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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快起来吃饭了,村里不安稳,吃过饭后,你就赶快离开吧。”翠翠脸上带着笑,头上一个小揪揪,一蹦一跳的尽显可爱。

毕竟是孩子,悲伤恐怖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

见状,南清也温柔点头应下,可她还没出门,外面突然传来徐母的尖叫声。

两人连忙跑出去看,只见徐家门前,一动不动的放着一套鲜红艳丽的喜服。

喜服绣花精致,上面还缀着宝石珍珠,晶莹剔透,可是却仿佛夺命的厉鬼,正张着血盆大口等着人自己跳进去。

徐母跌坐在地上,两眼泛红,眼泪已经哗哗的流下来。

“我可怜的孩子,我的两个女儿都要没了啊!不可能,我已经把翠翠当男孩儿养了,她还这么小……”

徐母痛哭着,受到的刺激太大,她突然就晕了过去。

“娘!”

南清赶紧过去将徐母扶起来,迅速用银针在她的头上扎了一阵,一股黑色的血飙了出来,这是受了刺激血压上去了。

那脸上还带着泪痕的妇人悠悠转醒,她拽紧了小姑娘的手:“翠翠啊,咱们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啊,不行,娘不能让你有事,我,我带你走!”

徐母还在哭,翠翠现在也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跟着哭的伤心。

南清看着那套喜服,若有所思的开口:“徐大娘,翠翠,你们先别哭,你们收留我一夜,此事,就让我来给你们解决吧,我会扮成翠翠,去会会这个河神。”

“不行,姐姐,你会死的……”听到这话,徐翠翠立马摇了摇头,抽泣着阻止,哪怕自己已经吓得浑身发抖,也不想让南清替自己出事。

“翠翠放心,姐姐本事大着呢。”南清安抚着徐翠翠,看到小姑娘明显不信。

南清也不急,只是看着徐母,徐母爱女心切,她已经失去了大女儿,不能再失去徐翠翠了,南清和她并没有什么关系,要让徐母选,她自然偏心自己的女儿,这也是人之常情。

徐母神色纠结,半天才犹豫着问道:“姑娘,你真的有法子?我是不想女儿出事,可是也不能害了你的性命。”

“自保不在话下,去看看就知道了,你藏好翠翠,剩下的就交给我。”说着,南清又画了张护身符,交给了徐母。

“时辰已到,新娘上轿。”

随着屋外传来敲锣打鼓声,紧闭的房门被一阵阴风刷的一下刮开。

神婆站在花轿前面喜笑颜开的朝这走来,此刻南清已经穿好了嫁衣,盖好了红盖头,身边还跟着红着眼的徐母。

“徐大娘,让翠翠上轿吧,等河神息怒,村子也就有好日子过了。”神婆拍了拍徐母的肩膀,就算是安慰了她。

南清头戴红盖头在神婆的搀扶下坐上花轿,后边传来徐母低低的哭泣声,似感谢南清帮助的同时又为其后边的际遇所担忧。

在坐上花轿的一瞬,南清明显感觉不太对劲,这东西被人下了秘法,人一旦身处其中便会在顷刻间失去意识,直到被人再次唤醒。

想来那十几个遇害的少女就是中了此法,只不过眼下遇到她,也算这神婆倒霉。

她心下微动,口中默念着咒语,瞬间便破了设在花轿的秘法,同时又拿出一张符纸贴在花轿上。

只听外面传来哎呦一声,抬着花轿的四个大汉身形开始踉跄。

“这是怎么回事?”神婆见此情形,不满的训斥道,“连抬个花轿都抬不好,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四个大汉面面相觑,纷纷往花轿那头看了眼,委屈的说着,“并非我们不出力,而是这轿子不知为何沉得很,恍若有千斤重。”

“这怎么可能。”

神婆将信将疑的牵开帘子,见人还在里面并没有什么异样,稍稍松了口气。

只是看这四个大汉说的话又不似作假,心中暗道莫非是先前布在这的秘法出了问题?

神婆想着口中喃喃出一串咒语,看着自己贴上的符纸隐隐有被撼动的趋向,南清眸光微冷,想不到这神婆还有些道行。

既然如此,那她可就要动真格了。

神婆念动了好几遍咒语,可情况依旧未曾有所改变疑惑不已,她在花轿四周徘徊了好久,检查了好几遍也毫无线索。

“神婆,这轿子如今靠我们的力量是抬不动,您还是另想个办法?”

其中一个大汉对着神婆嚷嚷道。

神婆本就为咒语的事心烦,见后边的那几个大汉也跟着起哄脸色脸瞬间就沉了下来,“你们吵闹什么?”

“轿子之所以如此,那是因为河神发怒了!”

众人一听这话顿时噤了声,事关河神谁也不敢做出逾矩之事。

花轿内的南清将神婆的话听得一清二楚,若非知道事情的原委,她都要被神婆的话给骗了。

既然神婆要将河神搬出来,那她索性也顺了对方的愿好了。

她拿出另一张符纸,再次念动咒语,只那一瞬周围狂风大起,一阵苍老的声音凭空响起。

“我乃河神,神婆你借我名头可知罪?”

声音响起的一瞬间,众人纷纷跪倒在地,“河神饶命。”

河神的声音带着一股威压,天空都突然布满乌云,当然这一切都是南清伪造的,这种程度的引雷术,不过是雕虫小技。

神婆也傻了眼,她说河神发怒也不过是随意编的理由糊弄住这些,难道这儿真有河神在?

神婆想要施法查看说话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只听拍嗒一声一个重物落在神婆身上。

“神婆,你好大胆子竟敢藐视本神!”

苍老的声音带着满满的压迫感,神婆被这股力量压的挺不直身子直直的跪在地上。

在力量面前,神婆脸上终于生出恐惧,也跟着在场的这些人说着,“河神恕罪。”

“本神要你自抽耳光,磕头忏悔。”

“啊?”神婆愣住,这话刚说完那道压迫感更加强烈。

无奈之下,她只能一耳光一耳光的朝脸上抽去,只是片刻的功夫便鼻青脸肿。

说来也奇怪,在神婆抽完耳光,跪地忏悔后刚才的狂风突然停止,一切的异像仿若从未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