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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垚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

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她脑海里回忆起盛月对她说过的话。

她说景垚总有一天你会发现,你也是一个被利用的可怜虫罢了。

她是那么得意,那么嚣张!

景垚平凡着的手不由紧紧握成拳头,恨意在眉心眼底间四散。

耳边突然传来南枫染的声音:“你醒了?”

景垚猛地一惊,思绪回笼,回头去看此时正靠着墙坐在她旁边的南枫染。

他手里拿着一个快要削完皮的苹果。景垚却被他的刀法所吸引,她竟然今天才发现南枫染削苹果皮的时候,苹果皮竟然是连着的。

在景垚好奇的目光中他削完了最后一刀,完完整整的苹果皮被他丢进了垃圾桶里。

南枫染切了一半给她,眉眼温柔似乎丝毫不介怀的开口:“尝尝。”

景垚接过苹果,内心愧疚的垂下眸子:“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呢?”南枫染凑近看着景垚,“盛月那个老妖婆威胁你用我去换连家誉的时候你不也没答应吗?”

景垚闻言噗嗤一声笑了。抬眸看向连家誉:“老妖婆?这不像能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话,见惯了你斯文败类的样子反倒是你这样吓我一跳。”

“我还有很多面,以后你可以慢慢认识。”南枫染抬手摸了摸景垚的头,安慰她:“别想太多,你要对付盛月我们以后有的是机会。”

景垚一言不发的看着南枫染,的确她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南枫染我......”

塞进嘴巴的苹果堵住了景垚想坦白的话,南枫染告诉她:“不管你做什么你都有你的理由,我相信你。但是你需要我的时候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大夫说你是急火攻心才吐了血,以后遇到事情都要和我商量着来,不然我刚给你补进去一点血,你就吐了,还不得心疼死我?”

景垚咬了口苹果甜腻的果汁从口腔四散开来,景垚扬起下巴问他:“那你到底是心疼我呢,还是心疼那些营养品?”

南枫染伸手把她抱进怀里,很霸道的开口:“景垚你记住,无论将来什么人什么事,都不值得你去跟他们拼命!”

南枫染的手机突然响了,他从口袋里掏出来一看是寻风,沉眸心想一定有事发生,便对景垚说:“你先休息,我出去接个电话。”

“好。”

南枫染起身离开病房,点滴还没有打完,景垚也想着休息一下,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

就在她准备躺下去的时候病房的门突然被人撞开,盛月一身蓝色的职业装扮,手腕上挎着包打扮精致的出现在她面前。

“景垚你还好吗?”她嘴上说着精致的话,可眉眼之间全都是挑衅。

“你来做什么?”景垚蹙眉。

“我来是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杀害老爷子的人是他的秘书蕲峰,嘉誉他被无罪释放了。”她得意的说着,而后环顾四周继续说道:“那个私生子呢,你们两个费尽心机想害我的嘉誉,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里?”

景垚很疑惑为什么凶手会变成蕲峰。

她脑海里回忆着蕲峰的长相,那个高高瘦瘦斯斯文文的秘书。若说整个连家谁对老爷子最忠诚,恐怕他亲生的儿女都比不上一个蕲峰。

说他杀了连祁山,景垚是不相信的。

景垚不知道是谁在搞暗箱操作,但目前事已成定局,便没有什么情绪的看着盛月开口:“你很得意吧?”

“得意?当然。”盛月在南枫染之前坐的椅子上坐下,动作优雅的把包放在床头柜,故意将景垚扎针的那只手抬起来放在手心开口道:“景垚,嘉誉出来之后你们俩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盛月眯起眼,眼里闪出恶毒的光,并用手狠狠的在景垚扎针的地方摁下去,景垚痛的抽了一口冷气,定金看去,手背已经出血。

“看来你挺嚣张啊!”景垚咬牙道,下一秒她自己将针头拔了,穿上鞋子拽起盛月就往外走。

“景垚你干什么!”盛月慌的一批。

她来之前就是觉得景垚不敢在医院里对她做什么,所以才独自一个人前来想气气她,完全没想到她竟然还敢这么狂。

景垚将盛月拖到医院走廊尽头,刚好又在窗子底下

景垚一把推开那虚言的窗子,掐住盛月的脖子把她半身悬挂到外面。

“啊,景垚你疯了!”盛月尖叫着。她的声音在安静的走廊里显得尤为尖锐刺耳。

景垚勾唇冷笑,一双美眸定定的看着她,沉的像黑夜里充满诡异的大海。

“盛月,谁叫你跑到我跟前嚣张了?这样就以为拿捏住我了?我告诉你就算我不知道背后布局的人是谁,但你是杀害我妈肚子里孩子的凶手这事儿没跑了。我杀了你给他报仇和我知不知道那个秘密没有什么关系,你威胁不了我!”

盛月被掐的喘不过气来了,早知道景垚这般油盐不进,她绝对不会来。

更让她惊恐的事儿还在后头,景垚的手一点点松开,盛月没有了支撑力本能的向后倒去......后面是万丈深渊。

景垚看着她,邪魅的笑了。

她的眼里有复仇之后酣畅淋漓的快感。

盛月的眸孔骤然紧缩,绝望的喊,“不要!”

下一秒,有人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了回来。

盛月获救了。

景垚看着那个冲过她救下盛月的男人的背影,满眼不可思议。

“你没事吧?”

盛月拍着胸口惊魂未定道:“景正,你女儿要杀我,幸亏你来的及时,要不然今天就要出人命了。”

景正安安抚好盛月之后,转过身黑着脸看向景垚,沉声质问:“你在做什么?光天化日之下还在医院里杀人,是我平时太宠你了吗?”

“爸。”景垚想要跟景正解释什么,却瞥见景正身后盛月一脸得意的取笑着她。

景垚咬牙切齿,双目猩红的瞪向盛月。

如果眼风能杀人的话,那盛月现在已经被景垚刺成了血窟窿。

“景垚!”景正一声大喝,满眼失望的看着她:“你现在真的越来越不像话了。”

走廊的另一头,高珍珠听到声音踩着高跟鞋蹬蹬蹬急急忙忙的跑过来护在景垚身前,温声对景正道:“发生什么事了,在医院里你干嘛对女儿大吼大叫的,也不怕吓着她。”

当着高珍珠面儿,景正不好发作,便耐下心对她说:“你先带她回病房,等我回去再说。”

高珍珠才看见盛月朝她点了点头,便转身拉着景垚的手离开了。

景垚不愿意就这么便宜了高珍珠这个凶手,临走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等着,这个仇她一定会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