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88小说网!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88小说网 > 历史军事 > 重生,双杀大周姐妹花 > 第283章 含清从霜奏舞曲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但常怀月却从之前程不器对待自己的态度中,逐渐摸熟悉了这位威王世子的性情,急忙在一旁开口打岔道:

“少将军是说,世间之人美丑善恶自有之,不必过于惊讶,都以同样的心态应对就是,不必大惊小怪。”

常怀月这句话,其实就是程不器的本意,不管对方美丑,都以同样的心态来对待。

常怀月的话出口,程不器也认同般点点头,含清与从霜也是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齐齐偷看了一眼程不器,各自含笑不语。

晓梦见此时程不器没有过于在意刚刚两人的举动,才开口道:

“其实各处聚集来的姑娘,这些天放下了各自的生意,来帮着少将军筹备这次的诗会,也算是尽心尽力,全赖少将军威名气度,许多姑娘都想见一见少将军的真容。”

“只是妾身知道些少将军的脾气,所以对各位姑娘也说清楚了,待到诗会结束之后,少将军也会一一接待各位,今日是含清与从霜两位姑娘,见少将军来此,而她们想着为上将军献上一舞一曲,也算是报答少将军此次赏识之恩。”

程不器听了晓梦的话,明白眼前这两个姑娘,是来给自己献上才艺表演的,也就没有丝毫的反感,并仔细看了一眼两人的身段面容。

说不出特别之处,但两人都有一个明显的特点,那就是漂亮,而且是一等一的漂亮,毕竟都是长安城内各楼各馆的头牌姑娘,绝不会有庸脂俗粉来凑数。

眼前的含清与从霜,气质都偏向于冷艳一类,但没有那么明显,两人都是标准的瓜子脸,眉目含清让人细看之下越觉美丽,与一旁的晓梦也是不分上下。

但程不器自从来到长安城,逐渐认识了不少好看的姑娘,长期在这种高水平的审美环境里,逐渐也出现了审美的疲态,能够直观感受到眼前各个姑娘都是绝色,但自己却发觉不到有何特殊之处,毕竟只是初次见面,并不熟悉对方的性格特点等。

何况程不器天天跟好似天降仙子一般的柳茹玉待在一起,欣赏到了这位玉夫人的性格与温柔美貌,眼里心中有了桃花仙子,自然也就不会格外在意其她女子的美貌,但并不是说从霜与含清就不够美,相反,在程不器的记忆中,前世那些个容貌绝丽的女星,纵然是红极一时,比之眼前的两人也是略微逊色。

程不器没有过多观察两人的美貌,而是略微摆手,示意两人尽管献舞奏曲,自己则一边欣赏,一边想着心事。

从霜的舞姿确实是他今生仅见的美妙,但却并不在程不器心中留下多大的震撼,从程不器自幼成长的经历来看,他身受母亲祝亦瑶的影响,对一味娇柔的女儿姿态,并不保有完全的欣赏,反而更加欣赏略带三分巾帼之气的女儿家,比较明显的就是李元霞、李婉秋师徒,以及梁辛夷姐妹俩。

但这一点在他心中最深刻的,还是身姿艳压一代,却出身将门气度非凡的柳茹玉,尤其近些时日,柳茹玉悄悄习练祝亦瑶寄给她的《碧海流星》剑谱,自身也多了一分女侠的气度,让程不器更加着迷。

程不器从不认为女儿家温柔美貌有什么不好,但他却并不绝对欣赏,因而此时哪怕从霜柔弱无骨的娇媚舞姿,在程不器眼中也只是一晃而过。

一舞一曲奏罢,含清与从霜俱是恋恋不舍般走出了屋子,但不到数步开外,两人就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这位威王府的少将军,没想到竟然如此好看,乍一看都有点像一个英气一点的女儿家。”

“这有什么难怪的,少将军的母亲威王妃,是咱们大周有名的女侠,又是帝国双姝之一,听说当年行走江湖,迷倒了整个天下的男儿,也就只有名震三国的烈威王,才与威王妃是天作之合,能有如此气度容貌的少年郎君儿子。”

“这倒也是,以前见过几个容貌不错的白面书生,不过再看回去,都是一般般了。”

程不器功力深厚耳聪目明,其实对从霜与含清的小声讨论听的十分清楚,但心中没有丝毫动容,或许在确定自己的心意,并脱胎换骨般重生之后,他的世界就变得十分简单,简单到对于其它许多可以不相干的事,能够做到完全不关心。

“今日来此一趟,也算看的清楚,这一次诗会我心中也有了把握,再次先谢过两位姐姐!”

程不器此时略带三分正式地对着晓梦与常怀月推手一礼,让两人一时间有些不过意,常怀月忙摆摆手道:

“少将军言重了,您看的起我们,才将这次诗会全权交由我们排练筹办,我们定让您心满意足!”

程不器对着常怀月满意地笑一笑,道:

“这次中秋诗会结束之后,我在威王府摆一次宴席请你们去做客,到时候再送你们一份有求必应的大礼,以后这长安城,什么事都报我程不器的名号,不可能会有半个人敢为难你们!”

常怀月与晓梦多少还是有两分受宠若惊的感觉,不过程不器也没有与她们过多寒暄,再坐了片刻,交代了一些事,就离开了花语阁。

当走下花语阁的阁楼时,原本各处还在排练舞蹈或是曲子的一些姑娘、乐师,立刻都安静下来,静静地看着程不器一步步走下阁楼,就连今天花语阁为数不多的几个身份贵重的客人,也都对着程不器的方向微微躬身以示尊敬。

此时不知在何处警惕的老九已闪身出来,跟在程不器身后,在他耳旁低语一句。

程不器微微点头,对着含清与从霜几个姑娘的方向略微点头道:

“不必在意我,你们继续排练!”

说罢,已经与老九出了花语阁,留下一众姑娘对着刚刚的那道影子露出花痴的表情,那些个身份非同寻常的宾客,对待花语阁的姑娘乃是普通的小厮,都更加尊敬了几分。

程不器与老九刚刚出了花语阁,门外早有小二备好了马等着。

程不器与老九翻身上马,均眉头微凝,随即转过马头朝着一旁的街角略微行进两步,朗声道:

“出来吧!”

程不器话音刚落,街角的馄饨摊里忙跑出两道人影,正是先前在花语阁内主动献殷勤,帮着扔出许文德的裘韧山与他的一个副手。

“草民裘韧山,见过少将军!”

一向在人前威风凛凛的地头蛇裘韧山,长安城内本地帮派中为数不多的八品高手之一,此时在程不器面前显得十分卑微,甚至露出谦恭之态,也仍旧有一丝提心吊胆的感觉。

裘韧山虽然经营着朝廷管辖下的盐铁正经生意,同时官场上也有各处关系打点,不少高官都算是他头顶的保护伞,可谓是势力极为深厚的地头蛇,但此刻对眼前的这位威王世子,属实是不敢有半分不敬与怠慢。

裘韧山确实有实力,因此也很狂妄,但他从不自大,尤其对自己有着清晰的认知,深知这长安城内,自己可以不在乎任何江湖人士,哪怕官府中人,三品侍郎以下的官员,他也不会太过在乎,却十分清楚一点,那就是谁是真正的大佬。

毫无疑问,长安城内的第一号大佬,自然是皇城内的那位圣上,而第二位,在当下的情势下,裘韧山心中自有一番排位,那就是眼前这位威王世子。

裘韧山再怎么狂妄,也不敢对天下第一藩王的世子不敬,毕竟与军中之人作对,而且是天下最精锐之师的统帅,自己无异于蚂蚁斗大象。

眼前的威王世子程不器,是威王夫妇的独子,是他们的命根子,这一点裘韧山用脚指头都想的到,因此也知道一些内幕,即使这位威王世子当街残杀了堂堂的忠毅侯父子,就连皇帝都要主动为他开脱罪责不敢得罪,自己一个小小的江湖门派的小帮主,更是要恭恭敬敬当做祖宗一般高高供着。

而对于裘韧山卑微的姿态,程不器也没有什么回应,只是低声道:

“抬起头来说话!”

裘韧山没有自作聪明地从地上站起,只是抬头对着程不器笑道:

“小王爷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程不器知道眼前之人是真正的害怕自己,因此也就没有必要再使出什么手段来个什么下马威,淡淡道:

“之前给你吩咐的事,给我办好!”

裘韧山当然知道,程不器指的是许文德一事,立时连连点头不止。

“小王爷放心,草民定然将这人监视的死死的,不敢有半分差池!”

程不器略微点头,又道:

“之前你对这花语阁的老板娘多有不敬,可有此事?”

裘韧山听罢,心中一惊之下,又立时对着程不器磕头如捣蒜,小心道:

“小王爷恕罪,小王爷恕罪,之前都是草民有罪,此后再不敢对常老板有半分不敬,并会带重礼上门赔罪,还望小王爷网开一面!”

程不器将手中的马鞭摆了摆,道:

“这位常老板与我投缘,已拜了姐姐,以后该如何尊敬你自己看着办,但若是再让我听见半个不敬,小心你盐铁帮上下所有人的脑袋!”

裘韧山此时只觉背后一阵冷汗冒出,浑身更是止不住地打颤,颤抖着声音道:

“小的明白,小的明白,日后定然对花语阁上下不敢有半分不敬的心思,常老板那儿小的亲自下跪谢罪,望小王爷暂息雷霆之怒!”

程不器满意地点点头,随即调转马头往威王府而去,走了几步之后,才又摔下一句道:

“这两天会有人来找你,到时候按照要求将所有事都做好,要是有半分小心思,严惩不怠!”

直到马蹄声消失在街头深处,裘韧山才长舒一口气,毫不在意路人眼光地瘫在地上,好似劫后余生一般看着头顶的弯月发愣,最后还是随身跟着的副手陈二山将他扶了起来,并用一个略带杀气的眼神呵退了四周看热闹的行人。

“帮主,那位走了,您不必再紧张了!”

裘韧山接过陈二山的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冷笑道:

“紧张?你哪只眼睛看出老子是紧张了?”

陈二山发挥往常的本事,忙吹捧道:

“是是是,帮主哪里是紧张,您是给这位小王爷一个面子演演戏而已,您胆识过人又怎会紧张!”

原本习惯了这等马匹的裘韧山,此次却一反常态,当即对着自己历来还算欣赏的陈二山一个耳光,并大怒道:

“你个小狗日的,哪来这么多废话,你嘴上注意些别让人家听见,否则我第一个把你送过去砍了!”

陈二山平白受了一耳光,自己还在蒙圈之中,裘韧山又对着自己的脑袋一阵拍打:

“你小子..你小子...你小子...以后跟着老子,说话注意点,别净知道拍马屁,也不看看时候。”

“是是是,帮主您教训的是,您刚刚是紧张了......”

陈二山根本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仍旧只是在顾及裘韧山的面子一般想着拍他的马匹,同时也知道他不是真的发火,否则以裘韧山铁砂掌的功力,随便一个巴掌都能让自己重伤吐血。

陈二山知道裘韧山只是一时紧张,故意打自己几巴掌,有几分演戏的味道,却并没有感受到自己帮主心中的恐惧,但裘韧山还是自己说出了实话。

“我刚刚哪里是紧张,而是实打实的害怕。”

陈二山被拍了几巴掌,脑袋本就还在嗡嗡作响,此时更是不解道:

“帮主您...害怕,害怕什么?”

裘韧山又一抹额头汗珠,看着程不器远去的方向,轻声道:

“你知道这位是谁吗?”

陈二山摇摇头道:

“小的不知,只是听刚刚一些人议论,说是哪位王府的小王爷,但就是长安城内那几个王爷,不也得给您一分面子不是,您何必如此谦卑?”

裘韧山直到此时心中还有几分惊魂未定的感觉,道:

“你知道什么,这位是北境威王府的世子程不器,威王的独子,哪是寻常那些个小王爷世子爷可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