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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萧野听懂了,眼珠子瞪的老大,她是女孩子吗?

这么一走神的功夫,就被沈澈一拳砸中了眼眶,痛的嗷一嗓子,沈鹿溪的助威都给打断了。

“敢打我们老大,一起上!”

萧野的小弟们就要去帮忙,沈鹿溪大喊一声:“干嘛?单打打不过就要群殴吗?要不要脸?这么多人欺负我家小澈一个人,有本事来打我。”

“我们不打女人!”

“呵,群殴都做的出来,打女人算什么!”

“都别过来,谁帮我我跟谁急,老子今儿非得打的他跪地求饶。”

沈鹿溪又开始嘚不嘚,“请问,您有儿子吗?自称什么老子,自以为很拽,其实就是个傻逼!”

“嗷嗷,你这女子,闭嘴!“

“嘴长在我身上,你让我闭嘴就闭嘴吗?你谁啊?天老大你老二吗?我瞧着就是个二逼。”

沈鹿溪骂人的话他都不懂,但是直觉不是什么好话。

沈澈也顾不上什么君子风度了,抠鼻孔,撞脑袋,最后两人扭在地上,像是麻花一样,谁都不服谁。

“你先松开。”

“你先松。”

“我松开你要是打我怎么办?”

“谁打你谁是孙子?”

“谁稀罕要你这个孙子。”

沈鹿溪又来了:“我喊一二三,你们一起松。”

“好。”

“一, 二,三!”

两人真的一起松开,又迅速站起来,斗鸡眼一样,沈鹿溪道:“好了,算平手,有意见吗?”

再打下去也就这样,平手就平手吧。

“都散了吧,没什么好看的了啊。”

百姓们看完了热闹,说说笑笑的走了。

沈鹿溪喃喃道:“失策了,早知道刚才应该拿个铜锣,收点儿钱,你俩也不算白辛苦一场。”

萧野差点儿摔倒,这是一什么女孩子啊?

沈澈也嘴角抽搐,亏你能想得出来!

打架这种事儿这辈子还是第一次,不过打完了神清气爽,心里的郁闷之气都散了不少。

但是也有后遗症,脸疼啊!

“小子,你可以啊,能跟……,少爷我打平手的可不多见……”

“那是你笨呗。”

萧野气道:“姑奶奶,麻烦你闭嘴行吗?不是,你不是瞎子,你看的见的。”

“对啊,所以谁你瞎,阿澈,走了,跟他玩儿,小心把你也带累的变傻了。”

沈澈恢复高冷,推着她就走。

萧野反而不乐意了,追着他们嘚不嘚的:“你们这儿的人不是说不打不相识的吗?

我看你就挺投缘,请你们吃个饭呗。”

沈澈道:“我看你不投缘,不想吃。”

“嘴欠的小姑娘,你说呢?我请你们吃饭诶,还是第一次被人拒绝,老子,不是,我的钱没地方花了吗?”

沈鹿溪勉为其难:“那就给你个面子吧。”

萧野觉得哪里不对,花了钱还不落好,这姑娘有毒呢。

去的也不是什么高档酒楼,就是一般档次,整只鸡,大块儿牛肉,都是硬菜。

沈鹿溪看到牛肉都哭了,穿书两次,可是很少吃牛肉的,几乎忘了什么味道了。

“这里怎么会有牛肉?”

萧野道:“我给弄来的,我们那边牛羊最多了,你们这儿竟然不让吃,只是路上太远了, 运过来老费劲儿了,但是也赚钱,涨几十倍呢。”

沈鹿溪无语:“老兄,你能活这么大,真心不容易,敬你一杯,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沈鹿溪,你喊我小鹿就好。”

这么大的心眼儿,第一次见面就把自己的底细跟人讲,不被人卖了才怪呢!

“小鹿姑娘,你和那些小姐们不一样呢,我看到你就觉的和你投缘。”

沈澈脸色一冷,这顿饭都不想吃了,他想干嘛?惦记他家小鹿的吗?

“这句话你跟多少人说过?我是不是应该娇羞的喊一句,公子,讨厌啦啦!”

萧野哈哈大笑,“小鹿你是爽快人,必须喝三杯。“

沈澈黑了脸:“小鹿是姑娘家,喝什么酒?以茶代替了。”

“要不你替她喝了?你是她弟弟吗?怪听话的。“

“不是,是哥哥。”

沈鹿溪:“……”

这家伙沾便宜呢,什么时候成自己哥哥了?

“没事儿,三杯就三杯了,我看你也很投缘,以后就是朋友了。”

一杯也就一两酒,三杯下肚,沈鹿溪的脸颊微微泛着粉红色,眼神也水润一些,沈澈有些担心。

不过沈鹿溪只是吐出一口气,“过瘾,这酒是梨花白,度数最高的,清香扑鼻,不过还不够烈。”

萧野:“这已经是最烈的酒了,你喝过比这个更烈的酒吗?”

“喝过,改天请你尝尝,如何称呼啊?”

“看我都忘了介绍了,在下姓萧,萧野,野外的野,家里是关外的,在这儿做点儿生意。”

“萧兄好,他是沈澈,你喊他阿澈就好。”

“阿澈,来,弟弟,干一杯。”

“你才是弟弟呢!”

沈澈总觉得他不怀好意,不过还是喝了酒。

酒过三巡,沈鹿溪道:“只喝酒没意思,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萧兄,你认真听了啊。”

她讲的是多尔衮和大玉儿的故事,一个资深舔狗,江山和性命都让出去的舔狗。

但是好深情的,曾经她也为多尔衮落了无数次眼泪,太感动了。

现在想想,大玉儿也是茶,一只利用多尔衮呢,替他不值啊。

而萧野,将来的经历就跟多尔衮差不多。

当然,不能说是皇权争夺,只说是大家族争权夺利,意思是一样的。

“多尔衮他死了啊,战死在和仇家的斗争之中,一生都为了大玉儿在付出,死的好惨呢!

临死的时候,手里握着的是大玉儿的荷包,他在梦里,终于和他的玉儿在一起了,你们说,值不值得?”

萧野和沈澈都面无表情,萧野道:“他不是个你说那什么,傻逼吧?身负深仇大恨,还为了女人把族长之位让给一个孩子?为了他们的家族牺牲性命,哪儿里值了?”

沈澈也道:“从哪儿看的故事,人都变傻了,以后少看这些。”

沈鹿溪:“可是多尔衮自己觉得高兴啊,这么深情的男人可遇不可求,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情郎啊。”

沈澈:“别傻了,喜欢这样一个男人,用你的话说,脑子才有病。”

沈鹿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