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88小说网!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老离王想伸出手,摸摸儿子,但是铁链控制住了活动的范围,根本伸不了太长,老离王着急,便用力扯,把本来就受伤的手,扯得更是血肉模糊。

“父王,您别动,你想做什么,让儿子来。”君璟离很着急,又不知道老离王到底要做什么,一时十分无措。

老离王摇摇头,看着君璟离,欣慰地道:“我儿长这么大了,真好,这么多年,父王没在你身边,我儿一定受了很多苦。”

君璟离眼里有泪光闪过,他哑着嗓子道:“儿子在外面一切都好,是您受苦了。”

老离王再也忍不住,不禁老泪纵横,“我没事,离儿,能活着看到你,父王已经知足了,可惜你娘亲……”

父子二人相拥而泣,两个大男人,无声的哭泣着,那股哀伤,让旁边的南清的眼眶都湿润了,但她还是出声打断了他们。

“王爷,璟离,你们都先别哭,还是等我先将血咒解了,我们先离开这儿再说。”

君璟离立刻道:“好,要我怎么做。”

南清上前去查看锁住老离王的铁链,片刻后道,“需要用你的鲜血,你站过来点。”

闻言,君璟离毫不犹豫地上前。

老离王却十分紧张,“需要用我儿子多少血,不会伤害到他吧?”

如果救他要以伤害他儿子为代价,那他宁愿永远不出来,一辈子待在这里。

“父王。”君璟离叫了一声,“没事,我愿意。”

“不行,离儿,听父王的,好好活着,你还年轻,父王年纪大了,哪怕吃点苦也没事,再说他还不敢杀我,没了我,谁给他帝王气运。”

南清听这父子二人跟生离死别一样,忍不住道:“只是要用一些鲜血,不会要命的,回头我给他炖乌鸡补一补。”

说着,南清拿过匕首,那握住君璟离的手,在即将割开的时候,对君璟离道:“有一点点疼,你忍着。”

“没事。”

割一点皮肉而已,更大的伤他都受过,但君璟离还是为南清的关心而开心。

掌心一阵剧痛,一道大大的伤痕,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南清握住君璟离的手,让他掌心朝下,先将血滴在铁链上,之后又分别把血滴在了屋子的四个角落里,在这五处地方都沾上鲜血后,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屏障被打开了。

而那碎掉的屏障便是阵法,等君璟离握住那铁链的时候,只微微一用力,铁链就断开了。

他又分别将缠在老离王手腕上和脚腕上的铁链都拿开,随后扶起老离王。

感受到手掌下的身体只剩下一把骨头,君璟离心里又是一阵痛苦,同时对皇帝的恨意,达到了巅峰。

南清帮他止住血,两人带着老离王出了密室,不想一出门,就看到外面蓄势待发的禁军,一看就是等在这里多时了。

怪不得君洛玥已经暴露了,自己这次进来还能这么顺利。

南清扔下一把符纸,噼里啪啦的爆炸声还有烟雾,把禁军吓了一大跳,等他们冲进去,人已经失去了踪迹。

“这边!”

君璟离背着老离王,南清负责看路,他们朝另一个方向跑出去没几步,又看到了另外一队禁军。

三人赶紧退回来,躲在一堆石头后面,看着十几个禁军在那里地毯式的搜寻,很快就要搜到他们这边。

南清和君璟离对视一眼,绝对不能被皇帝抓到,不然他们就别想再离开皇宫了,但这样下去,迟早要被禁军搜到。

南清想了想,从怀里取出几张符纸,在符纸上下了道咒语,随后她手指翻飞,一会儿功夫,几张符纸就变成了纸鸟。

南清对着纸鸟吹了口气,那几只纸鸟就轻飘飘的飞了起来。。

没过片刻,就听到有人喊起来:“走水了,走水了,快点来人啊。”

随着声音响起的是冲天的火光,为首的居然是皇帝住的乾清宫和御书房,还有人在大喊着救驾,禁军们见状,也顾不得这边的南清他们,赶紧跑去救火。

因为好几处着火,皇宫一时乱成一团,南清和君璟离趁机背着老离王,离开了皇宫。

翌日早朝。

皇帝阴沉着脸出现,目光在下面的一众大臣里逡巡,却没看到君璟离,登时大怒。

“离王上哪儿了?”

皇帝压抑着脾气,这么多年,他也算是忍够了,今日便要将君璟离打落悬崖,像他那个老父王一样,永远不能再翻身。

当然,做这一切之前,他要先把兵权收回来。

皇帝幻想着兵权回归手上的感觉,只觉十分痛快,身体都忍不住有些微微发抖,神情更是急切。

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默默地低下了头。

皇帝正要发怒,蓦地,外面响起一阵铠甲摩擦的声音,还有纷乱的脚步声,一个侍卫跌跌撞撞地跑进来,一下跪在地上,重重磕头:“皇上,离王反了!”

这话如同一阵惊雷,炸响在朝堂上,皇帝倏地站起身,一双眼睛死死瞪着底下的侍卫,声音切齿:“你说什么?”

侍卫不敢抬头,快速地道:“离王造反了,他带兵封了整个皇宫,而且正在朝这边赶过来!”

皇帝颓然坐倒在龙椅上,脸上肌肉不受控制的抽动着,刚才的凶狠早已化为了恐惧。

朝臣们一阵哗然,有畏惧的,有事不关己的,也有怒斥君璟离乱臣贼子的,都在议论纷纷,朝堂上吵的和菜市场一样。

就在这个时候,君璟离一身铠甲,持刀从外面走进来,神情冷肃,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龙椅上的皇帝。

皇帝指着他,手指都在哆嗦,却极力保持着属于皇帝的矜傲,抢先发难道,“离王,这是朝堂,百官都在这儿,你又是穿甲,又是带着兵器,意欲何为?”

大臣们都觉得皇帝说的是,看君璟离的目光十分复杂。

“我为什么变成这样,皇上你应该最清楚,你现在坐的那个位置,怎么得来的,你心里没有点数?”君璟离想到父亲的凄惨模样,字字句句,如刀扎进皇帝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