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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蓝婷见云白抱着枕头始终不敢靠近床边,“睡觉啊,站在床边干嘛?”

云白没有动。

“抱枕头真的不适合你,下次别抱了。”好好一个大男人,光着上身,下面只穿一条裤衩,抱着个白色枕头。清隽的脸和动作形成强烈的反差萌。看的她一阵不适应。

云白眼里倒映出蓝婷的脸,眼神讳莫如深的看着他。

“你上不上来?”抱着枕头在床边可怜兮兮的看着她,搞的好像她霸占了他的床似的。

云白依旧不答。

“喂,刚才是你叫我进房间睡的,现在是搞哪出啊?”蓝婷觉得它在唱独角戏。

“大哥,要吃亏也是我最吃亏好不好,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蓝婷再也受不了云白的磨磨唧唧,一个翻身下床,将人往床上一拽,完事,盖被子,睡觉。

猝不及防被拽倒在床,云白整个人都是懵的,这人怎么这么彪悍?整一个霸王硬上弓。

云白等了一会儿,身后的人似乎睡着了。房间里很黑也很安静,安静到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旁边躺着个人,云白有些不适应,“你睡了吗?”

蓝婷快要睡着了,迷迷糊糊间听见有人叫自己,不自觉“嗯”一声以作回应。

云白之前在床边站定不动是在思考一个极其严肃的问题,这关乎他的未来。云白不确定蓝婷在部队待这么多年,睡觉习惯改过来没有。所以他在犹豫……又有点期待。

云白想起什么,嘴角不自觉的偷笑,怕身后的人察觉,不敢有大动作。连翻身都透着股小心翼翼。蓝婷背对着他,云白只看着旁边人的背影,思绪飘远。

他不是没和女性同床共枕过,只不过那人还是眼前人。那时候蓝婷还是小小的一只,他和她的联系也仅限于邻居,哥哥的同学这样的字眼。蓝婷和他其实没什么交集。

云白喜欢白白胖胖的邱家二小子。当时两人虽然没什么交集,但是对两人的关系略有耳闻。邱家那小子说实话确实不咋地,胖的像个球,笨的像头……关键是调皮捣蛋。

平时没事的就喜欢在山上捣乱,不把整座山闹个鸡犬不惊绝对不罢休。实在是不理解蓝家那个小姑娘交友的眼光。蓝婷本来乖乖巧巧一小女娃整天隔着他打狗摸鱼。叽叽喳喳隔着半座庄园都听到了。

那时候他已经很大了,已经开始学着如何管理公司,对两人挽着裤腿摸鱼的行为嗤之以鼻。

直到邱家那小子不得不去上学,半山庄园没了能陪蓝婷玩耍的人。蓝婷算是他们这一辈最小的一个,比她大的都去上学了。没人带着她继续玩闹,于是找上他。

那天邱家小子去上学,蓝婷哭的稀里哗啦,哭声跟烧开的水壶似的,听的人心烦。

邱邵是上午去的学校,蓝婷是下午来的他家。他父母没空带她,把她托付给他照顾。那天蓝婷穿着一条很精致的蓝色裙子,就像他们家的姓一样。头发也不是乱糟糟的,梳了个漂亮的发型。

蓝父蓝母走后,小东西怯生生的叫他云白哥哥。他冷着脸看她一眼,继续回去处理爷爷交给他的文件。

因为她和邱邵,昨天一份重要文件被毁,导致他被爷爷责罚。这小东西会这么听话完全是因为心虚!

这事是云白想起来都会咬牙切齿的程度。

“以后不准把鱼放到我桌面上!不准把泥巴糊到我文件上!”昨天书房里面传来异常的响声,他打开门,桌面上未知的东西在文件下一起一伏。脑海瞬间闪过无数个豪门暗杀的画面。惊的他心跳加速。

理智告诉他应该报警,事实上他也确实这么干了。但是在警察没来之前,云白忐忑着在好奇心的裹挟下满满靠近,在碰到它的时候一把挥到地上,文件下的鱼猛然摔下,剧烈的,做着最后的挣扎。

说好的豪门暗杀呢?云白看着地上的鱼,又看了一眼糊满了淤泥的手。脑袋有一些反应不过来。

手上黏腻的触感拉回他的思绪,淤泥的泥土味混合着鱼的腥臭味。而肇事者笑着跑远了,而他不得不应付到家门口的警察。

云白的太阳穴突突的跳。

*

蓝婷其实是害怕的跑了。她记性好,现在还记得当时为什么戏弄云白。小孩子对情绪是很敏感的,云白对他们俩的不喜欢直白明显。每当有一个云白被大人夸奖,就有一个蓝婷被大人批评。

小孩子不像成年人,你不喜欢我我对你置之不理。小孩子的世界很简单,你不喜欢我我就不喜欢你。遂,两人起了捉弄人的心思。

我就说吧别看他装的像个大人,危险面前还是个小屁孩。她和邱邵看着书房内云白被吓的不敢上前得意的前俯后仰。完全不知道自己闯祸了。

云家来了很多人,警察也来了。傍晚,所有的人都走了蓝婷才敢偷偷溜进云家。她就躲在白天藏身的草丛里。看着云白被他爷爷用藤条一下,一下,重重抽打。每打一下,草丛里的人就跟着颤抖。

草丛外的人似有所觉,低着的头撇向她的方向,眼神阴狠仿佛淬了冰渣,蓝婷落荒而逃。

*

云白静静的看着她,暗暗下定决心,她要是敢闹他,今晚谁都别想睡。不自觉有点烦躁。

知道“掉落的鞋子”吗?楼下的人每天都被楼上突然掉落的鞋子惊醒,于是楼下的人每天都在等着楼上掉下鞋子才入睡。但是有一天,楼下的人怎么等都等不到那只掉落下来的鞋子,于是他失眠了。而他现在就是这样的心情。

有点恼怒,自己为什么要看她?

云白等了很久,等到月亮偏西,微风不燥,床上的人依旧没有反应。云白有点小失望,部队是个大熔炉,不好的习惯大概都会被纠正。他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云白又等了一会儿,旁边人儿还是没动静,云白放松呼吸,酝酿睡意。迷迷糊糊间几乎快要睡着,一只手搭上小腹,惊的他睡意全无,猛的从床上坐起。

云白脸都黑了

部队大熔炉也熔不了蓝婷这个铁渣渣!

现在太晚了,他又喝了酒,就不跟她计较了。云白将蓝婷乱动的爪子攉开,躺回去继续睡觉。

攉开的爪子又搭回原位,这回云白没有起身,再次将在自己身上做乱的手拿开。再乱摸,谁也别想谁了!云白恨恨的瞪蓝婷一眼,最终还是没把人叫醒。

攉开……

搭上……

攉开……

搭上……

云白:“……”他这是造的什么孽啊,同情她干什么?现在受罪的人换成他了。云白深深叹了口气。

最要命的好不是这个……

月亮低挂,风微凉……

云白连搭在腹上的手都懒得理了,只想睡觉。

没有人攉开她的爪子,蓝婷的手开始动作,在云白身上捏来捏去。

云白猛的睁开眼:“要命!”

云白全身肌肉练的硬邦邦,完全捏不动,蓝婷能捏的地方就只有肚脐和肚脐周凸起的肉肉。说是捏不如说是捻,食指和拇指抓着肚脐周的一点肉轻轻的捻着。

腹上的触感在黑夜里不断放大,云白甚至能感受到蓝婷指腹略微粗糙的触感,捏着他肚脐上的软肉带起一阵阵颤栗。

一股酥麻从尾椎骨直冲脑门,云白急促喘了口气,“要命!”云白再不纵容她,抓住蓝婷的手捏到发红,又猛的松开,直奔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