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了,孟德尔拿着笔和本子向着中华路边上金杯大厦走去。
孟大哥去市场买菜回家做饭。
日子总在平淡中进行,哪有那么多的波澜壮阔?
一个班级的同学,多数都是中学生,孟德尔看着这些孩子们,也是醉了。
还好,他的身边坐着一个小兄弟是东北大学数学系的大学生,因为没有学习过英语,这次是真的第一次开启了英语零基础的学习。
青春在这里无处不在,也有一些看着就是社会底层挣扎的小兄弟,学习使我快乐啊!
第一次领到英语书籍,看着新编美语教学,还是挺期待的。
对于一个小学就学习过英语的孟德尔,实际上这些都是没有任何助力的。
上小学的时候,就知道背单词的辛苦,反而让他觉得死记硬背的东西都是坏的,没有意义的。
长大了,等到需要用的时候才知道,学多一点还是不错的选择。
就像许多人都知道的反而你不知道一样,这些都是不一样的体验你就好奇,从根本上讲还是懒惰了,这些认识在当时没有认识到,没有人点醒你的时候,就需要以后社会毒打才能让自己明白曾经的幼稚和无奈。
第一堂课是校长的公开课,大家都是奔着他来的。
随后介绍班主任,年轻漂亮的北外毕业的英语专业八级,这些给人感觉真的就是大炮打蚊子的重视,零基础需要这个配置吗?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的开始了英文字母的学习。
元音辅音,音标的穿插让以前心心念念想着学习音标的孟德尔来了兴趣。
总有人说,兴趣就是一切好的开始。
从这一天开始,孟德尔他就有了一个阶段性的目标。
对于这个有兴趣的学习,最主要的还是小朋友们的认识和交流。
班里的小朋友在下课的时候一起回家的路上,都会交流一些问题。
“孟哥,你有女朋友了吗?”
“孟哥,今天的课文回去可得多练练,里面许多的单词都需要一个练习,”
“小兄弟,你这数学系的怎么想起来学习英语了?”
“哎,奔着校长来的,结果他只给我们上了半堂课”
看着小妹妹和小弟弟的问题,孟德尔一下子想起了自己上学的时候,真是应该好好学习,到了社会上的时候,学习反而成为了一个奢侈的事情。
没有付出哪来的自信!
还好,学校给零基础学生有赠送的课,可以在约定时间去听课,讲的都是零基础关心的发音不标准,音标讲解和英文歌曲的拓展。
至于词组的组合发音技巧,这些都是可以在小班里再学一次的。
有些孩子在学校没有学好英语,家长给报名再次学习一下,可是在几堂课之后,这些孩子便消失了。
一个四十几个人在最后一堂课的零基础班里的同学,只剩下了十多个人,这多多少少有点各尽所能了。
孟德尔这段时间没有出差,因为低端市场的垃圾已经不需要打理了,就像之前需要一个市场对自己的业务能力进行提高一样,这时候双向选择已经不重要了。
没有信誉,自然没有供应商。
还记得这一年的冬天,柳河县城郊区,天空下着小雪,孟德尔坐着神驴,带着一件货物到了一家葡萄酒厂。
按照约定,和老板娘见到了面。
之前在初次的交谈中,知道了老板娘原先是一位中学老师,自家下海经商后,创立了这家公司。
她看到孟德尔冒着雪花将货物送上门,十分赞赏这种敬业的精神,对此在与孟大哥的电话中还是加以肯定的赞许了孟德尔。
搞得孟德尔这个大学生又一次想到了在老师的面前最好说实话的冲动。
那个电话实际上讲述的是一个关键问题,产品倍数和现有使用的倍数有差别,酒厂技术根本不会换算的问题。
孟德尔也是没办法,这些所谓的技术人员都是按照买好的配方进行调配产品,原有的比例是多少就是多少,至于你能不能节省成本还不如自己一次用一个包装来的更加方便。
这些都是影响销售的事情,只是市场需求傻瓜型的产品,而研究所就要打出差异化的特点,这就让孟德尔有点尴尬了。
用不用你家的产品,完全取决于你能不能教会技术人员计算比例。
对于懒得自己计算的人,只能是看运气和点子了。
后来,孟德尔再次去那个老师开的公司的时候,突然发现整个公司只剩下了老板和他刚出生的孩子娘俩躲在小楼里。
老师是女强人,看到自己的丈夫偷人还生下孩子,人家直接把厂里所有值钱的东西一股脑的搬走了,只剩下空荡荡的二层楼和积满雪花的大院子。
是幸运还是不幸,孟德尔算是知道了自己的不幸。
刚刚有了老师底子的老板娘的看好,结果合作从一开始就成为了绝唱!
实际上,还是产品计算的问题,让底下的人不好操作,讲又讲不明白,节省成本啥的其实都是扯淡的理由,你不能把复杂变为简单,就是在战略上已经是落后了。
看着自己辛苦打下的江山,结果在没有尽开颜的情况下,无疾而终了,这也是一个点子的问题了。
走出这个据传小三破坏的公司,孟德尔心里这个气啊,没办法,这些都是不可控的事情,也不是他能够决定的事情,只能是自认倒霉了。
一挂马玲响起,孟德尔回头看见三架马车从后面胡啦叮铃的走了过来。
看着坐在马车上的车老板,孟德尔问到:“大哥,你们这是往哪里去?”
“去**酒厂”
听着大哥的回复,孟德尔一下子来了精神,“能带我一路吗?我也是去那个酒厂。”
“上来吧!”
“大哥,给你多钱车费?”
“啥车费,不用,你坐好了就行?”
“嘿嘿!”
孟德尔第一次做马车,一个高蹦上去后看着一蹦蹦的马车后架子,直接挪到了马车后轮轴承的位置,在那里蹲了下来。
可是,那不知道是马还是骡子的,每次走动都会让车体蹦蹦的一路向前。
这就需要太多的体力去与这个跳动进行反抗,一时间比走路都累。
最后,孟德尔还是狠下心,直接坐到了马车上,至于是不是埋汰啥的,就不挑了。
马车的铃铛响了一路,终于到了要去的酒厂,随着马车进了厂门,孟德尔找到了这里负责技术的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