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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末将半月前曾滞留于泾河一带,而此次端王殿下亲自前往剿匪自是势在必得,只是,剿匪虽易,这幕后之人可并不容易查出。”裴雁上前没有接南黎析的话,而是将话题转到了端王的身上。

“所以此次,还要定远侯多多上心才好。”南黎析转身坐到了旁边的太师椅上:“此次泾河之乱的相关官员,可是一个也逃不掉。”

“殿下是说有人借此次水匪之事,想要搅乱泾河官场?”裴雁略一想便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泾河一带不仅渔业资源丰富,那里的田地产业也很好,而每年产出来的粮食占比几乎是全国的四成,若当真是有人蓄意为之,不得不防。”裴渊打了半辈子的仗,自然清楚行兵最重要的便是粮草,所谓的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便是这个道理。

“正是如此,尤其是,西林沈氏。”南黎析双眸微眯,这是他前世所忽略之事,最后虽是西林沈家掌管了泾河,但到底在最后也并未有什么异动,只是如今想来,似乎,这一切都来的太过巧合。

“末将明白,定会知会定远侯府。”裴雁心中已经明了,这泾河之地如何都不能任由他人乱来,否则后患无穷。

“殿下,前厅已经备好了膳食,太子妃娘娘请您移驾用膳。”从外头快步走来一个小丫头,也不敢进到厅内,便停在门外回禀了一声。

屋内父子二人让人退下,便与南黎析一同抬步前往了前厅,前厅桌面已摆满了各色菜肴,这是太子殿下第一次入将军府用膳,裴书凝自然是不敢怠慢的,这些都是按照他的喜好准备的。

“殿下。”裴书凝见人走来,便起身微微颔首唤了一声,又冲着自家父亲一笑:“父亲。”

裴渊许久未见女儿,心中自是想的紧,一向有些凶的脸倒是难得添了几分笑意,想来这位大将军也只有在妻女的面前才能露出这样的神情了。

酒过三巡,这一顿饭众人吃的倒也和睦,也并未因为南黎析的到来而显出拘谨之感,将门之家讲究的自是少些,反而因喝了酒,裴渊这个岳丈与南黎析这个女婿倒是越发聊得来。

马车之中,南黎析见她发丝有些凌乱,下意识的抬手抚了一下裴书凝耳边的发丝,在指尖碰触到她耳边之时,似是被什么烫了一下赶忙收了手,有些不自在的开口。

“阿凝今日可开心?”

“殿下亲至,臣妾自然开心。”裴书凝因他刚刚的动作而脸颊有些发红,眼神飘向窗外,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

“今日臣妾遇到了蒋姑娘。”看到窗外已经关了门的畅春园,裴书凝忍不住开口说道。

“我知道。”南黎析见身前女子不怀好意的话,忍不住笑道:“太子妃娘娘自是无需与她费口舌之争的。”

“这可是殿下亲口说的不会纳她,臣妾也只是照殿下的意思行事。”裴书凝抬起头迎上了南黎析眼中带笑的目光,左手不由自主的把玩起食指上的戒指。

“那以后可还要仰仗太子妃娘娘好好管着东宫才是。”见女子在烛火映射下更显娇俏的容颜看,南黎析忍不住将她整个揽到了怀里,在她耳边轻声开口:“就连孤也让你管着可好?”

裴书凝只觉得耳边一阵酥痒,大脑有一瞬间的呆滞,只觉得脸颊有些发热,听着男子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倍感安心。

“那殿下可要说话算数。”裴书凝抬手抚上他的背脊,将脸埋到他的怀里,不让他看到自己泛红的脸颊。

南黎析低头望向怀中的脑袋,不禁轻笑出声,他从未见过裴书凝如此娇羞的一面,如今看到,当真可爱至极。

“自是说话算数。”摸了摸她的发髻,南黎析再次开口。(裴雁表示并不是很服气……)

夜间京都城的街道早已没了人,唯有马车驶过车轮滚动的声音,声音寂寥而单调,而此刻端王府似乎并不宁静。

“南黎析也许已经知道你是本王的人。”南黎枫将手中的匕首用巾布仔细的擦拭,在灯光的照射下,隐隐能看出上面泛着丝丝绿光,这是一把淬了剧毒的匕首。

“我,我不知道因为什么,明明前几日南黎析还对我一如从前,这不过几日的功夫,他怎会知道?”蒋漪澜将头上的围帽摘下,心中尽是不解。

“明日本王便要离京前往泾河,你,便不要轻举妄动了。”南黎枫将匕首归了鞘,放在桌几之上。

“王爷,既然南黎析已经不打算娶我,那,那王爷是否……”

“漪澜,你该明白于本王而言,江山最重要。”南黎枫打断了女子的话,没有让她继续说下去。

“是,我,我明白,我先退下了。”蒋漪澜低垂了眼眸,语中尽是失落之意,最后转身离开。

南黎枫眼中带着嘲讽之意,若非要借用蒋家的财富,他又何须如此抬举于她,竟还敢妄想他的正妃之位。

只是如今的局面,似乎对他很是不利,若南黎析与将军府联手,他的胜算又能有几何?

如今父皇削了他京都巡防营的权,那此次泾河便断不能出任何差错!

“找人盯着蒋漪澜,让她乖一点。”南黎枫冲着暗处吩咐了一句,便见一男子突然现身,却并未言语,只躬身一礼便退了出去。

“王爷,郑侧妃娘娘煲了羹汤给您送来。”管家躬身冲着里屋禀告。

“更深露重,让她回去早些歇息,本王现下无空见她。”话虽是关心,可任谁都能听出这声音中没有一丝温度。

“是,老奴明白。”管家知晓自己主子心情不悦,也不敢多说一句,赶忙行了礼,朝着院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