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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锦瞬间被转移了注意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说道:“你赶我走?你这王府这么大,多我一个人又没影响,而且我爹哪敢来你府中逮人啊,你明明就是……”

后面封锦就这件事情发表了自己长篇大论的反驳词,充分发挥了自己话唠的本质,不过纪玄易不知道是定力太好,完全不被打扰,还是早就习惯了,反正完全不为所动,自顾自的处理着公务,完全不受影响。

而一直被晾在一边的顾言舟,看了看桌子上的药和点心,又看了看纪玄易没什么表情的侧脸,在心里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昨晚他真不应该一个没注意就伸出了自己的咸猪手啊,这下好了,一朝回到解/放前,男主连药都不愿意喝了,还不理他了。

这男主怎么还冷暴力呢?

这时一个丫鬟低着头走进来,对着纪玄易屈膝行了个礼后,就把托盘上的宣纸和墨块放到了书案上。

摄政王府的下人训练得非常好,尽管旁边站了两个大活人,其中一个还对着自家主子疯狂语音轰炸,她也能保持面不改色,头都没抬一下。

只是古代女子的服饰免不了会有些繁琐,袖子都是那种比较宽大的,而偏偏封锦和顾言舟两个人站一边占了不少地方,那个小丫鬟放好托盘,收回手的时候袖子不小心拂到了药碗。

顾言舟下意识的去接,碗是接住了,但药也洒出来了一些,药还有些烫,他原本就白皙的手背顿时就红了一大片。

他松了一口气,心说还好药没洒,不然又得重新熬了。

而那丫鬟立刻跪了下去,惊慌极了,虽然平时纪玄易对于府中的下人并没有传闻中说的那么坏,但好歹是主仆有别,下人做错了事情还是会下意识的害怕。

“奴婢知错,还请殿下恕罪。”

顾言舟看了一眼额头都快挨地上了的小丫鬟,心说其实你不用这么害怕的,你家殿下又不吃人。

他上次看见有个小丫鬟不小心打翻茶杯,洒了纪玄易一身的水,他都没发火,更何况这次只是不小心碰到了,连药都没洒完。

顾言舟收回目光,一转头就看见纪玄易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眼里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深不见底,只是随即又若无其事的转过头,目光在他通红的手背上一扫而光,然后缓缓开口,声音冷得不行。

“自去领罚,下不为例。”

“是。”那小丫鬟战战兢兢的又行了个礼,才麻溜的退了回去。

顾言舟愣愣的看着纪玄易莫名又沉下去了的脸,有点懵逼。

这发展不对劲啊,这是那个小丫鬟运气不好,刚好今天男主心情不好撞枪/口上了,还是男主会读心术,故意打他脸?

顾言舟愣了一会儿,突然又想起来,对哦,男主现在黑化值上升了。

他轻轻闭了一下眼睛,黑化值果然还稳稳的停在百分之四十,完全没有要下降的趋势。

顾言舟默默的叹了一口气,自己这任务做的啊,还没开始就翻车了。

他是那种喜怒形于色的人,所以现在整个人看起来就蔫啦吧唧的。

纪玄易转头看了封锦一眼,似乎是终于忍不了这噪音来源了,于是开口道:“你若是没事干,就带他去上点药,别明日连剑都握不住了。”

“诶……”封锦见对方松口了,这才停了下来,然后转头看见顾言舟的手,顿时不淡定了。

“这药有这么烫?怎么手红成这个样子?快点,我带你去上药,握剑的手可不能出差错,你还得教我练剑呢!”

于是封锦就风风火火的拉着顾言舟就往外走,后者没反应过来,被拉得一个踉跄。

顾言舟就任凭封锦拉着往外走,期间回头看了一眼,就看见纪玄易正垂眸看着一边放着的药,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思考应该怎么处理掉。

……

后面的几天纪玄易似乎非常的忙,每天除了送药,其他时间连人都见不到。

摄政王府这么大,顾言舟一个“外地人”,着实是轻易找不到人,而且还有封锦天天缠着他,不是让他教医术就是让他教武功,反正两人不是师徒都快胜是师徒了。

而且顾言舟发现,平时看着他的暗卫也多了不少,他有时候就真的很无奈,他不就那天晚上手贱差点摸了一下男主吗?这男主疑心病有必要这么重吗?

他突然就感觉,自己兢兢业业的在男主面前刷的那些好感值好像一夜之间就清零了。

顾言舟欲哭无泪,只能继续兢兢业业的从头来过了。

————

纪玄易这几天确实挺忙的,如今淮州城内赈灾的事情出不得闪失,宁国寺内也需要提前部署,每天大臣们递上来的奏折也有一大半得由他来处理。

距离祭祀大典还有一月有余,礼部已经在着手准备了,大典每年都是一个模样,流程繁琐冗长,很多事情都得提前准备,自然也给了许多人乘机而入的机会。

不过如今要应付的还不是祭祀大典上的事情,而是几日后的中秋宫宴。

“殿下,押送粮车的户部侍郎范照明日便可抵达都城。”

中秋节前一日,纪玄易终于闲了下来,他坐在陵竹院的院子里,面前的石桌上摆了一个棋局,他便左手执白子,右手执黑子,自己跟自己对弈。

寻风站在一边,恭恭敬敬的汇报着。

纪玄易闻言,面上没什么表情变化,只是把右手执的黑子轻轻的放到棋盘上,目不斜视的说道:“明日宫宴,他们也该回来把戏演完了……淮州城至都城路途遥远,一个来回便要两月有余,他们这时间算得倒是准。”

旁边煮着茶,此时水已经沸了,石桌旁轻烟缭绕,透光这层蒙蒙的水雾,纪玄易深邃的眼中看不清神色,他不慌不忙的走了下一步棋,开口继续道:“让淮州城那边的人不必再掩饰了,赈灾的事情不可马虎,正好也让他们好好清理一下那边的官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