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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病弱炸毛继子(15)

吹风筒风声响起,细软发丝在指尖划走,蒲词强忍着困意任劳任怨把顾知离头发吹干。

蒲词眯着眼睛低着头站在顾知离跟前,两人靠的很近,膝盖在不经意间会互相碰到。

果然这时候的顾知离就是乖。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顾知离双手紧紧扣在一起,上齿咬住下唇,强忍住从内心深处冒出来的异样感。

心口胀胀的,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喷涌而出。

他不知道如何用语言描写这种感觉,像嘴里含着一颗以前从来没尝过的糖果,停留在唇齿间上,这让他感觉到生疏,甚至冒出一丝恐惧。

他不知道糖果是甜,还是苦,或许是酸的。

有那么一刻,他觉得自己像砧板上的鱼,蒲词就像那把落在他身上的刀,本能让他想逃跑,理智却让他忍住了。

耳边吹风机的轰鸣声静了下来,蒲词象征性的揉了揉他的脑袋,“应该是好了,该说不说这个头还挺圆的,挺好摸的。”

蒲词轻声嘀咕,收好吹风机走开了。

她离开后,顾知离提到嗓子眼的心才缓缓下降,就见蒲词从浴室拿出一条毛巾。

刚缓过神的心脏,再次疯狂跳动起来,蒲词抓起了他的手。

“这什么时候有的伤?啧,果然不能轻易放过那几个臭小子……你也真是的,打不过不会跑吗?傻傻被人堵在那,里面衣服怎么回事?”

蒲词语气逐渐变冷,字词间透出几分咬牙切齿意味,眼神里冒着寒光,若是顾知离现在抬头看到蒲词的神情,怕是会吓到。

顾知离自顾不暇,他听不太清蒲词在说什么,心跳声震耳欲聋,冒着热气的毛巾细细擦着他每一根手指,那人动作轻柔得像把他当成一件珍品来对待一样。

圆润的脚趾扣着地板,脸颊烫烫的,不用照镜子他都知道现在的他脸到底有多红。

手擦干净了,顾知离还没来得及呼气,蒲词蹲下身子握住了他的脚踝。

“啊!”

短促地叫声在房间响起。

顾知离弯下腰整个人以一种扭曲的姿势倒入床铺里,脸埋进蒲词盖的那张柔软被子上,被子散发的正是蒲词身上常有的味道,茉莉花香中夹杂着薰衣草精油的味道。

这香味好闻,还安神。

不过现在他顾不上细细探究这味道了,在他记忆中,从他懂事开始,他的身体每一个部位都极少被别人触碰,除了医生以外。

可蒲词如同她的出现一样,意外不反感跟她有任何肢体上的触碰。

他深知不是一个好兆头。

刚才那下意识的动作怕已经暴露,他得想想用什么话语可以搪塞过去。

片刻,担心的问责没有出现,他正要松口气时,忽然一股温热气流喷到脖颈上,一时间浑身汗毛竖起,他僵直地像块木板,蒲词搂起他细腰,把他平放在床最里侧,顺手扯来被子盖在他身上。

房间的灯暗了下来,身侧的床铺下沉,比被子上更浓郁的香味来自那人身上。

心里乱作一团的顾知离本以为自己会睡不着的,他打算待蒲词睡下就回房间,身旁轻柔呼气声有催眠的作用般,在几息间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周末,阳光透过敞开手指大小的窗户照了进来,头靠在墙壁上,搂着被子缩成一团的少年被这阳光扰了清梦,皱着眉头坐了起来。

昨晚撩动心弦的那人一大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顾知离看着另一侧空荡荡的床铺,发了一会儿呆才从床上起来。

吃完早餐后,他换下睡衣简单套了一件米黄色毛衣,从画室里拿出存放在里面积灰已久的画具来到院子里。

顾松华还在的时候会聘用园艺师打理院子,顾知离对这些事情没有特别关注,导致这里有一段时间没有人打理,矫情的花草受不住寒冬,枯死了不少。

少年放空了一会儿,拿起画笔略微生疏在画布上随意挥动,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几笔下去他在画布上勾勒出一个女人的轮廓。

仔细一看就会发现,画布上的女人跟蒲词很像。

“我这是疯了吗?”

顾知离眼底透着厌烦,画笔一挥,画布上的女人被黑色的颜料覆盖住了,就算如此他还是觉得刺眼,直接把画布丢垃圾桶里了。

本就不好的心情更差了。

回到大厅,他站定在那幅精明的油画前,仰头跟里面女人那双温柔的双眼对视上,内心躁动逐渐被安抚。

“母亲……”

一连几日,顾知离发现自己睡着后都会出现在蒲词的床上,即便是他睡前把自己的房门锁上了,他感觉十分恐慌,事情朝着他最不愿意看到的方向发展着。

女人似乎对他半夜出现在她房间已经见怪不怪了,甚至还替他准备的枕头跟被子。

顾知离:“你不觉得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吗?”

两人难得一起吃完饭坐在客厅里看恐怖电影,漆黑的客厅,只留下厕所那盏灯。

蒲词窝在单人沙发里聚精会神看着电影,顾知离冷不丁的话她有些没反应过来。

“考完试看个电影放松一下有什么不对吗?你要是不爱看这个,就换其他的看,我看得也觉得有些无聊。”

蒲词把遥控器丢给顾知离,他接住后放在一旁,表情纠结,张了张嘴,“你不觉得我们这样很奇怪吗?”

“一起看电影而已。”蒲词推了推眼镜框,不解道:“这有什么奇怪的?”

顾知离:“……”

蒲词没懂顾知离什么意思,顾知离似乎对这个话题难以启齿,这段云里雾里的对话以顾知离回房间结束了。

再次从蒲词怀里醒来的顾知离,抬起手腕看着上面愕然出现的被绳子勒出的疤痕,眼眸黯淡,脸色煞白。

自从那次莫名其妙的对话后,蒲词感觉顾知离有些奇怪,一连几晚房门外静悄悄的,没人三更半夜扒门她竟然生出一丝不习惯。

今天高二整个年级的跑操,学校学生不算多,几个班的学生也就不到三百人,聚集在一起叽叽喳喳聊天,给人一种人在森林被鸟群围着的无助感。

“行了,别交头接耳,活动一下手脚,别待会跑起来摔了。”

音乐声响起,学生们一个挨着一个,像极了企鹅宝宝取暖。

“散开点,别挤在一块跑,摔倒了就……”

蒲词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到人群中,一个熟悉的背影摇摇晃晃,被身旁的同学撞了几下肩膀竟然直接晕倒了。

蒲词二话不说直接从台上跳下来跑进人群里,学生手忙脚乱地见有人晕倒了都慌了神,着急地叫唤着蒲词。

“老师,顾同学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