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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时初起了好奇,迈步下楼走到于晴芸身旁,坐在她身旁手撑着脑袋,眼前的作品确实挺有意思,笔锋苍劲有力,疏密有致,墨色厚重,看着很有质感。

她开口问,“奶奶,这是哪个名家的作品啊?”

谁知她话音刚落,于晴芸跟老爷子都乐了,于晴芸咧着嘴笑,“这哪是什么名家的作品啊,是阿墨以前写的。”

苏墨?他性格这么暴戾的人,居然还能静下心来写书法?

景时初一脸诧异,抬起头问老太太,“奶奶,苏墨还会书法啊?”

于晴芸打开另外一幅字,嗓音温和说道,“阿墨小时候啊很聪明,学什么都很快,那时候经常看他爷爷练字,就缠着老头子教他,没想到他还挺有天赋,写得挺好的。”

景时初仔细看着新打开的宣纸,行书写得行云流水的,“确实是很有天赋,那他现在还写吗?”

她的话好似戳中于晴芸的伤心事,她嘴角的弧度渐渐变淡,摇了摇头,“阿墨离开苏家这么些年,回来之后就性情大变,这些都是他小时候写的,佣人们在做保养,我就拿过来看看。”

景时初沉默着点头,苏墨小时候被拐卖进暗夜,她自己在暗夜待过一段时间,很能理解,在那样的环境下,性情大变都是小事了,能留下性命已经十分不易了。

老爷子手指摩挲宣纸想起什么似的,自顾自的说起,“阿墨小时候,学什么都很快,他父亲还总说有他当苏氏接班人,他也就不愁了,可没想到,他母亲...”

“好了好了,过去的事就不说了。”老爷子的话被于晴芸打断,顿了顿她转移话题,“时初,听老张说你今天要去做检查?”

景时初浅笑着点头,“是啊,简单做个检查。”

旁边的佣人会意的将茶几上的宣纸都收拾好,拿进书房整理归回原位。

景时初跟老爷子寒暄着时,于晴芸将卢小艾叫到一旁,仔细叮嘱了许久,景时初抬眸看了眼,见两人已经讲完了,才站起身来,跟老爷子道了别。

卢小艾见状,忙不迭的跟上,“时初,我们今天去苏氏旗下的医院检查,老夫人已经安排好了。”

景时初应承,“好。”

司机已经在院子里等着了,两人一左一右的上了后排,系上安全带后,司机便打转方向盘,往医院方向行驶。

很快抵达医院,两人下车,司机在停车场候着。

医生见到景时初,也没有刻意寒暄,简单做了些检查,结果还没出来,景时初跟卢小艾坐在大厅等待结果。

无意间瞥见一个人身影,很熟悉,景时初用手肘戳了戳卢小艾,“你看那个人是不是很眼熟啊?”

卢小艾顺着景时初的视线望去,面不改色开口,“那不就是少爷的助理陈哲吗?”

“哦!”景时初恍然大悟,先前见过几面,没啥印象就一时没想起来,她喃喃自语,“他在这干嘛?”

卢小艾耸耸肩,并不觉得陈哲出现在这里很奇怪,“陈助理经常出现在这里呀,我有时候过来帮老夫人拿药都能经常碰到他。”

“为什么啊?苏墨经常上医院?”

卢小艾故作深沉的摇头,“不是,陈助理是帮少爷处理事情才来的吧。”

景时初疑惑的拧眉,“什么意思?”

“少爷有时候打伤人,就都是陈助理在处理啊。”

卢小艾张张嘴还想说些什么,见检查结果出来了,便站起身来,“我去帮你拿片子,你在这里等我吧。”

“嗯。”景时初低声应承。

她在原地等卢小艾许久,都不见她出来,正四处张望着,又看见陈哲,着急忙慌的往病房方向走,紧接着,又是一个熟悉的面孔,谢云知。

她怎么会在这里?景时初起了好奇,忙不迭的跟上她的脚步。

只见她左拐右拐的,在一间单人病房前停下,推门而进。

景时初从兜里掏出手机,给卢小艾发了条信息,告诉她自己在洗手间,让她在原来的地方等她。

随后迈着步子走到病房前,往里望了眼。

她眸子沉了沉,直接推门而进,一进门就看见病床上的谢渊,被打得鼻青眼肿,浑身没几个好地方,四肢上的鞭伤明显,右腿打了石膏被吊起。

谢渊发现她的身影,惊恐的想往后躲,手心攥紧被子,颤抖着唇什么话讲不出来。

谢云知见他不对劲,回过头来,见是景时初,眸底闪过一丝错愕,“景时初,你居然还活着?”

被他们卖进暗夜,居然还能毫发无损的站在这里?

景时初冷笑,眸底一片清冷,“不然呢?”

她扫了眼病床上的谢渊,正好对上他惊恐的目光,她假意关心,“舅舅,你腿怎么了?”

谢渊支支吾吾说不出话,“你...你怎么...”

谢云知见状,怒意更甚,“还不是因为你这个扫把星,才害我爸被苏墨打成这样,该死的是你!”

谢云知面目狰狞的大声骂着,伸手推搡着景时初。

她猜得没错,果然是苏墨干的,干得漂亮!

景时初不怒反笑,语气温柔却透着冷意,“那看来苏墨还是挺善良的啊,就废了舅舅一条腿。”

“景时初你这个贱人,苏墨怎么不把你打死。”谢云知伸手想要打她,掌心要落下时,却被景时初一把擒住,用力甩开了她。

大约是没想到景时初这么有劲,谢云知差点摔倒,踉跄了下,扶着病床,抬起头时,景时初已经站在病床前。

谢渊见状,才颤抖着开口,“时初,是舅舅对不起你...”

现在道歉有什么用,不能让一切重新来过,更不可能换来她的原谅。

她沉默不语的凑近,将他正在输液的针,拔出又胡乱插进,再拔出再插进。

谢渊疼得直翻白眼,低吟着晕了过去,谢云知见状,带着怒意走近,伸手推搡她,却被她轻松躲开,“景时初你干什么!”

“这点痛,相较于你们对我做的,只是九牛一毛,放心我都会还给你们的。”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病房。

谢云知忙按护士铃,手足无措的等着护士过来。

景时初脚步匆匆的径直出了病房,谁知在拐弯处就撞到了人,包装好的咖啡豆撒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