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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大家各自回房。

在一起的第一天,叶希雅和陆锡钦对于分别还是有些陌生,他们站在各自的房门口对望,都刷了房卡却又都没直接进去。

叶希雅率先面向了他,向他伸出了双手,笑着说道,“来个晚安的抱抱吧。”

陆锡钦立即走了过去,同样笑容满面,将她紧紧地揽进怀里,“有点不想跟你分开。”

叶希雅双手回抱在他的后背,仰着头在他怀里一晃一晃,听到他的话,她如饮蜜糖,“就一个晚上而已,你就说不想分开,会不会有点太夸张了。”

“有吗?”陆锡钦埋在叶希雅耳边,语气很是委屈,“今天一整天,我们几乎没有时间是单独待在一起的,中间还闹了一点小矛盾,你甚至有想分手的想法,所以,我说不想和你分开,应该不算夸张吧?”

他说话时的呼吸洒在耳边,虽然很痒,但叶希雅还是极力克制,弄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你这么说也有点道理。不过,你如果一直这样会不会有点太粘人了。”

“粘你不好吗?”

“就目前来说,我很喜欢你粘着我,但以后相处久了,我可不知道我会不会觉得烦。”

“你还挺机灵,知道分现在以后。”

“我不觉得我这么说有什么不对。”

“是没什么不对,就是,”陆锡钦埋在叶希雅脖子间突然不动,“你总是这么说话,让我觉得,我们不会长久。”

饶是知道接下来的话陆锡钦不会喜欢,叶希雅也仍继续说道,“那才是常态。如果真的有白头到老的想法,这才可怕。”

陆锡钦松开了抱着叶希雅的手,改为双手握住她的两臂。他低头与她对视,眼波流转,两人迟迟没有说话,直到眼睛都快酸了,陆锡钦率先眨了眼。

他在叶希雅额头轻轻一吻,随后站直了身,说道,“回房间吧,今晚睡个好觉。”

叶希雅心里有些失落,但她知道那是因为她期盼的太早太多,所以,她面上没有流露出任何不好的情绪,反而面带微笑,“你也睡个好觉,晚安。”

“晚安。”

回了房间,叶希雅第一时间去了阳台,伺机窥探隔壁的灯光,但墙外灯太亮,根本没法分辨。

外面的雨还是没停,风也跟着凑热闹,哗哗呼呼,各种声音环绕在耳边,惹得人心烦意乱。

等叶希雅洗完澡已经到了凌晨四点,她本有点睡意,吹了个头发后,突然又精神了。

她无事可做,索性开始收拾行李箱。

叶希雅将沙发上摆着的衣服一件件折好放回,直到再也挤不进衣物,她这才发现,昨天买的东西太多,她的行李箱已经装不下了。

看样子,明天得再买一个箱子了,也省的这个箱子总塞得太紧。

叶希雅手撑着腰站了起来,看着地上摊开的行李箱有些头昏眼花,她本打算直接回卧室了,但看着面上那个奶白色的包,她鬼使神差地伸手拿起了它。

她隐约记得,那天陆锡钦把包还回来的时候,好像有些神神秘秘的,怕不是放了什么东西在里面。

叶希雅将拉链拉开,果不其然,里面还有一张明信片。她将它拿了出来,正面的图片是夜晚的布达拉宫,月亮硕大,普照一方,背面则写着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今天和你一起逛街很开心。

叶希雅看到过,这是陆锡钦的字。原来,他说的给自己寄明信片是真的,倒是自己狭隘了。

叶希雅欣慰地笑了,伴随而来的还有眼角掉落的珍珠。熬太久了,她眼睛都受不了了,该睡了。

叶希雅躺在床上,虽闭着眼,脑海里却翻涌着各种杂七杂八的念头,等到她入睡,已经不知到了几点。

而今夜,失眠的又何止她一个。

季礼回卧房的时候,看着脸色涨红的晓雨,有些慌乱地拿着体温枪测她的耳温,还好,37.5c。

季礼松了一口气,将她的被子下拉了一点,让她散散热。

刚好这时,晓雨睁开眼睛,见到他立即下意识抱住自己,声音嘶哑,“你想干什么?”

季礼看着她很是无奈,放下体温枪往旁边一躺,翻个身留了个后背给她,“你都病了我还能干什么?睡觉。”

晓雨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儿,确认他没什么其他想法,心里既开心又失望,“季少,麻烦关一下灯。”

她语气低迷,又是一个病人,让人无法冲她计较些什么。

季礼不耐烦地叹了一口气,随后伸出手臂关了大灯,但还留了一盏小灯以便起夜。

见状,晓雨安心地往被子里钻了钻,正准备继续睡觉便听见了季礼的声音,“明天去林芝,你如果还没退烧,就坐后天的航班回去吧。”

不知为何,那一刻晓雨并没有说话。

“你听到了吗?”许久没等到晓雨的声音,季礼又奇怪地转身看向她,见她闭着眼呼吸平稳,有些意外,“又睡着了?”

季礼抬着头半天,见她确实没有半点动静,发出感慨,“果然是病了。”

说完,他便翻了个身继续背向晓雨,这一翻一转便把晓雨身上的被子卷走了一半,但他并没发现。

许久,晓雨缓慢睁眼,一动不动地看着他。暖黄色的灯光弥散,又让她想起了前夜的疯狂。

她确实想要离开,但不想让他开口。若真的离开了,以后要再想遇到这种条件的男生,可谓是难如登天。

这般想着,晓雨又闭上了眼,装作梦中受寒直往那边缩。她的手挨上季礼的背,一阵摸索,像是终于找到了温暖,她直接那边抱去,脑袋放松地蹭着他的后颈。

“你干嘛?”季礼甩开她的手,不耐地掀开被子起身,朝她吼去,却见她连睫毛都未动半分,反而眉头紧皱,身体蜷缩,便又打消了怀疑,甚至觉得自己对一个病人的容忍度太低。

季礼皱着眉重新将被子盖好,躺下时也格外注意不让她受凉,很快便睡了过去。