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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等余央央开口,余裴就迅速上前抽了他一个大嘴巴子。

随后像护着小鸡崽子一样,把余央央藏到了自己身后。

坏蛋。

打死。

严辞稍微冷静下来。

实在是刚才朱立新的模样过于吓人,即使他再不愿意,也不得不承认,兴许真的是他把朱立新给害了。

小新不能出事。

像以前一样使用暴力让眼前这女人屈服是不可能的了,毕竟她面前的男人并不简单。

严辞稍微思考了一下,随后单膝跪下,姿态很低,“请你一定要救救他。”

这女人能立刻就说出小新的状况,想来一定会有办法救他的。

严辞知道是自己率先理亏,他已经能想象到这人会怎么羞辱他了。

就像当年那些人一样。

但是…

余央央从余裴身后探出一个脑袋,“想把他带到我们营地去。”

轻飘飘的一句话,仿佛他的狼狈并不值一提。

严辞愣了一下。

他这副模样很唬人,不管是谁,见到他的第一眼先入为主都是对他恐惧害怕,进而对他的请求付之极其苛刻的条件。

他都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了。

严辞垂下眼皮,一把把朱立新抱了起来,小小的少年在他怀里轻的像一团棉花,让严辞心酸了一下。

余央央回到自家营地的时候,余家其他人都没睡。

余砚眉眼沉着,“没出什么事吧?”

要是他们再久一些才回来,余砚就要和李忠找过去了。

即使知道余裴天生神力,但毕竟是自己的老娘和妹妹,余砚无法放下心来。

余央央点点头,“没什么,就是有个病人。”

余砚愣了一下,错开余央央的身体,果然看到方才的刀疤男抱着一个约莫七八岁的小孩。

余央央回头,“把他放下来吧。”

严辞照做。

白兰把余央央拉到一边,“真要给他们治病??”

余央央同样小声问,“娘你不愿意吗?”

白兰有些扭捏,“那个小孩是挺可怜的,但是这刀疤男心思不正,我怕他背后捅我们一刀。”

白兰能有这样的觉悟,余央央很是欣慰。

她拍了拍白兰的肩膀,“娘的想法是对的,但是有阿裴和忠叔在,他做不了什么。”

白兰被余央央拍的懵了一下,忍不住嗤了一声,“没大没小。”

但脸上的笑怎么也止不住。

她可喜欢现在的央央,和她亲近着呢,挺好的。

余央央让刀疤男把他的竹筒给她,随后她去装了一筒水,实则是余央央在空间里搞来的肥皂水。

余央央把水递给刀疤男,“灌他喝进去吧。”

朱立新喝进不少的脏水,得先给他催吐,把吃进去的脏东西吐出来。

灌了将近一个时辰,朱立新吐出来的只有肥皂泡泡的时候,余央央这才让他用清水洗漱清理了一下。

余央央给朱立新把脉,又给他开了一副健脾补气排毒的方子。

“他的身体太弱,不能一下子用猛药,先暂时这样慢慢调理吧。”

严辞接过方子。

他认字,虽然不多。

抓着纸张的手紧了紧,严辞有些窘迫的看向余央央,“我…”

余央央抬头问,“没银子抓药?”

严辞点点头。

首先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就算返回泌阳县也得走了一天一夜,是她问的唐突了。

余央央在商城里花费了一千个积分,买齐全了药材的种子,随后撒在了黑土地上。

种子飞快的生根发芽,开花结果。

虽然年份达不到十几年几十年,但是用作普通药材入药,也足够了。

余央央假装在板车那翻了翻,随后掏出几包药来。

她在空间里已经根据剂量炮制调配好了,这会儿都是一份一份的,“拿去吧。”

严辞有些震惊。

他刚才以为余央央这副模样是嫌弃他没用,没想到她二话不说突然在身后掏出药来。

严辞神色复杂,“你…”

余央央有点不耐烦了。

要不是为了积分为了任务,她实在没耐心应付他。

余央央抬头,“你难道连煮药的锅都没有?”

这年头,煮药也不那么讲究,普通人都是拿平时炒菜煮粥的砂锅来熬药就行。

即使不耐烦,她语气依旧软和。

严辞对上她乌黑的瞳孔,脸颊红了一下,“有的。”

严辞把朱立新留在原地,随后回去拿他的东西。

锅碗瓢盆都有,想来一开始逃荒的时候他还是有些存银的。

严辞给朱立新生活熬药。

余央央在一旁打瞌睡。

白兰心疼的摸了摸她的脑袋,“央儿姐先睡吧,你身体本来就不好。”

余央央困倦的点点头。

该说不说,把脉看病开方子确实精神损耗极大,要知道她可是从那么多药材里找出对应的功效,还要规避相克的属性…

睡了。

余家人也都收拾收拾,准备继续睡觉。

当然了,他们并不那么放心严辞,所以得留个人继续守夜。

上半夜余砚几乎没睡,下半夜守夜的事情就交给了余槿。

火星子噼里啪啦,从烈烈燃烧到变成一坨黑灰。

余家人是被热醒的。

太阳稍微露出头,人即使不动弹身上也会出一身黏汗。

余央央燥的不行。

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听见一大一小压低声音的聊天。

“是那个姐姐救了我。”

“二哥,你不能再这么冲动了,你昨天差点把人家偷了是不是?”

少年虽小,说话却人小鬼大,声音温和,甚至有点老成。

严辞想起昨天火光里乌黑发亮的双眸,抿着唇,“我知道了。”

朱立新看向他,“二哥你得和人家道歉知道吗?”

严辞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小小年纪怎么操心这么多。”

老妈子一样。

但严辞还是说,“我知道了。”

早起做饭的白兰还有被热醒的余家其他人惊讶的挑了挑眉。

实在是这男人在这小孩面前和昨晚上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没想到还挺疼爱弟弟。

严辞柔和的一面让余家人脸色缓和了一些,但仅仅是一点点。

忽然朱立新眼睛一亮,“二哥,央央姐醒了。”

严辞愣了一下,忽然郑重走到余央央面前,“多谢,小新已经好多了。”

余央央不甚在意,只是在听见小新两个字时敏感的多问了一句,“小新?你叫什么?”

男人冷漠的声音响起,“严辞。”

余央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