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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坚硬与柔软贴合,说不出的舒服。

二人身体的相触仅在一瞬间,却早已让长胥砚心神不宁,理智早已飞出了天际。

他低头眯了眯眼,眸光晦深。

原来……

是女儿家欲迎还拒的小把戏。

只听男人低笑一声,说什么也不肯松开拉着她的手,反倒攥着手腕将人拉近了些。

“是不是记着上回与我一同沐浴之事,今日想起来害羞了?”

听他无所忌惮的直言,柳禾不禁倒抽一口凉气。

长胥砚唇角轻勾,眸底闪过一抹促狭。

“早跟你说了不必羞怯,多试几回便……”

身后犀利的目光有如针扎,柳禾实在尴尬得脚趾扣地,抬手捂住了他的嘴。

她知道,阿戚野就在附近。

只怕是方才长胥砚的话都被听去了。

眼下她分明穿着齐整,可不知怎的,总觉得像是连底裤都被他们几人扒光了。

见小人儿满脸惊慌,长胥砚虽觉得有些奇怪,却也并未多想。

柳禾正要低声叮嘱他少说几句,忽而身子一僵。

掌心处——

传来了诡异至极的触感。

男人的眼神里满是撩拨意味,舌尖宛如一条灵活的小蛇,打着旋逗弄着她掌心的痒肉。

这小子……

柳禾瞪了他一眼迅速缩手,连连后退拉远了与他的距离。

殊不知不远处的角落——

另一人垂在身下的拳头都要捏碎了。

深知不能继续由着他乱说话,柳禾赶在男人开口之前迅速转开了话题。

“你今夜刚回来?可还顺利?”

知晓长胥砚去炸规模最大的那处地下军火,她回宫之后放心不下,打听了几次都没见他回来。

想不到……

竟在这里遇见了。

不过凭着对长胥砚的了解,柳禾能感觉到他今夜心情不错,想来应该还算顺利。

“回来差不多半个时辰吧。”

见她问话,男人也不再招惹,只用修长的指勾着她的发。

“炸毁军火库之前我叫人放出了消息,原是想拦捕几个通风报信的小喽啰回去审讯,想不到竟勾来了沉不住气的栾平昌……”

柳禾一怔。

原来方才那侍卫说的逆贼……竟是栾平昌。

头一块能开启军火库摧毁机关的玉佩,正是从此人身上偷来的,可见他一定知道不少消息。

“见他鬼祟,我索性让李二他们装作不识将人暂时扣下,趁机去栾府搜查一番。”

指尖缠绕着她的发丝,语气带了些漫不经心的随意。

“想不到,倒真叫我发现了点秘密……”

“什么秘密?”

果然架不住他卖关子,少女仰头看他,那双如水净眸里载着好奇。

长胥砚勾唇轻笑。

“……猜猜看。”

他存了心要打趣,原以为她要么气恼甩手,要么嗓音甜柔地拉着他撒娇问话。

唯独不曾想过,她竟真的凝神猜测起来。

“军火库内的兵器既是运往外邦,说明栾平昌与外邦人一定有来往……”

柳禾歪了歪头,试探着观察他的神情。

“你发现了栾平昌通敌的书信?”

男人低笑一声。

他的小柳,倒是的确聪敏。

“确是外邦寄来的书信,只不过……”长胥砚顿了顿,俯身压低了声音,“是栾芳菲亲笔所书。”

那一瞬。

只听男人的语气冷了下来,仿若能将万物凝结成冰。

“栾芳菲?”柳禾一愣,猛地睁大了眼,“她不是已经……”

这位栾贵妃不是已被贬为庶人,受不了这般屈辱在南苑自缢了吗,怎么会……

“她没死,”长胥砚咬了咬牙,“有人用诈将那贱人暗中送了出去,作为交换,栾平昌才心甘情愿为他做这些。”

能在戒备森严的皇宫将栾贵妃换走,来人必定有些本事。

又或者……

本身就是宫里的人。

脑海中忽而浮现出了长胥疑妖冶冰冷的脸,柳禾呼吸一紧,下意识出声提醒。

“当心冷宫。”

长胥砚微怔,眸底划过一丝暖意。

“自老三出冷宫后各方便纷争不断,想来这些事定与他脱不了干系……”

话至此处他顿了顿,语气一沉,面上满是冰冷的戾气。

“那疯子如此兴风作浪,不惜剑走偏锋……我看他想要的不是皇位,而是要整个上胥亡国。”

柳禾眸光一颤。

在她笔下,长胥疑这个角色虽也曾勾结外侮,最终目的却是为了登顶皇位,行事亦皆为上胥留了后路。

可眼下他所行种种……

桩桩件件,似乎早已偏离了她的预期轨迹。

方才经长胥砚这一提醒,反倒让她抛开了对长胥疑的既定思维,打通了另一条路。

难道长胥疑……

真的要让上胥亡国不成?

可若上胥亡国,即便有外邦接纳了他,他也还是上胥皇帝的儿子,于外邦而言终究是个外人。

哪能及得上自己当皇帝位高权重。

莫非……

他还有别的打算?

见她听自己提起老三后就拧眉沉思,长胥砚忽然心头一紧,拉住她的手关切。

“听老五说你们回来路上遇见那个疯子拦路,你可有受伤?”

柳禾瞬间回神,冲他摇了摇头。

“没受伤。”

只是回想起那时的惊险场景,她不自觉地心口一冷。

长胥疑此人,口口声声说她于他有多重要,结果转过头来就要用巨石砸死她。

欲望作祟,占有为上。

这根本不是所谓的深情,恕她实在不能接受。

正想着——

下巴忽然被男人修长微凉的指尖轻轻捏住,也瞬间惹得她从思绪中回神。

“不许想那个疯子,”他拧眉看她,似有不悦,“想我不好吗。”

柳禾无奈。

才说正事呢,结果三两句话又扯歪了。

长胥砚轻哼一声,没有松开她的下巴,反倒将指尖向上一挑,顺势俯身吻了过去。

两三日不见,他早已念她念得紧,从早到晚都觉得心口处空落落的。

唯有想到回宫就能见她,思念才得以稍稍缓解。

如今在宫外提前遇见了心心念念的人,他哪还能按捺得住,恨不得整个人黏在她身上。

柳禾偏头躲闪,拧眉提醒。

“长胥砚,你能不能正经……”

话未说完——

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沉稳有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