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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的话有效的提醒了宁琬。

她心里隐约的发现了自己刚才的那股情绪十分的不对劲,但也没有继续多想。

“公主永远是公主,才不是旁的什么。”小菊似乎并没有听懂宁琬话里的意思,带着些许傲娇的口气说着。

心里却暗戳戳地想着,只要公主还活着,愿意怎么活都是公主的事,即使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那也是自己的公主。

小菊只信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却不信所谓的鬼魂夺舍。

公主那么好的人,哪个鬼会舍得夺舍她。

而且公主的父皇和母后可都是保护着公主殿下,谅那些野鬼也不会有这个胆子。

听了小菊的话后,宁琬只是笑了笑,然后伸手点了点小菊的额间,“就你会贫嘴。”

而小菊则是佯装做疼的模样伸手在宁琬点过地方揉了两下,“公主莫要岔开话题,你还未和小菊说明原因,休想借此打发我。”

而宁琬也自知瞒不下去,突然认真起来,“我不想让阿沐再继续等下去了,他再多等一时,危险就会多一分。”

沈景逸想让自己无人可依,届时为了活命自己也会主动交出凤凰金钗。

只是这个主意注定是要打错了。

“可这样的话公主就危险了啊?”小菊很不解的发问。

在她看来,皇上带兵回来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即使是有凤凰金钗的变数在,也不会有太大的变故。

毕竟只要凤凰金钗在手,宫里的这些人压根就不能动自家的公主。

但现在,等皇上顺利回宫,怕是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盘问公主。

“……我只是想要他能再肆无忌惮一点……”只要自己活着,对宁沐来说就是一个被威胁的筹码。

可若是她这个筹码掺了假,那是不是就能让他再果断一点?

这样自己的也能完成的快一点。

听到答案后的小菊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只是宁琬的表情太过于坚定,让小菊想要说的话,卡在了喉咙里,半天都没能说出来。

“好了,小菊,到时候和阿沐解释清楚不就行了?”宁琬看着小菊那格外不自然的神色,噗嗤一笑,缓解了一下紧张的气氛,又宽慰般的说道。

听到自家公主都已经这么说了,小菊自然是不好再做苦脸,强行挤出一抹笑来,也算是同意了宁琬的主意。

见小菊不再执着要一个答案后,宁琬暗自松了口气。

……

大婚之日如期而至。

天还没亮,原本没人的冷宫突然就热闹起来,一群穿着还算鲜艳衣服的嬷嬷们率先推开了门走了进来,紧接着后面便跟着一堆的丫鬟太监。

小菊甚至还没来得及说上几句话就被推到了一旁,只能看着那些人旁若无人的闯入房内。

“呀,公主,今天可是你大喜的日子,可不能再继续睡下去了。”走到前排的嬷嬷掀开了宁琬的床帘,一脸笑意的开口。

转头就朝着身后招起手来。

身后的那些人先是恭敬的对宁琬行了一礼,紧接着就将人给捞了出来。

“放肆,是谁给你们的胆子,敢对本公主不敬!”刚睡醒的宁琬,语气之中只有一股少女的娇憨,丝毫没有半分的威慑力。

那下令的嬷嬷听了宁琬的话后则更是掩面笑了笑:“公主莫怪,今天可是好日子,耽误了时辰可就不好了。”

说着,便将宁琬给拉了起来,丝毫不顾宁琬那满脸不乐意的神色,里三件外三件的套起喜服来。

一身凤袍加身,紧接着就被人给带到梳妆台前。

一个妆足足化了两个时辰,宁琬看着自己头上戴的东西越来越多,只想伸手拔下两根来。

却不想只是刚伸手,便被身后的那些嬷嬷们察觉。

“这可不行,公主手上怎么能做这么干净?”说着,便在梳妆台上找出了一堆镯子来。

而听到这话的宁琬,眉头一挑:她是不是在暗示什么?

小七:……宿主大大的脑回路有时还真是黑暗的过了火。

[嗯,宿主大大,她只是单纯的觉得你的手上太素了。]

“素不素的不重要,我只想知道今天宁沐能不能到京城?”宁琬收回了心思,又问着突然诈尸的小七。

[小七也不敢保证,但不出意外的话是能的,宿主大大可以放心。]

小七只想说,与其寄托与旁人来逃避这场大婚,还不如自己逃来得快。

《不敢保证》、《可以放心》?

不出意外的话是要出意外了。

宁琬倒是没有去纠正小七的语病,而是看向了镜子中的自己。

果然,四个小时的妆和平常随手画的确实不一样。

四周是一片喜色。

房梁上是挂好的红布,还有那红灯笼,窗户,宫墙上都贴满了喜庆的剪纸。

嬷嬷嘴里念念叨叨的说着一些祝福之类的话语,身旁的太监丫鬟也跟着回应着。

等到一切准备好后,一张红盖头便落在了宁琬的头上。

紧接着就是欢天喜地的敲锣打鼓声。

小菊嘴角上扬,强颜欢笑的在宁琬的耳边低语:“公主,要不……”

不等小菊说完,宁琬的手就搭了上去,小声的回应:“你怕什么,别忘了,他之前可是我驸马。”

小菊愣了一瞬,转而搀扶着宁琬,上了喜轿。

公主说得没错,但是他喜欢的不是那张酷似吴将军的脸吗?想来,是不想让自己跟着担心吧。

沈景逸似乎是认真的,并没有因为宁琬是前朝公主,就少了礼仪。每一步都让人挑不出错处。

等到夜幕降临之时,宁琬再次回到了之前熟悉的地方。

坐在了那张熟悉的床上。

宁琬揉了揉酸疼的脖子,心道:这皇后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做的。

但这番动作还没有持续太久,便被房里的嬷嬷给制止了。

“皇后,万万不可啊,这盖头可是要等皇上来了,才能掀的。”

宁琬微微一僵,刚准备说自己的脖子有些酸,却被一阵推门声给打断。

“皇后是等不急了吗?”沈景逸与宁琬一样,一身红袍,头发束起,嘴角微扬,眉眼之间可以看出他的心情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