倚在车厢上,猛地一个停车,直直的撞在木头上,发出一声沉重的“咚”声。

“嘶~”

“妻主,可有大碍。”

娇娇推开顾川想要触碰的动作,掀开帘子朝着马车外看去。

“瞎了你们的狗眼,这是当今太女殿下的马车,你们都敢拦,当真是不怕死。”

“例行公事,还请各位大人配合。”

“所有人除了太女殿下一律下车,接受盘查。”

“楚大人,请吧。”

娇娇无奈的揉了揉额头,搀着顾川跳下马车,在一旁等待着。

“楚大人,楚夫人,得罪了。”

两个官差当着二人的面,钻进马车,四处敲敲打打后才退了出来,面露恭敬的归还钥匙。

“你敢?”

娇娇一把打掉快要触碰到顾川的手,眼里多了几分警惕。

“不许碰他,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是是是,楚大人。”

待一切顺利完成后,娇娇才松了口气,她真怕会出现什么状况,从而功亏一篑。

娇娇随意的朝旁边扫视着,突然映入眼帘的是裹得严严实实的子言,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子言,你竟如此怕冷吗?”

魏子言被轻轻拍了一下肩膀后,疑惑的回过头望去,便见到娇娇俏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

本想出声回应,却莫名其妙的开始烦躁起来,有种大哭的冲动,魏子言被这突如其来的情感冲击的回不过神。

“衣裳松松垮垮,成何体统,好好穿上。”

不对,他不是要说这个,魏子言懊恼的拍了拍额头。

娇娇尴尬的放下搭在肩膀上的手,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她竟又忘了子言还是乾国的储君。

着急忙慌的开始整理着衣裳,心里开始默默思索着,莫不是这几日疏忽了他,让他心里多了几分怨气?

“莫要随意触碰孤,孤不喜和旁人接触。”

这时,娇娇心里察觉到了不对劲,这么多年以来,子言从未在她面前称呼过自己“孤”,今日竟如此疏离。

“子言可是身体不适?”

“不必你费心,孤好得很。”

不对,他不是要说这个。

魏子言心里焦急万分,他不想对娇娇这般冷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