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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着白说了,这是房子大小的问题吗?

苏墨的这个提议,让她更觉得自己像笼中鸟,甚至开始怀疑,苏墨对她真的有爱意吗?

两人沉默着,直到他粗糙的掌心探入她的睡裙下摆,轻轻摩挲着她光滑的后背。

景时初浑身轻颤,随即轻推开苏墨,留有足够两人对视的距离。

她迫切的想知道一个答案,犹豫许久才终于问出口。

“苏墨,你爱我吗?”

苏墨没有回答,幽深的眸子似有火焰一般,顷刻间被点燃。

他按着她的肩膀,手臂撑在景时初身侧,狂热的吻落了下来。

炙热的温度反复吮吸着她的理智,直到她快喘不过气,他才放开了她。

意识恍惚的片刻里,苏墨靠近她的左耳,嘶哑的嗓音轻声宣誓,“爱。”

话音落,她被拥入炙热的怀抱里,这些天高强度的工作让他疲惫不堪,很快就昏昏欲睡了。

正要睡着时,听到了景时初的轻声喃喃,“爱一个人会这样做吗?”

“我等了你这么久,你回来就是为了将我软禁在这里吗?”

她有些无力,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几乎都在她的意料之外。

不管是方曼青的死,自己的处境,还是苏墨的做法,她都很难理解。

苏墨睁开眼,猩红的眸里不少血丝,却还是强撑着精神,手臂环住她的细腰,沙哑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

“正因为爱你,才舍不得你离开我。”

“我没打算离开。”

“从来没有?”

“没有。”

景时初不得不承认,这话说出来时是有些心虚的。

可苏墨似乎并不在意,反而风轻云淡的提起了方曼青,“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了方曼青吗?”

“因为你母亲的事?”

“嗯。”胸腔的震动从身后传来。

苏墨低沉的嗓音缓慢开口,细细诉说他的过去。

“她以为当年的事做得毫无破绽,但其实我很早之前就发现了问题,只是一直找不到证据,直到苏严给了我那个U盘。”

“顺着就找到了线索,想到当年的事,我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折磨人的手段我最擅长了。”

“原本是想着将她折磨至死的,但回白城前,意外发现了她在做的一件事,才觉得不能再留她了。”

景时初安静的听着,在苏墨停顿时,转过身抬眸看他,好奇的问,“她做什么了?”

“她雇了杀手。”

景时初呼吸一窒,联想到他肩膀上的伤口,不安起来。

“你肩膀上的伤口,是方曼青雇杀手弄的?”

苏墨轻笑声,似乎觉得她想法过于天真,右手指尖勾起她的一缕长发把玩着。

在景时初好奇的目光下说道,“她想杀你。”

瞧着景时初惊恐得连呼吸都停滞住了,他揉了揉她的后颈,安慰道,“别害怕,现在已经没事了。”

“可是...可是她为什么要杀我啊?”

“人命都是棋子,她觉得你这个棋子碍到她的路了,想除掉你也正常。”

正常?景时初低下头,真的正常吗?

她还没从方曼青想杀她的震惊中回过神来,苏墨就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对视,“现在还害怕吗?”

景时初下意识回话,“怎么可能不怕,虽然方曼青已经死了,但...”

嘴巴被他的大手捂住,他缓慢的摇摇头,“我说的是,还害怕我吗?”

冷漠的眸子幽深的望着她,空洞的眼瞳里藏着歇斯底里,连带着他说的话都带着几分寒意,“那天你是害怕的吧?很想逃离我吧?”

“没...”

景时初反驳,苏墨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你骗不了我的,你的眼神,不会说谎。”

说着温热的唇瓣落在她的眼角,湿润的,灼热的,几乎要让她流泪。

她像是忽然想到什么,望着苏墨,斟酌许久才小心翼翼的问,“所以是因为那天,你才把我关在这里的?”

苏墨没有回话,但答案呼之欲出。

“苏墨,我不会离开你的,更不可能因为这种理由离开你。”

她语气有些急,慌乱的许诺,试图重新取得他的信任,但苏墨不为所动,眉骨轻挑,“是吗?”

在刚见到他时,景时初就清楚他是个手段残忍性格暴戾的人,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爱上了他。

如今又怎么可能会因为他杀了方曼青而选择逃离呢?

可苏墨不信,他冷森的眸子里漆黑如墨,嗓音犹如淬了冰。

“我不信任何人说的话,我只知道,只有将你强制性的留在身旁,你才能一直在,我不想要任何的偏差。”

他承受不起任何的偏差。

他不愿意看着自己黯淡无光的人生里,唯一的光亮因为害怕他而逃离。

宁可将她囚在眼前,也不愿意去承担任何一丝会失去她的风险。

如此偏执极端的想法,景时初喉间的话哽住,一句也说不出来。

空气里冷寂了许久,她落寞的从他怀里后退半分。

“我无条件的信任你,换来的就是你这样的猜忌?”

苏墨强势的将她重新拉近,严丝合缝的锁在怀里。

语气不容置喙,“如果你足够听话,我也不会用这种方式。”

“呵!”她冷笑一声,满是嘲讽。

要听话到什么程度,对他而言才能算得上听话?

“从被迫进到苏家,再跟着你住在御景城,你留下一句话就失踪,我就在这里等了一个多月,除了咖啡店,我几乎没有离开过苏家跟御景城,就这样,还不够听话吗?”

苏墨抿着唇听她讲,这是在抱怨他了?

手里的力道强硬了几分,他隐忍着胸腔里的怒火,咬牙道,“你听话?如果你听话,就不会在我让你回来休息时,还偷偷跟苏夏通电话。”

“如果那天你乖乖回来睡觉,不去打听不该听的事情,我们会是现在这样吗?”

“宝贝,说到底不都是你咎由自取吗?”

腰间的手掐得她生疼,景时初拧着眉挣扎了下,“你弄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