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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们猜想的一样,不管是沧邬国和玄月国,还是乔王父子,都按耐不住了。

不过乔王父子显然不想背上千古骂名,所以他们势必会逼老皇帝下诏书,想堂堂正正坐上那位置,而乔瑞承,也就等着他们这么干。

是夜,明月高照。

乔王父子领着金旭华大摇大摆进了老皇帝的福延殿。

望着脸颊凹陷面色乌黑的老皇帝,立在床前的乔王爷道貌岸然道:“皇兄啊,国不可一日无君,你就别倔了,乖乖把玉玺交出来吧。”

“嗬嗬……”老皇帝舌头大了,张嘴也是呜呜咽咽的,话都说不清,只能愤恨地瞪大他那双混浊的双目。

见他如此,乔王爷故作惋惜一叹,又说:“你这又是何必呢?你看看你,明明那么多儿子,却偏偏不立太子,养儿还跟玩斗蛐蛐似的,结果这人的狠性倒是真让你养出来了,就是这脑子嘛,也跟那蛐蛐一样了,局限于此。”

“……你!”老皇帝被钝刀子戳心窝,竭尽全力也就吐出一个字后眼白要翻不翻,险些一口气接不上来。

金旭华微微蹙眉,告诫道:“当心真把人气死了,玉玺不到手,你们就算坐上去了,也名不正言不顺,之前所做的一切就白费了。”

乔王父子闻言面色微沉,眼里闪过狠戾。

乔文槿更是头一侧,直视金旭华:“金谋士,若这老东西到死都不交出玉玺,就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金旭华无视他那凌厉语气,毫不客气道:“要不是二位纠结这纠结那,这会儿早就坐在金銮殿上受文武百官跪拜了。”

两人眉头一凝,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们确实很意动。

金旭华深深看他俩一眼,又蛊惑道:“有没有玉玺真那么重要吗?毕竟符合继承大统的人选目前也只剩你们了啊。”

是啊,就老皇帝这态度,估计拖到死也不会把玉玺交出来,他们何不让他直接驾崩,然后让自己人拥护上位?

至于玉玺,没了就再造一个便是,反正他们是掌权者,他们的话谁敢不从?

乔王父子越想越心动,两人对视一眼后,再看向老皇帝的眼中只剩下杀意。

“父王,既然这老东西如此执着,确实没必要留了。”乔文槿阴狠道。

乔王爷眼里暗芒闪了闪,一咬牙发狠道:“那就送他上西天吧。”

得了他的应允,乔文槿就一步步靠近老皇帝,弯下身去抓起被子,打算直接将他捂死。

见状老皇帝不甘地发出粗重的“嗬嗬”声,想挣扎,可他连身体都动不了,又如何反抗得了?

眼睁睁看着老皇帝被一脸狠劲的乔文槿捂死,金旭华暗暗勾唇,露出计谋得逞的笑。

然后凑过去看了眼:“死了?”

乔文槿伸手去探了下老皇帝的鼻息,“嗯,死透了。”

“很好,让人去报丧吧。”金旭华说完就露齿一笑,对乔王爷作揖道:“恭贺乔王爷如愿以偿,卧薪尝胆多年,终于成为大渊的新帝。”

“恭喜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乔文槿也一脸喜相,只是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不是怎么想的。

他爹成了大渊皇帝,那他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爷,他爹这把年纪也坐不了几年,待他一退位,他就第大渊第一人!

“啊哈哈哈……”乔王爷畅怀大笑,眉飞目舞道:“打今日起,本王就再不用仰人鼻息过活了。”

“父皇,您该换个称呼了。”乔文槿一旁提醒道。

乔王爷一听笑意更浓,当即改口:“是是是,文槿说的极对,哈哈,朕终于可以如此称呼自己了。”

等两人乐得差不多,乔文槿才换回严肃的神情出去报丧,说皇帝驾崩了,让太监通知下去。

唯唯诺诺的小太监低着脑袋,突然听闻皇帝驾崩,当即是跪地一磕头,然后就起身急匆匆传话去了。

只不过他第一个传话的人却是个很不起眼的宫女。

“速去告诉主子,老皇帝已被害,沧邬国细作在此。”

宫女闻声脸骤变,凝重地回了声:“是。”

所以当闲王一得到消息,就立马下达命令让守着各个窝点的暗卫们动手,一个不留。

至于有些已经渗透入某些大臣府邸内部的,就只能等成事情落定之后再清除了。

命令下达后,闲王夫夫就带上小哥儿和两位重臣,还有一队人马赶往皇宫……

有小哥儿配制的强力软骨散在,窝点里那些人功夫再高强,也没用武之地。

不过这么大动作,对方也不可能一点察觉都没有。

但最后的博弈已开始,就看鹿死谁手了。

而此时的福延宫里,完完全全没了后顾之忧的乔王父子认为已无需再用到金旭华的地方了,便起了杀心。

不,确切地说这是他们早就想好了的计划,毕竟他们可不想步大皇子的后尘,养虎为患,所以想趁他远离自己手下,将他弄死在皇宫里。

只是他们想的太美好了,金旭华要是连这点还琢磨不透,怎可能平安无事地混到今天?还将他们全当刀子使?

皇宫里已换上不少沧月国和沧月国的人,虽大部队不在里面,但逮住乔王父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俯视着被押着跪在地上的狼狈两人,金旭华吃吃笑了。

“啧啧啧,乔王爷和乔王世子真是令人心寒呐,用过就丢,金某实在太伤心了。”

“你果然狼子野心!”乔王爷猛抬头,怒吼,恨不得扑过去咬金旭华。

金旭华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笑得更乐了。

“我的野心可是一直明摆在您眼下吧?怎么?之前看不见?现在却能看见了?”

乔王爷被他挤兑得脸乎青乎白,乎红乎紫,跟个调色盘似的,难看至极。

乔文槿同样铁青着脸,但他也知自己什么处境,所以不做无谓的反抗,只冷冷问金旭华:“你想怎样?”

“我想怎样?问得好。”金旭华掏出一把弯刀笑着丢到他们跟前,叹息道:“唉,真是难以选择,不如就让你们自己选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