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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沉鱼看着她委屈的模样,冷哼一声,“你是不是最近闲的慌?要不要送你去千秋殿当值。”

那个宫女听到千秋殿就吓得浑身颤抖,连连求饶。

阮沉鱼的嘴角划过一丝冷笑,这些宫女,真以为得了自己的青眼,就可以在自个儿面前张狂起来吗?真真是蹬鼻子上脸的下作东西。

阮沉鱼不理会那个宫女的求饶,径直扶着另一个宫女的手走掉了。

现在,她没有那个心思收拾一个小小的宫女,她必须趁着李贤妃没有拿捏住她的时候,找到解决的办法。

要不然的话,李贤妃若是有心害自己,一计不成,总会有第二计的。在这个宫中,真正能压制李贤妃的,莫过于太后。“移驾钟粹宫。”

——————————

李庭宣回到家中的时候,就没有看到楼轻云,刚开始的时候,他也不在意,去了书房看书,然后唤人摆饭,自己单独在书房里吃。

等他在书房里睡上一觉,起身的时候,发现外头飘着雪,就问自己身边的小厮道:“夫人回府了吗?”

“没有,老爷。”小厮恭敬答道。

李庭宣闻言,脸色一黯:“这些日子,夫人是不是都去那边了?”

这个小厮跟在李庭宣身边多年,自然晓得李庭宣的意思。“是的,夫人每日都去。”

李庭宣的心中早就猜出了这个答案,问出来,不过是要证实一下。

这些日子,他和楼轻云很少碰面,准确来说,他醒来的时候,楼轻云已经起身走了,他回来的时候,楼轻云在睡觉。

说实话,若是李庭宣有心的话,根本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可他不想面对楼轻云,总是觉得,和楼轻云在一起,他不自在。至于是为什么,李庭宣说不上来。

望着菱花窗外飘着的鹅毛大雪,他出了一会儿神,最后,低低诅咒一声,就唤来了小厮准备马车。

马车哒哒向前驶去,李庭宣的心绪不平,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觉得焦躁不安。等马车停到了相府门口,李庭宣望着相府两个大字,瞳孔一缩,紧握双拳。这个地方,是他这辈子都不想回来的地方。

就在这个时候,李丞相刚好也从外头回来了,遇到李庭宣,见他站在门口,就关心问道:“怎么了?”

李庭宣转过头望着自己的父亲,眼里一片淡漠:“我妻子在里头。”

李丞相闻言,脸色一沉,宫里的那个不消停,家里的这个也无法无天了。“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李庭宣冷笑,眼里的寒意逐渐聚拢,“交代?你每次给我的交代,还不都是那样?送几样东西安抚我,这跟打发乞丐有什么分别?我告诉你,若是轻云在里头有什么损伤,我会亲手拆了相府的大门,去敲登闻鼓。”

他的人,是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即使,这个人不是他一开始就想要的人。

李丞相闻言,气得全身颤抖,却无可奈何,他知道,妻子的做法,放在外头,按个不慈的罪名还是轻的。

“相府得不到一个好字,你也落不到什么好下场,记住,你姓李,不是姓丁,姓陈。”

李庭宣听了此话,直觉得寒意从脚底蔓延开来。

“也许,我情愿姓丁,姓陈,也不要姓李。”他逼视父亲道:“你真以为你一个人可以只手遮天吗?这些年来,你青云直上,是因为你气数未尽,若是到了......”

还没有说完,李庭宣就挨了李丞相一个耳刮子,李丞相指着他的鼻子道:“逆子,我若是得不到一个好字,你能好到哪里去?这相府,就是你的根,若是没有了根,你凭什么青云直上?”

“我不要青云直上,我只要我娘。若是我娘能回来了,我情愿什么都不要,带着她去乞讨也好,做奴才也罢,我这个做儿子的,养的活她一个人就行了。”

李庭宣的眼圈红了,“我不求什么大富大贵,我只要我娘平安。”

李丞相的身子一震,多少年,都没有听到儿子叫娘了。

其实,李庭宣并非相府的真正庶子,他是外室生养下来的,养到五六岁才进府的。

这也是为什么李丞相的妻子,会那么嫉恨李庭宣的母亲原因,也是为什么要杀害她的理由。

“你走吧,轻云这孩子,我会让人送回去的。”

李庭宣抿嘴,最后冷冷道了一句:“以后,不要叫那个老东西找借口来找她,若是真折腾出好歹,寿王府也不是吃素的。”

李丞相看了儿子一眼,最后抬脚往里头走去。

李庭宣的小厮走上前,对李庭宣道:“老爷,我们是回去,还是继续等?”

“等。”李庭宣扔下一个字,就走回马车里,将马车驶到一个僻静的角落里。

没有一会儿,相府的门又打开了,楼轻云带着一个丫鬟走了出来,然后相府的门砰地一声阖上了,留下两个弱女子留在门口。“夫人,怎么办?”

楼轻云轻轻喟叹一声,公公回来就和婆婆吵架,结果,累及池鱼,就将自己赶出门。

而早上,她来的时候,是坐着相府派来的马车。当然,若不是相府的嫡母派马车过去,楼轻云也不会轻易上相府来招人嫌,这几日下来,她都觉得过了几年那么久。

“走吧。”楼轻云望着鹅毛大雪,心中期望,在还没有冻死之前,能走到家里就好了。

楼轻云还没有走出两步,就听到马蹄声,回头望去,却看到自家的马车停在了面前。

李庭宣掀起帘子,见到楼轻云和丫鬟一身单薄立在风雪中,那脸色比墨还黑,“上车。”

楼轻云的心一颤,突然有点害怕面对李庭宣。

在丫鬟的搀扶下,她坐上了马车,然后缩在一个角落里怯怯看着李庭宣。

李庭宣的心中本来有几分怒意,可看到妻子怯弱的模样,不由地一软,道:“大雪天的,你怎么穿这么少的衣衫?”

楼轻云的眼里涌上了一抹湿润,她怎么敢对丈夫说,每次她穿着厚厚的衣衫过来,那婆婆就有办法弄到她什么衣衫都穿不了,最后穿着丫鬟的旧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