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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三月,相机借我用用呗。”

星忽然想到析娄说让她拍个照片,向三月七借起了相机。

析娄现在可是大爷,得伺候好了。

万一析娄一开心,也给自己几个令咒玩玩呢?

给个救赎的令咒,然后星找个活得久的弄死。

你说你寿命很长?谢谢,现在是我的了。

不过,她肯定想不到,析娄的寿命根本不是生命体上掠夺来的。

为什么析娄会想到用星球核心做空间包?

为什么析娄可以毁灭星系?

答案早就摆在了星面前,只是上面蒙着一层纱。

一个星系的主星,寿命以万亿计。

三月七把相机递给了星,和丹恒一起后退了几步。

也不用退太远,表明个态度就行了。

希儿仗着灵敏,和克拉拉缠斗了好久。

但有一句话说得好,我可以失误无数次,而你,一次都不行。

链锯劈在镰刀上,像是切一块黄油,没有受到任何阻碍。

希儿闭上了眼,她已经逃无可逃了,不然也不会试图用镰刀抵挡大机器人的攻击。

克拉拉会杀了她?不会。

再怎么愤怒也不会。

克拉拉的善良不容许,史瓦罗的处境也不允许。

机器人的锯齿就停在希儿的面前,锯齿割开空气,刮得希儿面部刺痛。

“好啦好啦,克拉拉,不要这么生气啦,希儿只是不想克拉拉干净的小手染上血。”

星嬉笑着走到克拉拉的身后,俯下身环抱住了她。

眼神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克拉拉的手背,三条令咒都远远短于最开始的时候。

估摸着,再有半分钟就没了。

克拉拉低着头,大颗大颗的泪滴落在地面上。

声音喃喃,只有星能听得清:“你们不是说,只是谈谈吗?”

是啊,只是谈谈,为什么会动手?

星沉默了。

克拉拉哽咽道:“强大就可以随意欺压弱小吗?就不能庇护吗?史瓦罗先生是这样,你们也是这样!”

为什么非要把事做的这么残酷呢?

星叹了一口气,为什么?

大概是因为,宇宙中没有温度吧。

所以心也都冰封了。

护盾散去了,机器人也散去了。

大家友好的聚在了狼崽的尸体旁边,看着克拉拉收敛尸骨。

克拉拉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把尸体从铁皮上摘下来。

语气低落的说道:“如果不能保持和平,那我们谁能保证自己,不会像它一样呢?”

话是说给希儿听的,列车组的三人只是牵制和辅助而已。

克拉拉也在想,如果没有列车组的众人,史瓦罗会怎么样。

诚然,列车组把布洛妮娅带到了下层区,侧面诱发了改变。

但是,就算他们不来,史瓦罗能得到好么?

新矿脉的争夺与列车组无关,虎克的父亲把矿脉卖给了矿队,流浪者去争夺矿脉。

而史瓦罗,为了避免无谓的牺牲,把矿脉控制了下来。

他真的在努力存护下层区的人民了。

但是没有人领情,反而,得罪了所有人。

没有列车组的大家,史瓦罗会更惨吧。

积压了这么久的民怨,需要一个倾泻的地方。

克拉拉想着,把尸体埋在了没有花的花坪里。

而后,拿出了手机。

克拉拉:大哭jpg

克拉拉:大哥哥,有人欺负克拉拉!

这就是克拉拉想出的办法。

既然偏见与仇恨使双方无法和谈,那就找来大家都惹不起的人镇场子。

要么好好办,要么,别办!

而此时,析娄在干嘛呢?

他在酗酒!

螺丝咕姆给析娄换了酒精度更小的果酒。

只有这样才能够让析娄体会酒精的快乐。

不然直接趴了,快乐毛线啊。

“芜湖!酒精使我快乐!”

面色潮红的析娄高举着酒瓶。

希露瓦看他又有醉像了,无奈叹气。

“快乐,快乐个屁啊,我才喝一杯!”

听到希露瓦这么说,析娄诧异的看着她:“那又怎样,使我快乐,又不是使你快乐。”

随后一脸深奥的表情,凑到希露瓦旁边:“我给你讲啊,快乐,是不会凭空产生的!”

“现在我快乐,你们不快乐,这说明什么?”

“说明你是个憨批!死远点啊!你是要亲老娘吗?凑这么近。”

希露瓦把析娄推回座位上,满脸的嫌弃。

析娄是一点都没感觉,用亢奋的大脑思考着希露瓦的话。

“嗯,好吧,那就亲你一口,让你也快乐快乐。”

一听这话,本来无所事事的螺丝咕姆眼睛放出了精光!

亲?被打?

这么有意义的时刻,怎么能没有记录呢!

悄然打开了左眼的摄像功能。

看着析娄凑过来的脸,希露瓦更郁闷了。

为什么要和他喝酒?自己是有多么想不开啊。

这时,析娄的手机响了。

析娄顿了一下,从兜里掏出手机,按了好几下都没解锁。

“完了,我手机坏了。”

“......有没有可能,你拿反了?翻一下看看?”

然后,就见析娄,两根手指夹着手机,放到了希露瓦的酒杯里。

目前她酒杯最大,而且刚倒满酒。

“你,在,干什么!!!!”

希露瓦忍不住了,抓住析娄的衣领,把他扯到了自己面前。

手中,眼中,电光缭绕。

析娄看希露瓦这么生气,也不知道发生了啥。

不过,都凑这么近了,就按她说的亲一口吧。

迎着希露瓦的红唇就凑了上去。

嗯,软软的,香香的,口感不错!

然后,析娄立刻挣开了希露瓦的手,开始死命擦嘴唇。

一边擦还一边说:“呸,现在你知道了吧,快乐转移到你那里了吧!”

“呸呸,我给你讲,快乐,都是靠转移的!”

希露瓦浑身冒着电光,抓着析娄的角。

“那你特么再好好看看,我,现在,快乐吗?”

数年后。

“螺丝咕姆先生,我想采访一下您,什么样的机遇使您录下了令使暴打星神的珍贵场面。”

螺丝咕姆抿了一口机油,想了想,缓缓开口道。

“那是一个平常的夜晚,平常的酒,特别平常。”

“......您的意思是?”

“星神挨揍是很平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